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只出不入。四爷说到这里就眉心微蹙道:要知道这些商人肯这样痛快地jiāo商税,缴关税都是为了利。朕也是许诺了不少好处给他们,不说远的,只说他们出海要保卫他们的安全,这一点就要砸进去不少的银子,不过倒也划得来。
皇兄的意思是要扩建水军?十三爷敏锐地问。
正是如此。那些商税地方上能截留一笔,这钱的用处虽是在地方上,但是朕想过了,为防止地方上有人贪墨,或者将这笔钱用在两人不妥之处,这笔银子要专款专用,在用之前还要做出来专门的预算,将这些预算既要上报给户部,户部核准之后再呈给内阁复议,待过审后,地方上还要公示。最后每一年,朕还会专门组织到地方上核查。
说到这里,他这一堆的兄弟都看向了贾赦。
要不是因为这位弄出了一个能让人眨眼间就能从一个地方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的宝贝,想来就算是老四有了这样的手笔,想要震慑地方也是不容易吧?
就跟之前的一样,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别说是这留在地方上的银子了,就是留在地方上的粮糙,如今各地的粮仓里又能有多少是没问题的?
这些谁都有数儿!
贾赦被大家看着不禁眨了眨眼睛,这都看他gān啥?这些话又不是他跟四爷说的,全是那人自己想的,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四爷瞧着他这一脸的茫然,竟是差点笑出来。
这一堆爷们都起的很早,贾赦也担心他们饿到,算了下时间觉得之前让林之孝吩咐厨房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传音问了下林之孝,对方果断回复后,他也不管这些人看他看个什么劲儿,就道:诸位爷,想来也都饿了吧,我之前让人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些粗茶淡饭,大家凑合用一顿吧,估计二爷和八爷回来还要等一会儿呢。
这有饭吃,而且主家都准备好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直接吃。
原本消失不见的司徒睿在他们用早膳的时候倒是露了脸,因这时辰算起来还是早晨,大清早地喝酒忒不像话,这司徒睿就给这一屋子的叔伯一一倒了一杯贾赦让他用灵液当水酿的葡萄酒。
因为也是灵液当水酿造的国酒,度数不高,喝着却是说不出的清亮之感,那五爷仗着自己也算是撇开老四后是这一屋子和贾赦最熟稔的那个,啧了声:天师,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之前给我们容喝的还是没滋没味的呢,这到了饭桌上才给了这好东西?
贾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五爷是喝呢,还是不喝呢?
喝喝喝。五爷立刻闭嘴,引来了一阵哄笑声。
四爷道:朕还是头一次尝到呢
贾赦立刻打断他这话:四爷,我这可一共都没酿多少,这还是让你侄子酿的呢,今儿个他拿出来这是孝敬你们这些当叔叔的伯父的,要多要,那还真没有啊。
见他一下推了个gān净,一脸的我怕了你们这一家子倒是让四爷还真说不出于后面的话了,倒是温和地看了一眼司徒睿道:睿儿,你父亲这马上就要回来了,若是见到你如此懂事定十分高兴。
司徒睿:谢皇伯父夸奖。
只是这夸奖的话怎么听着都这样别扭呢,这不是说他之前一直不懂事吗?
在这群大爷吃完喝完又准备胡咧咧侃大山的时候,总算是有那林之孝来兴奋地禀告道:皇上!老爷!各位爷!已经看到铁鸟的影子了。
这还说什么?可不是要立刻出去迎接么?
大家换了地方,就在这荣国府的演武场等着,那贾珍看到哪里人多,自然是会在哪边降落的。
这来了一堆贵重的男客,贾母和贾敏当然也是知道的,昨日里贾赦就提前给贾母打了招呼,贾母此时也听到人报信儿,待打发了人,才跟女儿道:你说这珍儿也不对,那一堆大老爷们也是,这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了,也不说把人接到宫里去先见过太上皇,倒是在咱们家,你说这不是不像话么?
这依着贾母的意思,这群人就跟脱裤子放屁是一样的,这到了宫里让那老二和老八先见了太上皇那才是合规矩的,这到了他们家可不怎么合规矩。
而且这不是还要挪地方?
贾敏虽觉得贾母这话不是没道理,不过倒也听出了些许贾母隐藏在后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