你怎么知道那店员是E?
江淮开口道,我一同事说的。
huáng单没出声。
江淮误以为他是不信自己,gān嘛不说话?我可告诉你,这辈子我就你一个,没别人。
huáng单说,我知道的。
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似乎有答案,但是想得到别人的认证,我是在想,张姐为什么会对她男人有那种猜疑?
江淮耸耸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呗。
huáng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江淮侧低头,嗯?
huáng单说,我知道了。
江淮揉他的头发,你知道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huáng单说,我不告诉你。
江淮愣怔过后,他哭笑不得,无法无天了!
huáng单背过去想事qíng。
过会儿,江淮就往huáng单脖子里蹭,告诉我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huáng单说,还不到时候,我需要再做最后的确认。
江淮哎呀一声,我好期待啊。
huáng单推开他的脑袋,期待什么,是别人的事。
江淮顿时就不感兴趣,那算了。
隔壁主卧的争吵声还在持续着,客厅响起脚步声,是陈青青和王海。
这里今晚只有三户,除了他俩,就没别人了。
huáng单听着外面的声音,开门的是李爱国,对陈青青喊着小妹,他还没往下说,就被张姐给叫回去。
之后是张姐在跟陈青青说话,语气很冲,好像还在气头上,那气往陈青青身上撒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会话,不适合再谈下去。
陈青青跟王海回房了,门砸的很响,像是故意砸给张姐听的。
那门肯定是陈青青砸的,王海gān不出来。
huáng单觉得,比起张姐对其他人的态度,她对陈青青不同,没什么好感。
张姐长的不差,就是穿衣打扮不怎么好,她不适合穿修身的衣服,缺点都勒出来了。
江淮把腿往他身上一架,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一种象征。
huáng单有种被一块大木头压着的感觉,象征什么?
江淮在他耳边说,摸摸我,我就告诉你。
huáng单摸摸他,摸了。
江淮啧啧两声,象征着年轻,仅仅对她而言。
你没发现吗?张姐快四十岁了,穿的衣服裤子款式都是年轻女孩穿的,而且啊,她在把自己往城里的女人身上靠拢,除了穿着,她对我们这些租客的称呼也能看的出来,她想要变的时髦,有文化。
huáng单不理解,一个年龄段有一个年龄段的美,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江淮说笑,傻瓜,当然是因为她男人喜欢。
不过,也有可能是一种较真的心理,女人心,海底针,复杂的很。
huáng单说,你好厉害,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想到。
江淮借着月光看怀里的人,受到打击了?
huáng单摇摇头说,不会受到打击,你一直比我厉害,我习惯了。
江淮,你的心态真好。
隔壁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huáng单挠挠男人的胳膊,睡了没有?
江淮捉住那只手,拿到唇边亲亲,睡了,我在做梦呢。
huáng单说,我问你一个事。
江淮闭着眼睛,问。
huáng单说,张姐既然想往城里的年轻女人身上靠拢,那她为什么捡纸盒子和饮料瓶卖?还很喜欢斤斤计较?
江淮打了个哈欠,她是一个jīng打细算的人,那是骨子里的东西,除非剔骨,否则是去不掉的。
宝贝,还有没有问题要问,我可以睡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