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和那些班上被列为“无药可救”的学生在一起,是因为一个同学的介绍,也因此,令他在全班的地方也显得越来越低,甚至说,同学们看那些无药可救的学生,还有一个等级界线,看待阿祥简直是没有地位的“畜生”一样。
他任劳任怨,仿佛像一个便利贴一样,别人叫他买东西,他就去买,哪怕是上课,还是在开校会时,只要那些坏学生叫他买,他都绝对不会摇头拒绝你,久而久之,别人对他的要求更加过分,甚至有时,当他不是人来看待,上课时,那些坏学生觉得无聊,就打他几拳,好的学生也如此,看到他被欺负后,同情心没有,反而会更加怂勇那些同学起欺负阿祥,还有时,会把他曾经是“科代”的事,来开个玩笑,尽力看阿祥如何难堪。
阿祥心里如此难过,他很想拒绝别人的无理要求,很想不要再每天回到学校,承受着如此大的压力,甚至在班上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要偷偷摸摸,老师上堂时,点他的名字,要他答问题时,同学都用着“看好戏”的眼神来看待他,和家人倾诉,只会责怪阿祥读书不好,不够胆和别人打架才落得如此下场,和老师倾诉,总是说将来会处理的敷衍话来对待他。
他越来越感觉这个世界,好似没有人会理解他,没有人会同情他,甚至,他望到的世界也变得没有颜色,只是黑白一片。
……
“我摸一摸自己的面,发觉原来我哭了,泪干沉在面上,呈现一条泪痕,那些回忆如此难过,也令人觉得震愤,我从来都不做任何坏事,为何上天要对我如此残忍,如此不公平,难道好人真的没有好报吗?”
当人的怨气,慢慢积聚到最高点时,可能会有两个释放的方法,第一就会突然爆发,做出他觉得这辈子不可能做的事,第二就会慢慢消失,然后继续积聚。
阿祥拼命向前面的硬物敲着,这个地方他根本不熟悉,哪里出口,哪里没有,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旅游时,被几个班上的坏学生带他来到这个地方后,他们就走了,然后锁了门,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那些人在外面的笑声,他们笑得如此开心,可在阿祥心中,就像刀一样,刺着他的心。
他越求饶“开门”,他们就越开心,还引来其他人的围观和嘲笑,讨论,随之笑声越来越大。
阿祥的情绪突然失控,用着前所未有的力度敲着门,几下后,门突然被他敲开,几名坏同学见到自己的整蛊计划被破后,马上你一拳你一腿的打着阿祥,他挨着打的跑掉,跑掉这个“没人性”的世界,可那几名坏同学依然追着他。
终于前方没有路行时,那几名同学看到他无路可走,便冲上前,更加卖力的打他,完全毫无轻力或停手之际,尽情当阿祥是沙包一样打,他也从开始有着轻微的反抗,然后,在地方像虫一样卷着身体,到最后,化成没有生命力的物体。
几名同学停止了自己的施暴行为,望着阿祥不动,其中一名同学走上前,用手在他的鼻上探了一,看还有没有呼吸,结果让他们惊慌,阿祥真的被他们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