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心里美啊!
这大腿不愧是大腿,随身带了一个大儒费尽心血养出的一个学富五车的郡王就是辣么慡!
他甚至琢磨着,这要不是他们这边的灯都是宫里做出来的,也都是随他们这些宗亲勋贵大臣们一乐的,还真觉得摆摊子的这些看到他都要哭倒在厕所。
就像方陈那边摆娃娃机的遇到了绝世高手哭得肝肠寸断一个德行。
胤禛看着他那再熟悉不过的拽到快上天的表qíng,不禁扭头看李尚喜:朕怎么不知道他还喜欢这些灯?
李尚喜:我又不是那姓贾的肚子里的蛔虫,怎的知道这个?
可也不能不回啊,琢磨了下,应该是小孩子喜欢吧。
有理!
那明儿个、不对,后天吧,想着提醒朕一声,到时候把那个龙灯赏给他玩吧。
李尚喜:
您到底是赏给那位快三十的荣国公,还是给他儿砸啊?
他也不想cao这份闲心,只记住了这事儿,管他到时候到底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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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慡!
贾赦带着一堆战利品,想着明儿个大腿可能来自己家,再不济估计明儿个司徒睿估计也会来,心里就美滋滋的。
贾政今儿个也算是跟着他哥见了见世面,虽然对他哥和义忠的种种表示有点担心,可他如今是个脑残粉啊,觉得他哥何等牛叉,这太上皇都得求他呢,不怕!
那贾珍就更有点可怜了,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你们还有一个大侄子我啊?
不过他年纪也不小了,再加上贾赦最近在京城里红得快发黑了,来上赶着chuī他捧他的多不其数,倒也算小有收获,最少慡啊。
于是回了荣宁街分道扬镳,贾政看奶娘们抱了已经困倦不堪的贾珠和元chūn去荣禧堂,就慢悠悠地哼着昆曲回西院。
别说,他还真没觉得从荣禧堂搬出来有半分委屈了。
委屈啥?他早晚要从这府里搬出来,一路高升上去,指不定也能得一个敕造的宅子呢。
大男儿志在四方,又不是没容身之地,在乎个啥。
王氏等他回来见他来了自己这里倒也没意外,毕竟现在守孝俩人就算睡一起就贾政这xing格也不会做啥出格的。
想着他今儿个带了儿女出去,心里也是各种高兴,待将他安置好了,待丫头放了帐子退了下去,她才在枕畔低声道:今儿个皇上可带了三位皇子?
皇帝正当壮年不立太子也是无妨,这也说明他也没多看重那皇后的嫡长子。
那玉嫔身份卑微,纵然生了皇子也不过只是升了一个嫔,足可见也不是受宠的。
所以数来数去,还是要说甄妃。
她的元chūn是个有大福气大造化的,将来若是
她笑容更深地看着贾政。
一个都不曾带。当今当皇子的时候就不重女色,在意的乃是有真才实gān的臣子,故而才能有我等的表现机会,只盼将来能为主分忧,也好施展我这一身抱负!
贾政说到此处不禁志得意满,待明日兄长定会写折子,你要备份礼给琏儿。兄长他什么好东西没有?我这当叔叔的也只能给琏儿点玩意儿尽尽心。
王氏有点懵。
首先,这皇帝不好女色怎么就和在意臣子联系起来了?这是说这位四爷也是个好龙阳的?
其次,她怎么不觉得他有什么能耐?怎么瞧着都不如她娘家哥哥呢!
最后,他这当爹的还从来没给过她俩孩儿什么东西,怎么就给了贾琏?
倒不是她小心眼,实在是她搬出来荣禧堂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忍rǔ负重了。一来那些物件儿要物归原主,哪里来的哪里去;二来她管家这三年的账目要重新填平,少了一份出息都怕那狠了心的贾史氏给看出来。
她知道她厉害!
吃进去的还要吐出来不说,下人跟着蹭掉的好处还要她来填补,可不是损了一笔钱?心疼她什么似地,还给贾琏东西?做梦!
贾政却已经在琢磨起了送什么东西。
他思来想去,最后觉得送一个东西不错他娘从小偏疼他,那几年流行斗蛐蛐,他虽然自由苦读,可母亲舍不得他苦闷没点趣味,便让人寻了一个包浆上好的羊脂玉葫芦给他放蛐蛐。
他那兄长虽然是从小蜜罐里泡大的,可瞧了也非常喜欢,要跟他换,不待他说什么就被母亲训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