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铺垫完了,他就索然直接问了:那你和他之间怎么样?你们整天出双入对的,这也好歹跟我说一声你们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好让我以后也知道点避讳。
比如今儿个贾赦带他上天上溜达那一圈儿的时候就是又搂他的腰,又跟他勾肩搭背地。
这要是他们俩没什么关系他还真不在意,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习惯了。可万一面前这蠢货已经是司徒曌的人就不同了。
他和司徒曌也能称得上是发小,总得避讳着。
这大老爷一开始还真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啥?听错了?等反应过来之后那是面色立刻yīn沉下来,一双桃花眼中尽是冰霜之色,磨牙切齿道:水衍!
水衍蹙眉道:我这不是刚回京就听了满耳朵的八卦,是不是这不是还是问你本人比较方便点?我如今又不方便去他府上,当然是要问你。
我和他清清白白,怎么会有那么多无聊人士胡说八道!
清清白白?
水衍看着他那脸都气红了,眼中也带着血丝,心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面前这蠢货还有了天师之名,立刻撇清:行行行,我知道了,既然没有就好,那我先走了,等我离京那天记得来送我啊。
贾赦呵呵,送你?就做你的chūn秋大梦去吧!
贾赦对于这样腹诽他和大腿感qíng的人见多了,当年在宫里的时候就没少有这样的,等司徒曌被治罪的时候还有言官说他们来有一腿,差点牵连到他呢,倒是没想到到了现在那些传言不但没有消停,居然愈发多了,多到水衍这个脑袋里肯定进水的家伙也当面问他。
这背后议论的也不知有多少呢!
他几乎是立刻气冲冲地去了义忠亲王府,一到就被司徒睿给迎了上来,司徒睿少年又明显抽条了,这才几天功夫,瞧着就比贾珍要高了。
贾赦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心酸,原本不比他老子矮多少,可谁知道他居然不长了,对方还在慢悠悠地抽条?这一抽就抽到他如今都绝望的不想和他老子并肩站着。
您这怎么了?司徒睿有些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确认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后立刻放了下来,贾赦道:没事,不过是看着你又长高了一些,想着你因该下次和珍儿站在一起的时候都要比他还高了,我心中甚是欣慰。
欣慰?恐怕不是吧?司徒睿蛮信不信,因为他只在贾赦这眼中看到了羡慕之qíng和羞恼之意,想想就知道这位居然是在乎身高的。
你老子呢,怎么让你在这里迎我?贾赦随口一问,倒也不觉得司徒睿打发儿子来迎他有何不对。
父亲正考校煦儿呢,煦儿背书到了一半,父王便让我来相迎,说您即刻就会到。
贾赦心说那可不是,本天师才不当那登门之前不知会一声的恶客呢,这到人家家里肯定要跟人5提前打声招呼,就传音了一下。
等和他一起到了书房,就看到司徒煦垂着头,这隐约的还能看到眼睛红红的,顿时让贾赦有些心疼了起来,对站了起来的司徒曌道:好好的,你这训什么孩子啊,你看看煦儿这给委屈的!我说你平时也不管他,这功课不好你就责怪上了,像个什么样子?
司徒睿也心疼弟弟,在心里连声称赞贾赦说得好。
后爹正面怼!
后爹赶紧刚!
司徒曌倒是没想到他一进来就将pào火对准了自己,微皱眉心道:这孩子资质不错,不过这些日子倒是懈怠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贾赦给埋怨上了,贾赦也没立刻当着他俩儿子的面教训他,这一个训,一个护,总是不好,只让司徒睿将弟弟给带出去,这司徒睿看也不看亲爹一眼就赶紧将弟弟给拉出去,顺带也没忘记给这两位关门。
啧,这有个后爹也不错嘛。
他随即就将弟弟给抱了起来,不顾他有些挣扎,赶紧大跨步地离开,生怕听到这两口子吵架。
你这再怎么着也不应该在大过年的训啊,再说了这孩子的功课那也是我岳父大人你的恩师亲自教的,再说他最近懈怠,可不是说我没将他养好?大老爷说到这里那桃花眼一厉,显然这司徒曌要敢点头,他就敢和他好好清算清算。
以后闭关儿子别放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