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说道,“现在我开始明白了。约翰尼并没有不一样,他是唯一——唯一不受影响的人。昨天晚上,他没碰桌子上的茶。”
“你呢?”莫蒂默问道。
“我害怕——非常害怕,就像孩子那样——不知道我害怕的是什么,而且父亲——变得很奇怪,没有别的词语可以表示,就是奇怪。他谈论着奇迹,那时我在祈祷——正在祈祷着奇迹的发生,接着,你就敲门了。”
她突然停了下来,盯着他。
“在你看来,我是不是疯了,我想。”她挑战似的说道。
“不,”莫蒂默说道,“正好相反,你看起来非常正常。所有正常的人,当他面临危险的时候都会产生预感的。”
“你不理解,”马格达轮说道,“我不害怕——我自己不害怕。”
“那么你是为谁害怕。”
但是,马格达轮再次困惑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继续说道:
“我是一时冲动写下了SOS。我有一个想法——很荒谬的想法,无庸置疑,他们肯定不会允许我对你说的——就是其余的人,我指的是,我不知道,我打算要你去做什么。现在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莫蒂默说道,“我知道怎样做了。”
“你能做什么?”
莫蒂默笑一下。
“我可以想。”
她疑惑地看了看他。
“是的,”莫蒂默说道,“用那样的方式可以做许多事情,比你可以相信的还要多得多。告诉我,昨天晚上在吃饭之前,有没有什么偶尔出现的词或话引起你的注意?”
马格达轮皱皱眉毛:“我不这么想,”她说道,“至少,我听到父亲在对妈妈说,夏洛特长得像她,而他还非常奇怪地笑着,但是——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对吧?”
“不,”莫蒂默慢慢地说道,“除非夏洛特长得不像你妈妈。”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发现马格达轮正神情迷离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