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谭莳格外的好看,一袭白袍,脸上挂着国师才有的圣洁,和在仿佛是方外之人的那种失去了七qíng六yù般的淡漠,就像是站在了九天之上,高高在上的仰望着世人,这样的他让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只是越是圣洁的让人不敢亵渎的事物,便越是让人想去沾染。
尉迟羽的心里甚至想,若是真的无法放下,不如将谭莳绑起来,让他一辈子都只能成为他的禁脔,这样就不用怕面对背叛,不管他愿不愿意,喜不喜欢都只会是自己的了尉迟羽越想心里越火热,仿佛找到了一直困扰自己的事qíng的解决之法。
尉迟羽低下头的瞬间,谭莳冷冷的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个个的都喜欢做白日梦。
祭祀那日的事qíng仿佛只是一个小小cha曲而已,而让众人担心的天罚也没有降临下来的痕迹,这让某些人便开始飘了起来。
六皇女在见到谭莳的那一刻就觉得他就算穿上了与国师一样的白袍也没有国师的圣洁感,反而是个更能激发人心yīn暗的妖孽。而她也为他神思不属,起了心思。
不知何时,外面竟然有人在传六皇女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国师也不过是男子,是男子便需要嫁人生孩子,国师便是仰仗了女皇,而姜易不也是如此?
国师与姜易长相极貌美,若是不嫁人岂非是可惜了?若是能让国师和姜易能伺候她,那当真是神仙日子,便是让她遣散后院,从此再不找新人也是愿意的。
这话或许六皇女说过,但是会流传出来,却绝对不是她自己做的,她就算脑子坏了,也知道这种话是会让人抓住把柄的。
果然,当这些话传到了国师耳中的时候,第二日早朝六皇女便被撸去了所有职务,禁足在府中反思。
六皇女府内,六皇女被打的屁股开花,此时只能躺在chuáng上咬牙切齿的骂三皇女。
尉迟羽和三皇女向来与她不对付,这话她不过在府里才说了一次就被传了出去,其中没有三皇女亦或是尉迟羽的手笔她是怎么也不信的!
三皇女六皇女突然很期待国师的话真的能成真,到时候三皇女心心念念的皇位就怎么也轮不到她来坐了,看她还能端着那副储君的派头到几时!
祭祀乃是大事,那日发生的事qíng被流传了出去,包括姜易居然成了国师的弟子,而三皇女与国师的那番对话也传了出去。如果说六皇女的话流传到坊间是大逆不道,引起了人们的八卦之心,只是当做一场笑话来看,那么国师的那番预言引起的便是恐慌了。
比起那些手握权势的人,普通老百信对神明的信仰更加的虔诚和毫无杂质,既然国师如此预言了,他们便下意识的觉得,恐怕真的会有祸事降临。
半个月过去,除了六皇女被关禁足之事竟也没有发生什么,这让百姓心中更加揣揣,却让皇室的人感官微妙。
三皇女和尉迟羽松了一口气。三皇女回了府中思及那日之事,便也觉得自己和中了邪似得,心中后悔自己的冲动,而国师的那番话也终究让他感觉到了惶恐。
如今预言并没有实现,让她除了觉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生出了一种和六皇女一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若是国师并不是大家口中的那般不可亵渎,是不是若是她坐上了皇位,是不是就有可能得到国师?
只是想到国师的模样,她便觉得全身火热。
皇宫内,国师亲手燃了一根香,脸上尽是平和,完全没有外界传的那般的愤怒难忍。
国师对谭莳道:你对六皇女的话如何看?
荒谬!这话谭莳是相信的确出自于六皇女之口的,在姜易的记忆力,六皇女简直色胆包天。
但是这话应该是由心思多的尉迟羽传出来的,因为六皇女就算是色yù熏心,也绝对知道这话不能传出。
不过六皇女也并不冤枉不是吗?
国师道;的确荒谬,但是世人皆看轻男子,哪怕我是国师也依旧不能幸免。
谭莳刚想说一些抚慰的话,又听国师道:只是,我是国师,哪怕她们内心里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却连这种话都不敢宣之于口。只要手中握着足够的权利,便是男子她们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