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慎行眼底波涛汹涌,祖宗,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男人说:自己找死,由不得你了
梁楚觉得胸前一凉,衣服被撕成碎片,两人肌肤相贴,谢慎行的皮肤滚烫。几乎把他脑子里的熊猫烧了个gān净,谢慎行大掌搭在他后背,扶着他送进怀里,舌头在他胸前使坏,梁楚很快有反应了。
谢慎行了解他,他一向追求自己快乐,舒服来了,很容易向qíngyù低头,所以他并不清楚chuáng第上的迎合,梁楚是屈服自己的色yù还是爱他。然而这回却是个意外,梁楚捂住自己敏感部位,拼命蹬腿呜咽着让他走,眼看又要哭。谢慎行停了动作,闭眼深呼吸,qiáng行压下翻涌让他失控的yù望,除了难以承受被他cao哭,他不希望在其他任何时间任何qíng况看到梁楚流眼泪,轻吻他的额头,谢慎行翻身躺在chuáng上平缓呼吸。
你安全了。
梁楚皱了皱鼻子爬起来,跪坐在chuáng上小声跟他说:别软呀你。
谢慎行愣了愣,支身看他,梁楚整理了一下衣服,在chuáng上摸摸打打,在心里大声喊:熊猫熊猫,你在这里吗?
chuáng上chuáng下鬼子桌子翻遍了,没有熊猫的踪影,梁楚还是不放心,开门跑到外面检查,熊猫正拖着他的大画册跳台阶,听到脚步声可怜巴巴看他:帮帮我,下不去啦。
梁楚哼他一声,抓到熊猫飞快放到沙发,又一阵风似的上楼甩门,自己跑到刚才起来的地方躺好了,招手道:好了好了,喝了口水,快来。左手随手一摸,好好好,没软呢。
等了一会没等到动静,梁楚扭头催:来呀,你行不行啊,不行就换我来。
谢慎行挑眉,他倒真是会挑火,双手撑他身体两侧:自己感受我行不行。他亲吻的他眼睛,梁楚眼前水雾一片看不清了,扬起脖颈配合,模糊想着谢慎行最近好像温柔了很多啊。
谢慎行耐心十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颈侧,力道越来越重,身下的人似是有些不安,抱着他手臂乞怜:你轻点啊。
谢慎行笑看他,梁楚小声说:我晚上没吃饱。
谢慎行说好,不笑话他拙劣的借口,梁楚略略放心了,可他放心的太早了,也求错了人。谢慎行不能自制,他跟自己说过的,冷静,别伤着他。可到底没忍住,梁楚的叫声太悦耳动听,他控制不住力气。chuáng下斯文儒雅像个学者的男人,到了chuáng上脱去巧妙的伪装,变成野蛮的畜生,能做掉小半条命的。谢慎行折起他的双腿压在胸前,直挺挺cha了进来,这个角度进的极深,梁楚喘气儿都费劲,外面还有一截没进来,他已经被gān到直哆嗦了。
谢慎行呼吸粗喘着,看他因为太深的体位睁大了他湿润的大眼睛,里面噙着泪,眼角都是红的,莫名起了施nüè的念头。想到这四年来的思念和痛苦,谢慎行一反这段时间的小心翼翼,xing爱变成了bī供的刑具,谢慎行一下一下用力撞他,梁楚被cao的意识不清,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去哪儿了?一边在他体内肆意撒野,凶狠冲撞,这不是选择题是问答题,梁楚不得不努力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他哭着说:我···我一直陪着你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谢慎行顶着他的敏感点厮磨,有技巧的顶弄,梁楚被bī得两腿打颤。谢慎行问他喜欢我吗?
梁楚只觉得自己要被gān穿了,深到他灵魂最深处,他缩着小屁股往后躲,却像是被钉在了被褥上。没有办法,他凑到他耳边,颤抖说了三个字求饶。
可这三个字不是免死金牌,他很快付出了代价,谢慎行被他蛊惑得更加激动,他不该说的,他不得这个时候说的。一波一波快感像波làng相连,没有丝毫缓解的时间。梁楚被捧到天上,谢慎行就没让他再下来。最后他在高cháo时昏迷,身体激成粉红色。谢慎行仍然没停,把他从无意识状态cao醒,梁楚说不出话,只能被动的接受,没有一点迎合的力气了,满脑子都是世界为什么还不毁灭···谢慎行深着眼睛gān他,梁楚害怕他这个表qíng,那代表无止境的快感炼狱。
第二天谢慎行没管工作,等着他醒,梁楚直到过了饷午才睁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模样,谢慎行端着水问他:可可,很难受?
梁楚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简单说:恩。
谢慎行愧疚地吻他的嘴巴。昨天实在没控制住。
梁楚就着他手喝了点水,眼神涣散,砸砸嘴说:还挺慡的。
谢慎行不做声,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他。
梁楚皱眉说:偶尔一次就可以了,不要经常这样,你太多了。
谢慎行笑了笑没说话,这谁控制得住。
梁楚闭上眼睛,睡意沉沉:好累,累死我啦。
他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