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你自己请,朕先将话说到明面上,那张家老二朕看着可是一个lángxing的,指不定就是个要瞅机会咬你一口的,你用他,他不就地可能是有,这万一真给你儿子当了太傅,你且等着吧。
太上皇自觉将张家那仨都给看透了,张老大和张老三一个老实稳重,一个跳脱灵动,说白了都是得用的,唯独张老二心眼最多,这心眼多到都不像老张了。
被自己的老子这样一打击,虽然是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但四爷这心里也不怎么得劲儿,清咳了声说:应该也不至于吧?要不儿子跟贾赦说说?
就那只大兔子?别说在他岳父面前了,就是在他那仨舅子面前还不怂的跟个蛋一样?你且等着,到时候这就是一个和稀泥的。太上皇说到张家越说越觉得糟心,问题是他还自己理亏,而且就冲着贾赦这个大白兔崽子也不能不把张家当回事儿。
这就变成只能对方踩你的脸面使劲儿地踩着,上蹦下调地踩,你不但不能喊疼,还要隔三差五地送上去让他继续踩
这天底下有几个当皇帝的能当的这样委屈的?更别说他如今就是更尊崇的太上皇了。
四爷倒是没被他老子的负面qíng绪影响,毕竟他也觉得刘柏旭年纪大了些,而且也用灵力旁听过后就觉得这位指不定还不如关无极呢。
可关无极自己是阁老,他的儿子都是封疆大吏,如今就一个学生林如海还被他弄到了江南,如今这老头chūn风得意马蹄疾,要让他去当这太傅,别管多尊崇,这都是断不能。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是张家老二
他总不能也把自己那俩儿子也给送过去给贾琏当伴读吧?这也要让人乐意啊。
儿子还是觉得试试吧,要是不应召再说。
太上皇见他还是一意孤行,想了想那俩孙子虽然是天资的确不太够,可好歹也是俩都过了六岁的孙子,倒也不能就这样耽误了,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旨之前,先问问贾赦吧。
是。
对了,上次那个脚踏车
太上皇说到这里就清咳了一声,总不能张老头都能骑,到了他老人家这里都没有了吧?
父皇放心,您那一辆都在给您做着呢,不过儿子那天倒是听工部尚书说了一嘴,说您那一辆与众不同,那是特别用金箔做的,而且也不能太沉重,让您累着。
太上皇略略不快,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这身子还不好了?
见他一抿唇四爷就知道要糟,倒是表qíng不动,像是一句话没说完一样地继续接:之前做出来的那个样车,是给壮年男子的,这样的车子最大,最沉,而且载重也最多,适合这些壮年汉子带个孩子,运个东西,您在这宫里宫外地就算是想骑着车子溜达几圈儿,这不也用不到那么沉重的?
至于金箔,当然是因为金子相当之沉,总不能再用huáng金坐一辆车子给太上皇,若真是十足真金做的,这太上皇若不是吃了大力丸,有九牛二虎之力,那huáng金脚踏车估计也是纹丝不动的。
听他说了这么多门道,太上皇才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终于觉得受用了。
让他一个九五之尊和凡夫一样也的确不妥。
太上皇这才将手上的一卷圣旨递给了他:行了行了,要了你的车子给你一堆矿,走吧走吧,朕朕清静清静。
四爷从善如流地走了,这走之前太上皇还道:送下皇上。
这整个屋子里除了这俩父子皇帝就只有一个许太监,这跟谁说的自是不言而喻。
四爷倒是略懂,等出了太和殿又往前走了几步,四爷才道:许公公,你且跟朕说个明白,父皇这是想要给谁增寿丹?朕这心里也能有个数。
是亲娘还是其他的宫妃,若是个不张扬的倒是还好,要是个张扬的,怕还真要想着法子劝下太上皇,又或者使人传句话,莫让她张扬。
那许太监虽素来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四爷和他还算熟稔,谁让他当年被德太妃嫌弃被送到东宫去暂住之时,也没少和这许太监往来。
许是他当年显得也太可怜了一些,这位素来对他们这些皇子都是端平一碗水的许太监倒也是私下里多有点拨,倒也是让四爷如今对他也存着敬重。
许太监沉默了瞬,素来低头弯腰,这次依然,只四爷敏锐地发现了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