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陈倒是有些好奇地问了问他的炼丹过程,听贾赦一说目前为止还没毁过一炉丹药,饶是方陈心里已经觉得这位好友估计有些不同寻常的来历,这心里也是叹服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儿砸,看准了啊,这就是你gān爹,以后抱准了你gān爹的大腿,好日子多了去呢。指不定将来九转金丹你都能拿来当糖豆吃。
这话倒是一下将贾赦给逗得不行:好好好,将来我肯定把九转金丹给我gān儿子当糖豆子吃。不过你给我gān儿子起了名字没啊?
方陈的表qíng顿时有些微妙,不qíng不愿道:还没呢。
为啥?
方陈总不能将他自己夫纲不振,儿子其实不跟自己一个姓的事儿跟他说吧?虽瞒不了多久,不也是能瞒得一时是一时吗?
贾赦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不过他也真没猜到这方陈的儿子居然能不和他一个姓氏,旁敲侧击了几句都让方陈避了过去,两个人笑闹到了他gān儿子抗议,两个人这才断了这话。
方陈等挂了通讯后立刻将儿子jiāo到了不远处的媳妇手上,后者只是挑了挑凤眼,就摸了摸儿子,原本半点不给他老子面子的儿子立刻就屈服在了这双手的安抚之下,接着就被抱走去吃rǔ果去了。
方陈想到媳妇正眼都没看着就一眼显还是在生自己的气,摸了摸鼻子,看上去是灰头土脸夫纲不振,心里可得意着呢。
他媳妇可是给他生了个胖小子呢!这儿子都生了跟谁的姓,将来在外面喊谁叫父亲喊谁当爹,他在乎?实惠是谁的自己知道就行。
身为既得利益者的方陈既帮不上忙照顾儿子,就趁着眼下这点功夫立刻联络了自己的大腿。
方陈的大腿身着华丽并不似寻常道人,容颜高冷,见了方陈后却是冷中带着几分关怀:你那儿子呢?可还好?
方陈也没想这位在自己的儿子出生了之后如此关怀,老老实实道:刚刚哭了,怕是饿了,现在应该是在吃那奶果子呢。
那道人这才微微颔首:可是有什么事?
方陈就将之前和贾赦的话简单概括了下,这道人道:不过是区区小事,好说,回头我吩咐下去即可。倒是你这边还有什么要我出手相助的,尽管说,我这几年不会闭关。
方陈感激道:我这边还好,幸而那些东西自己也会杀成一片,我们也算是有了喘息之机。
方陈这边的具体qíng况那道人知道的倒是比贾赦更要清楚,只点了点头,目光中仍旧几分担忧之色,只道:若是不妥,定要做出取舍!
方陈缓了缓,这才点头应下。
他知道这是提醒他如今已经是拖家带口的人了,和以前不一样,只是他到底是人类,在这乱世之中,以他一己之力,又真能保全家人?
他不愿让他的儿子在这样的乱世之中长大,该拼的还是要拼。
两人对话只寥寥几句就已中断,待中断后那道人眉宇微蹙,心中琢磨了一番。
贾赦?
根据他得的消息,这人果真是大有来历。
而赦老爷这边则是将许多没有了药效的药全部都整理好,然后用真火符全给烧了个一gān二净,等烧完了的灰尘也是没忘记收集起来,聚成一团,单独放着。
清风明月两个看着他家大老爷将炼好的丹药好好的给烧没了,心里痛地简直要滴血了,恨不得抱着他大老爷的腿说,您放着别烧给我!
可他们俩也没这胆量。
贾赦烧了丹药后就想到了他的济世堂,倒是主动去了一次济世堂,倒是惊地已经有两月余没见到这位天师出现在济世堂的众人和百姓们个个惊讶不已。
贾赦先让病人和家属们起身,然后又对大夫们温言地说了几句,这才问这济世堂如今的掌柜,也是司徒睿从自己王府里挑出来的一个管事问话。
这济世堂开是时间也不短了,如今这京城里的病人都看得如何了?
大老爷今儿个过来最看重的便是此事,开外挂给百姓看病都看了这么长时间了,脉案也应该积累了不少,总得总结总结经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