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朕才生气,估计考也是走个过场!
眼看着这四爷更生气了,贾赦想着这事出的因不还是在自己的济世堂身上?
再考过便是,这不过是让珍儿跑个腿,不碍得什么。说起来这次的济世堂还要在江南请上几个名医,倒是回头还要让您帮忙了。
四爷被他轻描淡写地劝了两句也就不做那怒气冲冲之态,他会怒气冲天还不是给贾赦看的?他如今知道了这戏也就不用一直唱下去了,颔首道:这都是区区小事,只是这帮人也未必会尽心竭力。
瞧他们上次不就知道了?
贾赦含笑道:未必啊四爷,这人谁又不贪生怕死呢?所谓医者不自已啊。
四爷闻言秒懂,贾赦这边已经喝了李尚喜端上来的茶,又和四爷说了两句济世堂的事便起了身,对四爷笑道:明天还要去拜见长辈,我这就先回了。
知他明天是要去看林母,四爷也点了点头,并没有起身相送,只道:天师教之事你也莫要那么在意,既然父皇和朕都在,他们迟早要出马脚的。
这引蛇出dòng的事儿太上皇已经gān了一天了,溜得不行,贾赦这一天都在等啊等,结果竟是没等来,这心里正懊恼着呢,听了四爷这话也不禁摇了摇头道:其实也不是怎么在意,只是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算不出,司徒曌也是不甚在意,瞧着应该是问题不大,不过贾赦仍是不想出什么岔子。
待他走了,四爷这才眸眼微垂,天师教,他倒是巴不得这天师教能做大。
贾赦隔日一早果然就和贾珍一起拜见林母去了,还给这老太太带了礼物,端的是将面子给足。
林母乐不可支,不过也没敢拉着贾赦说太长时间的话,免得他心中厌烦,不过重点还是在她那刚出生的孙子身上,问贾赦那纸鹤何时会失效。
赦老爷大手一挥道:撑上一个月应是没问题的,不耽误您看孙子。
这就更让林母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都在惦记着等贾敏出了月子后,如何在江南这边再补办上一次满月宴,不然她哪能罢休?
再说今日里四爷亲自陪着太上皇,让司徒睿驾着那羽毛,从金陵就到了扬州,陪太上皇巡视去了。
司徒曌和九爷十爷少不得也要伴驾左右。
古人恨不得骑鹤下扬州,到了我们这里可不就变成了驾着凤凰?关无极一边扶着自己的胡须一边道。
太上皇没来得及cha话,这些天在他们面前都是表现的寡言寡语的张老爷子便道:你着坐的不过是一根凤凰的毛,就能你美上天了?
关无极立刻瞪他,动不动qíng趣,qíng趣!
被撇下来的贾赦和贾珍也不是没事儿做,从贾母那院里出来之后,就在林如海的陪同下,开始在这宅子里装起了传送阵,不然四爷还怎么批阅奏折?每天飞回去不成?
不过也不用赦老爷亲自动手,那传送阵都是司徒睿之前画好检查好的,现在也不过是贾珍布置,赦老爷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好在贾珍也是没少练习的,竟是在一堆人的稀罕下一次成功,待传送阵的光芒一闪后,那一堆江南官员都目瞪口呆地
这就完了?
这就没事儿了?
徐世珍站在贾赦身边,此时给贾赦行了一个礼道:天师,这传送阵这便成功了?如此简单?
贾赦还没说话呢,这贾珍就嗤笑了声:看着简单罢了!这也是本世子在家练习了无数次了,所谓熟能生巧,若非我赦叔悉心教导,也舍得下血本,让我làng费了无数材料,哪能有这般轻易?
他这话倒是让不少官员跟着点头,可不是吗?要是真的这样轻易,这传送阵可不就是前天下人谁都能做,这以后天下人谁想去哪里都能自己弄一个阵,这可不就乱套了?
贾赦也没废话,倒也给这江南的一把手面子,道:这样吧,珍儿,你陪着这位徐大人走一遭吧,估计早有宫里人在等着了。
昨日和今天两天的奏折,估计今晚上四爷回来又要点灯熬油。
贾珍笑了声:行啊。
接着看着一脸惊喜地徐世珍道:徐大人,你敢去吗?也不等人家说话,就对周围道:还有要去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