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悠悠的开口,阻止道:“算了,看那人功力不浅,早就逃之夭夭了,你手下的人,追不上,”
程玉姬看了看明月,就此作罢,可她心里还是不安,给侍卫一个眼神,他们立刻消失在了月色中。追寻未果。程玉姬回到房间恢复了正常,与在明月面前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她坐在窗前想着过去的事,当初明月的爹让他来商量让程氏起兵的事,结果他背着他爹和我谈了这其中的弊端,说服了让我不出兵,结果不知他爹有什么本事,却让匈奴出兵了,我那时候看着果敢坚毅的明月,就知道他不是常人可比的,在那之前,他爹一直想杀了洛晴,不仅是想灭了明月的心思,也是因为她是奚似道的女儿,当时奚似道是皇帝最得意的臣子,如果他的儿子被奚似道的女儿所牵制,这是他最大的威胁,他必须处之而后快。明月在我门前跪一天一夜求我出面保护她。我干嘛废那么大的力去保护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利益相关的人,但是明月的执着还是说服了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见了我自己。无论是性情,还是爱一个人的执着。自那以后,我便对这个少年有着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喜欢,更多的是钦佩,是惺惺相惜。
梅和竹将听到的事一一禀报给了辰慈,辰慈细细听着。问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说她们已经发现你了?”
“是,他们好像是被什么拖住了时间,我们有充分的时间逃掉。”
辰慈思索了片刻,“皇上那边有消息吗?”
“那些人易容术极其了得,已经尽力在找了,但是还是有些漏网之鱼。”竹一五一十的回答。
片刻之后,让梅、竹退了下去。辰慈看晴天心不在焉,问道:“闷在客栈几日了,出去逛逛吗?”
晴天高兴的放下书,“好啊!好啊!”虽然待在庐州这么些日子了,但是都是在忙相思楼的事情,也没有时间好好逛逛庐州。
他们两人走在街上,晴天觉得这里什么都是新鲜的,新鲜的大街,新鲜的人,新鲜的事。庐州虽不及长安热闹,但却也别有一番风情。长街上家家房檐下挂的红灯笼,当地习俗说是为了转运,诸事顺利。晴天试了试摊位上的黑脸面具,对着辰慈吐了吐舌头,当明月和程玉姬迎面乘着马车过来,马车的帘子被风掀起,明月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激动的叫喊着:停车!他想都没想跳下马车,抓住那姑娘,像是抓住了所有希望,那姑娘转过头来,明月却发现不是她,满脸充满着失望。那姑娘也迅速挣脱,“干什么呢?”便和她的心上手挽着离开了,明月的失落的站在原处,程玉姬唤他,见他不应,也跟着下了马车,“我这里已经尽力在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你不要着急。”
“若是那个人有心让她藏起来,找也要废些时日的,只要她不出程国,总能找到的。”程玉姬安慰道。而就在马车路过的时候,晴天便进了对面的折扇铺子,明月看见的是她,只是他晚了些时候。
明月猛然的看见对面的折扇铺子,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姬公主也跟了进去,“阁主若是喜欢,买下它便是。”而后一个随从贴着程玉姬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格局,便不再说话。明月也不理她,眼神向四周扫去,找寻着某人。晴天取下那一把桃花扇,虽不出于名家之手,但那涓涓字迹让晴天挪不开眼,她拿起那折扇爱不释手,那老板见状,“姑娘果然好眼光,可是这是非卖品,出自我们老板之手,世上只此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