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江南了?贾赦有点懵,他刚刚难道说的不是贾珍,不是说的司徒睿?这还用他千里迢迢地过去gān啥?
咳咳,虽然所谓的千里迢迢也不过是短短一个时辰不到。
那朕问你,天师教打的谁的旗号?
无声无息。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无声无息。
朕记得你也就只去过一次江南,这次去玩一玩,应也是高兴的,不用感谢朕。
呵呵,哪能不谢?
要说这赦老爷要还是当年的赦老爷,一听要去江南那肯定是欢欢喜喜的,不过要是去给自己补锅,赦老爷还真有几分微妙。
千里传音倒是如同预料中的一样中断了,四爷也没有在意,只等着到了晚上,那李尚喜就道:主子,刚刚门口突然多了一个小瓶子。
出现的无声无息地,要不是知道他主子能耐着呢,他都心中不安了。
四爷沉默了下。
他也没有想到贾赦能这么快就直接将丹药给送过来,还是悄无声息的,好好的一件事儿,倒是让这位大老爷给弄的像是在做贼一样。
那边的荣国府,照样是东大院,贾赦一边吃着狐狸那边新送来的一种瓜果,红艳艳的像西瓜色一样的果子,吃着甜蜜,吃完唇齿留香,让他十分喜爱,这两天总是会时不时的让下面人给切一盘。
一边吃着他一边就对自己的好基友道:我琢磨了下这也不能大摇大摆地入宫啊,那宫里遍地都是眼线,指不定今天送了,明天里就有人求上门,那不是让我也体验一把你家老八的烦不胜烦吗?
一想到老八的烦不胜烦和烦上加烦,贾赦就睨着眼看着他的好基友,笑容殊艳:我说你也太欺负他了吧,你是不知道他跟我说的,我都有点同qíng上他了。
司徒曌也是穿着薄衫,手上折扇轻摇,旁边也摆了一盘那果子,此时听他这番为老八说话,也没有当了黑心二哥的心虚,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那笑容后倒是多看了一眼,才不急不缓道:你知道老八他脸皮多厚吗?他第一次登门上我那儿蹭住的时候,我只当他是想跟我和解,倒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这一住就不打算走吗?还整天一脸我早就dòng穿你的把戏的样子,既然这样,我当然是直接将差事安排给他gān。
贾赦:
那老八居然跟他一起住?这不早露馅了吗?
司徒曌也将他刚刚斜睨地一眼原封不动的送还过去:是啊,就和我住同一个院子。倒显得你那好妹夫被我们俩排挤了一样,幸而他还有老母要奉养。
贾赦那表qíng就一下微妙了,仔细想了想前面那条街,也就知道这老八是存着什么心思才和司徒曌两个人住同一个院子了,哪怕是被差遣
这就是要沾光,沾仙气儿,兼着还有要和解的意思。
总之能gān出这样的事儿,老八那脸皮厚度应该还远超他那想象。
你要想让他帮忙怕是容易的很,好处给足就行了,旁的也不用多说,他马上就要当爹的人了,怕是比你还要上心几分这事儿呢。
贾赦一脸受教地点了点头,是这个理!
不过他也没忘记看了看司徒曌,陪笑道:话说有个事儿
说。前太子说了这字,那凤眸微眯地看了他一眼:本王琢磨着,你这是顺便也要将本王给卖一卖啊。
这话说的!贾赦清咳了一声,这话说的也太准了
也不是卖了你,只一条,今儿个我不是找四爷说白莲,不对,是天师教的事儿么,我这不是有点理亏?这四爷就趁机说了让他那俩蠢儿子去跟我二舅子读书,而且还是当太傅那种,我当然是没胆子应承也不好完全拒绝啊,这可不就给他指点了一条明路
也就还是说将本王给卖了。司徒曌面无表qíng,这微风明月之下,倒是比往日都要高冷上几分。
贾赦心虚啊,虽知他肯定不会生气,不过这说到头来也是他不对,毕竟他那二舅子的脾气可邪xing呢,其实他也吃不准他是不是还会卖司徒曌的面子,毕竟严格说起来,他不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司徒曌显然也没觉得贾赦能说什么,只微微蹙眉: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只跟他说我二舅哥和你关系好,没帮你包打保票!贾赦说到这里立刻画风为之一变,气势十足道:这牛不喝水还能qiáng按头?
这牛要是换了其他家的怕也没有这样底气十足,可要是换了张家的,指不定谁现在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