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宴,辰慈和家主、官员们喝了几杯,应酬的回答他们的恭维,这家主不是看美人就是看美人表演,必要的和辰慈对话完,便玩着他左拥右抱的女人,鹂妃在皇帝怀里,而主母却端正的坐的离皇帝远远的,果然是废物皇帝,而程玉姬今夜却没有出面,估计是缠明月去了,辰慈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一笑。晴天在回浣衣局的路上,被一个嬷嬷叫住,“你!快来!将这玉佩给皇后娘娘送去!”晴天正怀疑叫的是不是自己,那边有催道,“快点!这玉佩皇后娘娘是要赏给静国使臣的!耽搁了要你好看!”晴天不得已接了那玉佩,匆匆往宴会那边赶,这样也好,这是见辰慈绝佳的机会。辰慈观察着周围,纤长的手指握着酒杯,腰间插着一把折扇,很是惹眼。晴天刚要将玉佩给主母,被一个女官拦住,道:“你怎么才来啊!玉佩给我吧!你速速离去吧。”说着接过那玉佩,打发晴天走了,晴天刚刚看见辰慈背影,却不得不离开,对那宫女道:“是”,便离开了,晴天看着程玉言怀中的人,心想:“这世界可真小啊。”那鹂妃不就是相思楼里的纷纷姑娘。辰慈肩膀微微一震,纵使鼓乐喧天,她的声音也能在人海中立马识得。辰慈寻找声音的来源,晴天经过转角,消失在了宴会上,辰慈起身,刚想去寻,被主母叫住,“王爷千里迢迢来庐州,略备薄礼,还请王爷收下。”说着将玉佩递给了他。
“多谢。”辰慈道,俯身回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想他的事情,而程玉言的余光微微瞟向这边,无一人发觉。
晴天走了一段路,这样一个机会自己不能错过,毕竟自己已经计划很久了,至少得让辰慈知道她在这里,救不救就是他的事了。她转身,暼见了那歌舞的台子,寻了过去,她寻了一套舞姬的衣服,戴上面具,抱着旁边琴师的琴,上了台,那琴师也是一愣,难道还有一位琴师?大家都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项,也都没有在意,自顾自玩着,饮着。突然全场静谧,袅袅琴音从晴天指尖荡开,婉转连绵,情到尽处如从高山之巅坠落,情到深处如跌落碧湖,在人的心底久久不能散开,琴思因人而异。曲毕,晴天匆匆离去,众人皆愣在原地,沉浸在琴思当中,有的掩面而泣,有的如沐芬芳,当大家反应过来时,台上的人早已不见踪影。辰慈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晴天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众多舞姬中换了衣服匆匆离去,并不知辰慈追了来,在混乱中,抓住了一人,发现却不是她,再寻的时候,不见了踪影。
程玉言急着找到刚刚弹琴之人,众人都看他的脸色行事,匆忙中都在找那名女子,却没人知道是谁,程玉言气的不行,抛下怀中的鹂妃,拍岸而起,一定要给朕找到她!
“要找到谁啊?皇上何事发如此大的脾气?”一旁程玉姬微步轻移。与她并肩而行的男子一袭白衣,白肤胜霜雪,在白衣的衬托下更加似雪如霜,褐发似妖精,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若是那边的辰慈王爷是俊美,而这位只能堪称是妖孽了!不是明月还能有何人?在座纷纷猜测,能与公主并肩而行,难道是未来的驸马?
“皇姐,刚刚一个舞姬弹的一曲好不秒哉!和相思楼的明月姑娘可以媲美,可是就是找不到她了!你说好急不急!”程玉言像个孩子一样发着脾气。
“你是皇帝!怎么能如此不顾形象找一个舞姬!传出去要不要人笑话!”
程玉言听见此话,不再发声,这程玉姬果然是程玉姬,有一家之主的气场,众人皆是大气不敢出一个。她走向辰慈,还没等程玉姬开口,辰慈悠悠的开口道:“你们这程氏不过是隶属于静国,怎么也妄自称国了?”
“大胆!在程国境内也敢口出狂言!”众人惊出冷汗,他们没想到这个三王爷这么嚣张。
“早在二十年前,程氏就从静国分离出去,独立称国,王爷该不会记性不好吧?”程玉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