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姬勾起嘴角,不再言语,往房间里走去,身上的环珮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甚是好听。
每位客人站在厢房窗前,现在的相思楼风雅的无话可说,无论从厢房命名,还是里面的陈设。那相思楼的招牌字体极美,楼前是每月的花魁榜,根据每月的收入排名,相思楼里面是极安静的,每个房间门口,至少有一名护卫,一看这些客人身份便不一般,慕名而来的王孙贵族心里想到:“希望这位明月姑娘不要让我们失望!”其中最高等的相思厢房里面的人一袭青衣站在窗前,安静的等待,房间内熏香袅袅。第一位出场的是三月,她以优雅的舞姿,吸引了众人的眼光。松间厢房最后出价五百两,三月被松间厢房要了去,第二位七月以琴技最后以二百两被清泉厢房要下。到最后轮到晴天上台的时候,刘妈妈说道“我们这位明月姑娘并不以金钱来选择入幕之宾,至于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她只说了五个字:相思明月楼。”众人不解。刘妈妈说完,帘幕拉开,晴天今日是一袭红袍,一副白卷悬下,晴天沿一道白纱,缓缓从空中落下,晴天手握一只毛笔,用力在白卷上着墨,那白卷赫然在人们眼前:“花自凋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一定要得下这女子!”众人心中盘算道。本以为前面的就是尤物了,没想到这位真让他们大开眼界,果然庐州的花魁娘子名不虚传。
从此明月这个名字在庐州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多少王公贵族为了那一面踏破了相思楼的门槛,据说那昏头皇帝也偷偷来过一次,怒砸三千金,为一亲芳泽。明月姑娘却是正眼也没瞧一下,而他不便于暴露自已身份,却是灰溜溜就走了。从前生意惨淡的醉红楼成了多少人想进也进不了的相思楼。
“阁主,程氏庐州相思楼突然出现一位姑娘,名唤明、明、月,听闻那身形、样貌和夫人差不多!”那仆从说明月的时候胆战心惊,而且明月阁主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下令要找夫人,三年来在伊府瞧都不瞧一眼,这人走了才知道找。
“启程,去程国!”明月骑着踏燕,一刻也没有耽搁,哒哒马蹄,往程国方向奔去。
千里迢迢赶来的辰慈从相思楼经过,看着相思楼前围了很很多人,辰慈也没在意,但是抬头一看相思楼那三个大字,心中猛然一惊,安排好了客栈,打算再打听打听,一进客栈便听到其他人高谈阔论:“那明月姑娘真的像天上下凡的仙女啊!琴艺就暂且不说,看见相思楼门上那三个大字了吗?那可是明月姑娘亲手提的!可惜我就第一有幸看了她一眼,之后连门都进不去了!可惜啊!让我再看一次,死了也值了!”旁边的人附和,“绝了,绝了!”
辰慈转过头去吩咐梅,无论什么方式要一张入场券。他们三人正疑惑着,“王爷不是从来对着些不敢兴趣的吗?”
刚想进入相思楼,辰慈和晴天看见的一样,七八个搬运工来来回回的搬着东西,辰慈眉头一皱,走进了相思楼,辰慈吩咐竹去查探查探,自己在松间厢房内慢慢饮茶,这格局和明月楼一模一样,梅在里面候着,看见明月楼的格局,随口一提:“王爷,这明月公子怎么跑到庐州来开妓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