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鸿崩溃道:不是说好了吗?你还想问什么呀!
容声眨了眨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黎鸿。
黎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声:好了,问吧,我知道你肯定还是问我。
容声凝视着黎鸿,停了很久,攒了很久的勇气。
他问: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吗?
黎鸿垂下了眼,她慢慢道:那要看是哪一种喜欢。
容声满足的弯起了眼,重新开始洗牌。黎鸿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反而忍不住问:你这次不问我是哪种喜欢了吗?
容声温声道:只要有一点喜欢,我就很满足了。
丁言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他看向黎鸿,面色严肃:路哥,你看看你!
黎鸿语塞,伸手接过容声洗好递来了牌,她一边将牌倒个,一边死死埋下头,嘀咕道:也没说不是那种喜欢啊。
这句话丁言没有听见,因为声音实在太小了,连黎鸿都觉得容声大概也没听见。
所以她自然也见不到,容声脸上的笑意,像是要开出花。
就这么开开停停,一周后,他们进入了C城的界地。
C城多山,黎鸿害怕丁言疲劳出事,两人一直换着开。
正是黎鸿开着车通过最后一道收费站,即将开进C城内部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枪声,吓得她一个急刹!
丁言正坐在后座打盹,黎鸿这么一脚刹车踩下去,他一直一头磕上了椅背,额头撞出一片红。
疼疼疼,路哥怎么了啊?
黎鸿也很懵bī啊,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声道:有人。
黎鸿好奇:啊?我没看见啊?
副驾上的容声伸出手,点点了右边。黎鸿这才发现,右边铁栏后有一队披着迷彩的士兵。
黎鸿想了想,摇下了窗户,隔着封好的铁丝网,冲他们喊了两声。
好在丧尸不会说人话。
军队在鸣枪示威后,很快便派了人来,兵哥哥端着枪,隔着车门将车里的三人打量了一遍,对他们道:从哪儿来?
黎鸿道:Y城,我想张队应该和这里联系过。
张岩确实和这里说过,但C城都以为来得是一整只车队,万万没想到只有三个人。
三个人,怎么可能越过那么远的路,来到这里?还是说原本是有车队的,但现在只剩他们了?
士兵忍不住脑补,对他们板着脸又说了次,稍等,向上面汇报去了。
丁言无奈:唉,我们这么活蹦乱跳,哪里像病毒感染者了?
黎鸿随口解释:C城毕竟是最大的堡垒,国家中枢都搬来了,慎重点没错。
说罢,她看了眼容声的表qíng,却见容声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黎鸿迟疑了一瞬,开口问:容声,怎么了吗?
容声垂下眼看了眼黎鸿,眼神冷冽。他低低道:这里有我的‘兄弟’。
黎鸿:?
兄弟?你不是实验体吗?有兄弟的?
她忍不住天审:容声有兄弟?
天审愣了一瞬:没啊,我没听说啊?他不是直接被创造的吗?哪里来的兄弟啊?
黎鸿也很困惑,但她并不觉得容声在骗她。
天审苦思冥想了会儿,忽然道: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