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见盯着京畿大营的多了去了。
他们哥俩各自抱着孩子,再看看司徒家的那些个兄弟也搜的一人抱着一娃儿,这时候倒是不嫌丢人了,见到他和贾珍走过来倒像是苍蝇见到ròu一样恨不得上前。
不过这怎么了?要是按照他今天的猜测这可不是得围堵着带着孩子来跟他要好处?结果一转身,呵!这不是老二和老四并肩站着,前面还有一个他们老子?
这怎么回事儿,今儿个就算是和以往不一样,不讲究君民同欢,而是讲究与民同乐了,这也应该在上面将那一大堆絮絮叨叨的话说完吧?
他不明所以,司徒曌倒是无所顾忌地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司徒煦就走了过来,他怀里的儿子已经不甚安分地闹着要下来了。
贾赦:
你这小兔崽子,还真是有了兄弟就没了爹啊!
将他放下来,让他们俩玩了个相见欢,再往周围一瞧,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他的仨个舅子,其中刚刚赢取了新妇的老三还对他挤眉弄眼的。
他很是嫌弃地给了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接着就回眸看到太上皇正看着他呢。
得了吧,什么也不用想了,还是上前去会回话去吧。
他上前跟着儿子一起走到太上皇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他老人家和四爷道:太上皇,四爷,您两位这怎么先下来了?这便是与民同欢,不也有仪式吗?
太上皇盯着他那笑嘻嘻的模样就想给他一个白眼,这猴子刚刚看到他老人家还跟没看到一样,这幸好还知道走过来。
今年不那么玩了,让礼部的人折腾去吧。每年在上头站着其实都挺没意思的,今年你不是弄了一堆的烟花,说是与众不同?这当然要亲眼目睹,看看是怎么一个与众不同来。
贾赦:
其实他也不是随便chuī牛,而是真从方陈那儿弄了不少烟花来,不过方陈那边都是库存品,给他之前还让他小心着点,万一有cháo哑pào的也就算了,可莫要让人上前。
他也就想随便放放,结果
他又瞄了一眼四爷,心说我都给太上皇送了东西了,这不是还嘉奖我来着,这怎么今儿个一见到我就全冲着我来了?
四爷对他笑了一下,倒是让贾赦有了受宠若惊之感,接着道:朕也是想看看你这烟花,也不耐烦每年都和前一年一样说着一样的话,就和父皇商量了一番,故而就下来了。正好朕也能和兄弟们一起热闹热闹,也能瞧瞧你新鲜。
瞧我新鲜?
感qíng我都要变成一个物件儿了?
贾赦心里一叹,认命地对他拱拱手,皮笑ròu不笑道:希望今日不至于辜负了陛下和太上皇的厚望。
随即瞄了一眼好基友,这个倒是和亲老子拉开了距离,和长子一块儿站着,这样一看着父子俩简直像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身高都基本一致了,只一个脸蛋稚嫩,另外一个倒是有一种他见证了所有,像是老酒一样历久弥新的气息。
更可恨的是这人修炼完了之后就年轻了许多,如今和他儿子站在一起竟像是父子。
他本想赞上两句的,毕竟最近已经听这厮炫耀说帝君又赐给了他东西,他这不得让帝君也惦记着他?结果心中一转,这念头又立刻给打消了
四爷在呢。
他们俩现在站在一起,已经不是兄弟了,而是弟兄。
这样一想,也是大写的nüè。
四爷当年就是长得着急了一点,如今虽然年轻了不少,可和这个年轻了更多的一比,还是大写的nüè!
这全是基因的锅!
贾赦给了四爷一个同qíng的眼神就乖乖地站着了,没乱走动,四爷被他这一眼看的很是费解,不过紧接着他那群凑不要脸的兄弟们就围了上来,看着是给他老子请安来的,等后头都冲着贾赦去了。
太上皇又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不过这群混蛋个个抱着的都是他老人家的孙子,出血的又是贾赦,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是要向着自家人,贾赦这小混蛋还是出点血算了。
赦老爷也是看了出来,虽然是早有准备,不过眼看着司徒曌没半点相助的意思,还是没忍住跟他传音道:我说你是不是只会站着啊,也不会帮帮忙?这些可都是你侄子!
正是因为是我侄子才不能说什么啊,再说了,天师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一个月琏儿到底都收了多少东西?
贾赦被他这样一说倒是没了底气,咳,这从腊月十五到正月十五,他家的小崽子也的确没少收了好东西。不说别人,光是这个大腿就是出手阔绰地赏下来了一个不给他看的小空间袋,上面用了秘法,要等贾琏十八岁的时候方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