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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泗抬起眼睛,看向莫北涵,他想注视对方的眼睛,可是因为距离太近,他差点成对眼,索xing垂下眸子,盯着他的嘴唇。

本来我想,就算你对我没有什么爱,也无所谓,只要你不讨厌我,愿意留在我身边就好,我爸妈那种婚姻我也不那么排斥,我不介意只有我一个人爱着。莫北涵的嘴唇一开一阖,吐露着心声,陡转激动,但是你今天说

剩下的半句话被徐泗用唇封在了喉咙里。

吻分很多种,表达出的意思也不尽相同。有的吻狂野霸道,宣示了一种主权和占有yù;有的吻暧昧炙热,分分钟要把人融化,那是对方想跟你上chuáng的前奏;有的吻缠绵温柔,带着一颗虔诚的心细细地舔过口腔内每一个角落,仿佛都能感觉到对方过于小心而导致的轻微战栗,这时如果你偷偷半睁开眼睛窥视,就会发现那人的表qíng柔得像是一汪chūn水,而若对方恰好也在同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时,你就会被他眼中的qíng意深深震撼,脑中的弦被狠狠一扯,心境dàng漾。

莫北涵此刻就觉得那双眼睛宛若有着神奇的魔力,瞳孔淡淡地反she着灯光的光晕,一瞧进去就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马里亚纳海沟,掉进了名为欣喜若狂的旋涡,不管如何挣扎,爬都爬不出来。

徐泗把自己所能表达出的qíng感尽数化在了这个吻里,他不知道自己的感qíng究竟有多少,他在爱qíng上一直是个蠢货,只有在qíng愫积累到一定程度,从量变到质变而突然爆发时他才会幡然醒悟。

哦,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这个人了吗?

当徐泗领悟到自己爱上了这个人的时候,他很迷茫,他只觉得心很痛,他甚至不能明确叫出他到底叫什么名字,而对方也每一次都不记得他,他需要借助另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接近他,更可怕的是,他也不知道对方爱上的是不是自己,是不是这个身体里的灵魂。

就像现在,莫北涵吻的,究竟是沈嵩,还是他徐泗?

沈嵩是徐泗吗?现在是的,但是以前不是。那么莫北涵爱的是哪一个沈嵩呢?如果他得知沈嵩不是沈嵩,而是徐泗,他会不会就不爱了呢?

嘶莫北涵猛地弯下腰,呻吟一声,徐泗惊觉自己无意中咬破了他的舌尖,一尝到血腥味他就连忙退出来,有些手忙脚乱。

啊,对不起,我没注意他忽然退出一步,小心翼翼地询问,疼不疼?

怀里的人忽然没了,莫北涵倒是被那一瞬间生出的疏离感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不安排山倒海而来,他随即长臂一捞,把人又捞回来,拿手指指腹磨了磨徐泗一侧的虎牙,笑道:不疼,看来我养了个会咬人的小老虎。

说话还有点大舌头。

徐泗龇龇牙,拉拉莫北涵的领子,所以啊,以后别再让我遇到你以前招惹的那些个花花糙糙,不然我见一回咬你一回,让你的舌头再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勾引别人。

莫北涵喊冤,明明是你男人太有魅力,我能管住自己的心,可我拿别人的心没办法啊!

徐泗咧开一个无邪的笑,那要不,我顺手把你毁容吧,这样可能会排除一大堆外貌主义的威胁。

别别别,我怕到时候你也跑了。莫北涵咳嗽一声,迫不及待地想结束这个让所有男人都略感尴尬的话题,他搂过徐泗的肩膀,走吧,既然都到了这里,我们去吧里坐坐,我送你一样礼物。

什么礼物?

说出来多没意思。

反正待会儿我就知道了。

没关系,能保持几秒神秘感就保持几秒。

徐泗:可把你美的

第105章大都是前男友15

跟所有的清吧一样,这里的色调昏暗暧昧,流淌着节奏缓慢的轻音乐,此刻大多数人还在吃晚饭,所以有客的桌子寥寥无几,演奏乐团正在低头调弄着手中吃饭的家伙,那位略显沧桑的驻场歌手正坐在高脚凳上发着呆,那神qíng,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莫北涵拉着徐泗,熟门熟路地在吧台点了两杯纯蓝清澈的jī尾酒,好像是叫什么忧郁星期一,尝一口,舌尖充斥着橙皮兑酒jīng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涩,几乎让人流泪,但徐泗满脑子转悠的都是莫北涵要给他什么礼物。

不得不承认,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大人或小孩,在听说将会收到礼物时,都难免会有那么一点期待,哪怕最后对方送了一张画得像屁股的爱心,期待的过程总是美好的。

徐泗眯fèng着眼睛,看着莫北涵跟那位长得像清吧老板的中年男子打了声招呼,低声说了什么,那位穿着和服趿着木屐的寸头男朝自己的方向探了探头,笑得十分和善,欣然点了点头。

莫北涵回来后,徐泗那手肘戳戳他,那是你说的那位日本老板?

莫北涵啜了一口jī尾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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