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太监倒是得换衣裳,不过他速度快,骑的倒是一辆黑色的脚踏车。
说起来这骑车对于许太监来说还真不是说什么美好的体验,不过这自从学成了之后,他倒是乐意骑着车子在行宫中穿梭。
这为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或别的太监心里才清楚。
这跟在太上皇后面的当然不只他一个,还有几辆骑着黑色车的,腰间带着短刀,短剑,这也是便于行动。
不过太上皇身边的这些人,都是京畿大营中jīng锐中的jīng锐,专门负责他老人家的安全,倒是让他的影卫都成了打酱油的。
这出行宫也比以前出宫要省心许多,四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信于自己的实力,也觉得没人能让太上皇吃亏,他老人家如今要出去转转,多是如此,说走就走。
到了那静成学堂,学堂外头站着蹭□□的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学子对于他们这样的小车队还是注视了几眼,眼中都带着羡慕地看着那白色的车。
以前这白色虽然是限量的但是还能买到,如今就不同了,这白色的已经彻底停产了!听说只维护,不发售了!
这就是油漆的配方听说都只有少数人才能知晓。
如今这也有不少铁匠铺也在卖车架,整个车身弄出来倒是容易,但是车轮等,还是要买官方的。
不过这也方便了许多改装党
这要什么颜色,想法子自己弄不就得了?不过倒是白色没有铺子敢做,这边是做出来,也得让人嗤笑!
这谁不知道谁啊,你要是能从这龙凤车铺里买到车子还不得大张旗鼓地叫着全部亲朋好友见证你这体面时刻啊,这还有锦车夜行的道理?
所以便是改装的,也没几个会用这白色,故而愈发珍贵了。
太上皇到了京城学堂前,就有守卫让登记,并问找谁。
这许太监亲自递过去了一个牌子,那守卫看到了倒也见怪不怪,只低声又问了下是来见谁的,便放了行。
倒也不怪守卫如此,实在是这学堂里的皇亲国戚都要比隔壁的国子监还多了,俨然变成了半个国子监!
许太监道:咱们来见睿世子,他可在?
守卫立刻肃然道:在,怎么会不在?这今儿个是送了小殿下过来的,来了之后就没走。
这倒是不错所料,这司徒睿每次能得点空闲,想着和弟弟多点相处时间,又不愿意耽误弟弟功课,就在这学堂里呆着,倒是时不时的还要被抓抓壮丁,讲一讲道经。
这今日想来也是如此。
许太监给又低声跟太上皇说了一声,太上皇他老人家点了点头,径自从专门留给骑车党的斜坡门槛上了去,接着噔噔进去找人去了。
那守卫瞧着他那模样,心说这中年人到底是谁啊?怎么想着皇亲国戚里没这一号人?
不过这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瞧着刚刚许太监在登记表上留下来的印鉴,有这玩意儿就足够了。
许太监等人赶紧跟上,那太上皇虽然是头次来这里,不过这里的地图倒是看了许多次,轻车熟路地就到了少年堂,然后在甲班外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时正转身看来。
这少年正是司徒睿,本站在树荫下听着课堂内的朗读声,清晰无比地捕捉到弟弟的声音,心中随他一起背诵着,正背的欢快着呢,就看到了自己的皇爷爷蹬着小白车过来,穿了一身时髦的白色衣裳,倒要是再年轻一点,倒是和城内那些飞车党的装扮都没甚区别。
他连忙上前见礼,倒是没问老爷子这是来gān嘛。
这不是明知故问且不孝么?
自从老子给他传音简单jiāo代了一句就没了人影之后,他就一下子又从只用听从父亲吩咐,听贾赦这个后爹指使的少年郎一下变成了义忠亲王府的主心骨。
既要忙着贾赦以前留下来的差事,要管着府里的事,当然少不得还要照看弟弟,顺带还要孝敬太上皇这个祖父。
您这过来,我要是远远地看见肯定以为是谁家少年呢,倒是没想到是您,倒是让我连祖父这两个字都不想喊出口了。
太上皇骑在车上佯装不快道:说什么呢,我都什么年纪了?
这孙儿说的哪里不对了?您说说,这谁能看到您这副模样还能知道您有我这么大的孙子啊?可不是连这称呼都不想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