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激将法也上当了,这可是他做梦都在想上的人啊,忽然下面的和谐处被人握住,熟悉的苏麻感传来,梁楚差点腿软,幸好现在是坐着,用不着腿。梁楚心想你这是在玩火,你这是在找和谐,我照顾你的qíng绪都没有提过你秒she的事儿,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行,知不知道男人哪里都能虚,肾不能虚,看我把你gān服气了,给你点颜色看看,就知道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了。
梁楚声音沙哑,故意做出嘲弄的语气:这么想要,给你。心里补了一句小làng货。
梁楚上身俯低压了过来,贺长东顺势圈住他的腰,做出禁锢和保护的姿势,截住了他的退路。但梁楚没有退缩,他撑在他身上,嘴唇轻轻贴碰到了一起。
一触即分。
贺长东是第一次,得轻一些,温柔一些。
温软香甜的触感没有时间细细感受,对方已然抬起头来,刻意挑逗似的,贺长东压抑着本能的侵略的冲动,自下而上看着他。梁楚扶着贺长东的肩膀,突然想到醒来了还没刷牙呢,难道现在去刷牙吗?回来贺长东该萎了吧那浅尝辄止就好了,梁楚舔了舔他的嘴角,贺长东呼吸登时粗重起来,粉润的舌头在他眼前虚晃一下,很快吝啬地收了起来。贺长东辛苦地按捺不动,陪着他做游戏,看他小猫喝水一样舔了一下又一下。
两人都穿着宽松的衣服,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蠢蠢yù动,威胁他的身体,贺长东有反应了。梁楚头战告捷,心里暗慡,以前真是埋没了他了,多么具有做1号的天赋。
梁楚身体往后退了退,腾出被他坐在身下的贺长东的衣服下摆,这样退了几厘米,男人双腿支起的椅背往后放下,梁楚故意蹭弄那团东西上,那一大包激动的跳了跳,被衣服束缚着,梁楚捏起下摆的边际,卷筒似的卷了起来,极缓极慢地往上推,他的眼睛盯着贺长东的眼睛,看到男人眼底翻卷汹涌的风làng,卷到胸口时有意无意在两颗和谐的地方点了点,那里已经因为刺激变得很坚硬了。
梁楚调笑道:很敏感啊。
贺长东呼吸越来越沉,忍不住攻城掠池,成全了他的自作苦吃,把人欺负到眼红哭泣,贺长东苦苦忍着,又不愿停下这甜蜜又痛苦的苦刑。那双属于少年的手在身体的每一寸游移走过,似乎充满了奇异的魔力,激活了皮肤之下的血ròu,点燃起炽热的烈焰,贺长东被耳鬓厮磨bī到快要发疯,几乎忍耐不住把人反手压倒,看他意外和惊讶的表qíng,他可能会叫嚣反击,用力推拒他,但没有什么作用,他会压住他的双手,遏制住他的每一份力量,封住他的嘴唇,给他至高的享受和快乐。和谐一整天来报答他现在做出的贡献和付出,让他除了哭泣和求饶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这把火越烧越旺,梁楚的坑越挖越深,但他犹不知足,扛着大铁铲继续一边挖一边跳,他脱下了贺长东的衣服,手指在别人身上继续撩火,轻的像是羽毛一般在男人身上划过。少年柔韧的身体俯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之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点贺长东的嘴唇。
喜欢吗?梁楚问。
贺长东喑哑道:喜欢。
梁楚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继续饥渴地寻求认同感:我厉不厉害?
厉害极了,贺长东语调稍缓:我忍不了了。
梁楚心花怒放:真乖,再忍会儿,马上让你更舒服。他都还没碰到贺长东最和谐的部位呢,他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