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殇神情深不可测，幽然说道：“敢和我这样说话的，这么多年，只有你。”
不对，他把姬媚儿给忘了。
她说话的语气，与她莫名相似。
想起姬媚儿，墨九殇不由看向他放在办工作上，用水晶球存放起来的那一簇凤凰真火。
这团凤凰真火，他还没有送回凤凰山……
姬媚儿会选择涅盘重生，他有很大的责任，对姬媚儿，他多少有一些愧疚的心思……
看来，他要找个时间，回一趟凤凰山才行。
夜灵闻言挑眉，娇俏的的冲他眨了一下眼，“那你应该庆幸，还有一个我，能跟你正常交流～”
没有一点见外，她拉开墨九殇面前的椅子，坐在他对面。
“嗯。”墨九殇很认可的点了下头，“你说的没错。”
他的人生太无聊，所以再遇到一个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人时，对她多了耐心和宽容。
更何况，他发现，她竟然也是上古妖族……
上古妖族的传承已经很稀薄，而夜灵不仅有上古妖族的传承，血脉还很纯正，难怪妖界那边会那么在意她的生死。
他很庆幸，他救了她，为上古妖族留下了一个成员……
夜灵从他的脸上只能看到一片复杂神色，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的心思太沉，不想让外人窥探，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夜灵索性不管他的心思，笑嘻嘻说：“墨老大，谢谢你救我。”
“墨老大，你真是好妖!”
“墨老大……”
各种拍马屁的话，就如江水，滔滔不绝。
墨九殇本来略带沉重的情绪，因为她的话，倏然的放松下来。
小狐狸很天真，很单纯，很可爱，很讨人喜欢。
等小狐狸的马屁拍完，他才又开口：“你想留在妖管局，还是回厉瑾琰身边?”
“我还是先回厉瑾琰身边好了，墨老大，以后我来投奔你，你会不会收留我?”
夜灵故意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以她的容颜，这种表情，又是一种无声的魅惑，能够让人冲动的答应她所有要求。
只是墨九殇并不是普通人，她的魅惑对他来说，并没有做用。
他却依然答应下来，“妖管局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诶，不是，我不要来妖管局，我要投奔你，只是你!”
夜灵可没忘，雷泽说的关于妖管局的种种对妖来说的不公平条约!
“墨老大，冒昧的问一句，妖管局对留在妖界的妖的管理条例，都是你定的吗?”
夜灵觉得，制定那种脑残条约的，应该不是英明神武的墨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