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活在寺庙里的和尚少有还俗的,但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却觉得那寡yù的生活太折磨人,不进荤食,不进女色成了他们认为的最大苦修。这和一个人可能一辈子都是个处,却不可能这辈子只做了一两次的道理是一样的。
若是以前周慕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是和谭莳做过之后,他便愈加难以忍耐。这些日子见面都少了,现在牵着谭莳的手只觉得心猿意马。
周慕亲自开车,一只手时不时的摸摸谭莳的大腿,谭莳也不介意,只是戏谑的提醒道:小心开车。
周慕考虑到安全,还是老老实实的收回了手,专心开车。
到了只有两人的公寓中,周慕便开始对谭莳毛手毛脚的。
有没有说过你很闷骚?谭莳坐在周慕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轻笑:不,你现在更像是明骚。
周慕面无表qíng的听着谭莳的调侃,然后实力演绎了一把何为明骚。
两人做到qíng浓时,周慕突然不动了:叫我
叫什么?谭莳难耐的皱眉。
周慕低声道:叫爸爸。
谭莳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叫了就给你。
你做梦!
两人折腾了一晚上,谭莳一醒来就觉得遭了,忘记给云父打电话了。
他摸过手机拨通了云父的号码。
云父焦急的道:你昨晚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
昨晚去朋友家了,喝了点儿酒,所以就抱歉爸爸,让你担心了。
云父确认了他的安全后就松了口气,谭莳说待会儿就回去,然后挂了电话。
周慕抱住谭莳的腰,道:昨晚怎么都不叫,现在却说得那么自然。
那是我亲爸。谭莳拂开了周慕的手,起身穿衣服。穿好后见周慕还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笑道:你要是真的想要人喊你爸爸,除了周烨外,你还可以再生一个。
周慕声音沉沉的道:你给我生一个?
谭莳调侃的笑:那可不行,我没子宫。
谭莳收拾好东西,对周慕道:我走了。
周慕穿着睡衣从被窝里出来,道: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
谭莳让司机在转弯的地方停下,然后步行回去了。一回到家竟然没有看到云父,他也没有太在意,拿了衣服去洗澡。
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云父正一脸沉色的坐在沙发上,见他出来了也没有一个笑脸。
云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在谭莳坐下了之后,他紧紧的盯着谭莳,盯得让谭莳有些不自在了:爸爸,怎么了?
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朋友啊。
云父道:我刚才买菜回来,看到你下了那辆车,那辆车不是一般人能买得到,买得起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是什么学校,那是我朋友爸爸的车,开车的是他家司机。谭莳笑道:爸爸你在担心什么?
云父闻言一愣,对啊,他在担心什么他还是很在意出狱的事qíng吧。在没有找到原因之前,他不免越来越怀疑和谭莳有关。
谭莳给云父倒了一杯水,道:不说这个了,爸爸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唉我有案底,别说好的地方,普通的服务型工作也不会考虑我。云父颓废的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他试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是无功而返。
要不然这样吧,你先炒股,赚了一笔之后,再重新开始。谭莳道:你不必太cao心,还有我呢。
云父拍了拍谭莳的手:你真是长大了。只是炒股需要本金,我们现在云父突然想起了自家负的那笔债款,再想到云母就是因为这笔债款的牵连疯掉的,心里的苦涩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