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单落后一节楼梯,视线不自觉的停在男人的屁股上面,晚上你给我打过两个电话,是不是以为我在外面?
江淮冷哼,少自作多qíng,你那号码跟我一朋友的很像,就差一个数字,我拨错了而已。
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你在看什么?
huáng单说,我们说回上一件事,我记得自己没有把号码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淮把烟夹在指间,弹了弹烟灰说,谁要跟你说回上一件事,现在说的是这件事,你刚才看的哪儿?嗯?
huáng单实话实说,你的屁股很翘。
江淮愣了一下,双眼眯了起来,小子,你在找死。
huáng单说,你不会打我的。
青年的语气笃定,江淮再次愣住了,他怪笑起来,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huáng单说,别撒谎,你是。
江淮唇边的弧度凝固,他不笑了,只是用怪异的目光盯着青年。
感应灯灭了,楼道里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huáng单在黑暗中说,明天你还会在楼底下等我吗?
江淮嗤笑,做梦吧你。
huáng单说,你等我,我给你带好吃的。
江淮又笑,烟雾在暗中飘散,从他的唇上落在huáng单的唇上。
huáng单听到男人笑着说,小子,你当我是小孩子啊,还带吃的。
他抬脚跺在楼梯上,光亮一下子就把楼道带离黑暗。
江淮面上的qíng绪没有收敛gān净,被huáng单捕捉到了,还有他眼睛里被抓包的窘迫。
短暂的静默后,俩人前后上楼。
到五楼时,huáng单停下来歇会儿,他抓着楼梯,气息有点紊乱。
反观江淮,呼吸平稳,一点感觉都没有。
二十多岁的人,还不如六七十岁的,打扫楼道的大爷都能一口气爬完六楼。
huáng单堆堆眼镜,他倒是想锻炼,可是没时间,从凌晨开始就要观察合租房里的人,白天要上班,回来已经很晚了。
每天都是那么过的,心力jiāo瘁。
进门后,huáng单发现男人站在客厅,两片薄唇抿的很紧,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事,没下好决定,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江淮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进房间,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huáng单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开了灯往里面看。
他仔细的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桌上的电脑,早上没来得及叠好的杯子,还有chuáng头的空水杯,贴墙放置的衣柜门也紧紧的关闭的。
一切都和他早上离开时保持的一样,说明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huáng单走进房间,反手带上门,瘫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从袋中取出两片猪ròu铺嚼了起来。
微甜劲道的口感在嘴里弥漫,他不知不觉的吃了五六片。
huáng单随意的转了下椅子,正好面对着紧闭的衣柜,他的眉头动动,轻轻走到柜门前,猛的拉开柜门。
衣柜内的衣服井然有序的挂着,整整齐齐的一件挨着一件。
huáng单拨开挂着的衣服,露出衣柜后面破烂的底板,衣柜内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
他摘下眼镜,用力掐了掐眉心,工作太累,都有点神经质了。
把衣柜的门关上,huáng单拿起chuáng头的水杯,倒了杯温水,他够到显示器旁边的蜂蜜,挤着瓶子滴了几滴到杯子里,又放一个茉莉花茶的茶袋。
huáng单晃晃杯子喝上两口,长舒了口气,系统先生,这次的任务好难。
系统,在下觉得,huáng先生一定能完成的。
huáng单说,是啊,我一定能完成。
就是劳心劳神,半死不活。
huáng单打开电脑,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网页。
本来他想看新闻,可是他又觉得现在的新闻要么唱高调,要么胡编乱造,各种标题党,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huáng单只能打开电影网站,找部国外的电影看了起来。
他要在睡前放松一下。
不然就是加班,睡觉,上班,加班,这样循环着,有种时间紧促,脑部的神经一直绷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