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最近没有在公关社露脸,据说去陪一个非常尊贵的外国客人,所以带着人全国到处旅游去了。
谭莳在知道周慕归期不定的时候,还是决定以信息的形式下了战书。
周慕斜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头,眼睛微垂着看着手上的书,在感受到放在一边的手机一边震动一边亮起的时候,他分出了一眼的视线。
在看清楚备注的时候,他才伸出了手拿起了手机。
看完后,他将手机重新丢到了一边,恢复了之前的姿态,只不过看向书页的视线已经空dòng了起来,显然是主人的心思暂时空了。
一个赌约,筹码一边是头牌的位置,一边是谭莳这个完完整整的人。或许在别人眼中,谭莳不如那个位置值钱,但是事实上,这个位置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消遣的玩具,周弋如今已经是实打实的继承人,所以这个位置对他唯一的意义都没有了,对他来说自然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谭莳拿自己当饵,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他偏偏对这饵没什么抵抗力。
不过,谭莳拿出这个筹码,是不是也说明了一件事qíng,谭莳对他,并非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艾莫斯洗完澡出来,在看见周慕发呆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个轻佻的笑,任由浴袍的前襟松松垮裤的敞开,迈了几个大步走到了周慕的身边。
在想什么?艾莫斯在周慕的耳边chuī了口气。
下一刻就被扔到了地上,一脸懵bī,浴袍被扯得太开连两个红点都bào露了出来,但是连艾莫斯自己此时都不去关注这个。
周慕拿出丝巾擦了擦耳朵,那cháo湿的感觉似乎还粘黏在其上,擦了几次都无果,他gān脆站起来洗耳朵了。
艾莫斯木着脸看着人往浴室去了,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许久。
眼中掠过一丝黯然,为着周慕的那句话而觉得有点受伤。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直男对男人当然不会来电。
叹了口气,他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地下铺着名贵的毛毯,这一摔并没有摔着他。眼神扫过桌上的手机时,他看了一眼浴室里的人,鬼使神差的按了一下电源键,屏幕瞬间亮了起来。
周慕的手机并没有锁屏,就像一个没有锁住的潘多拉盒子,他忍不住将手伸了进去
在看到谭莳那条信息的时候,他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备注:小艺,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这是一个赌约,赌的内容就是,谁先感动谁。谁先被感动了就输了。筹码是小艺和让周慕退下头牌的代价。
无聊的赌约,不平等的筹码,无论输赢对方都赢了,看这样子根本就是想倒贴给周慕想疯了。
最让艾莫斯无法接受的是,周慕居然回答了一个字:好。
艾莫斯攥紧了手机,神qíng变换。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脚步声,赶紧将手机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摆放到了原来的位置,连放置的角度和jīng确到几度的位置都没有出太大的差错。
周慕走过来了的时候,艾莫斯也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艾莫斯哀怨的看着周慕:我可是付了很多钱的,是你尊贵的客人,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我把钱退一半给你。周慕拿起了自己的外套,一边穿着一边走进了房间,很快的就从房间里拉了一个行李箱出来,一副说到做到的架势。
周慕!艾莫斯看着周慕一言不合就准备走人毁约的架势气急败坏的骂了句:Shit!
我是看在周弋的面子上来的。周慕不咸不淡的道。
艾莫斯看着周慕冷淡的表qíng,心里十分的不甘心。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他能被周弋当弟弟般看待,却无法让周慕对他有一丝的看中。
他好不容易空出时间回国,把这栋最特殊的房子jīng心修葺好,等候着周慕的到来,但是他成功的约到了人,却没办法把人留下。
阿慕,你别这样,我对你道歉还不行吗?你知道的,国外比较开放,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艾莫斯似真似假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还是这么保守啊,好歹你也这么大年纪了,难怪你连女朋友都还没有。
周慕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脚步重新动了起来,走到了门边停了下来,对脸色不是很好看的艾莫斯道:艾莫斯,你最好把你的小心思收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周慕的眼睛深邃又通透,像是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艾莫斯捏了捏手掌,道:但是你当了八年的男公关,还这么保守,是不是太多余了一点?人生得意须尽欢,享受至上难道不好,为什么非得让自己活成一个清道夫?
说着径自继续道:不过说起来,已经三十的你恐怕还没有跟男人或女人上过chuáng吧?你真的没需要吗?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根本就是不行。艾莫斯走到周慕面前,笑得多了几分堕落与xing感:我可以陪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