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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中剩下的瓜子扔回桌上,一脸严肃地转向师弟咳,眼睛上的锦缎让他的气势没有提升到该有的效果,但也足够本来就心虚的师弟压力颇大了。

好吧,他自bào自弃地坐下来,伸手把师兄搂在怀里很难说这到底是寻求勇气还是只是想禁锢住对方的行动待会儿不至于直接被打,其实杨逾本身也是很谨慎的,当时他特意选择那个时间,就是要避免你身边有人的qíng况,所以我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我到底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还待在你房里。

沈悠眯起了眼睛。

穆云又gān咳了一声,开始老老实实地给他转述自己和杨丞相在密室中的对话。

他们谈话的地点就在苏倾受罚的那间训练堂的尽头密室,周围仍旧是被幽暗的烛火映照得气氛森然,杨逾同样还是坐在那把太师椅上,身后站着几个最为忠心的护卫。

杨逾显得老神在在,半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一根手指缓慢地敲击着扶手。

当然,作为魔教教主,现在的莫玉笙地位与他基本上是平等的,所以他的对面还加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椅子,一身黑袍戴着金色面具的莫玉笙就坐在那儿,同样显得浑身放松。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沉不住气了,莫玉笙现在的声音显得很柔滑,即使在说者类似于谴责的话,却也仿佛朋友间随意的低语,杨倾不跟你联系是我吩咐的,你明知道我也在那儿看着,他能怎么样呢,还能跟苏雅覃勾结起来么?

杨逾挑眉一笑:这倒不是不过莫教主你,看来倒是很关心他,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了吗?

莫玉笙用一只手暧昧地滑过袖口,似笑非笑道:当然,我可不像丞相您那么不会怜香惜玉,那样一位美人儿天天在面前晃着,什么都不做的话,岂不是太亏了?

第84章风动庙堂江湖-13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穆云感到怀里身体不自然的僵硬,忍不住就有点儿怯。

所以他原本不想透露细节的嘛,这才说了个开头呢,要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部都复述出来还能不能好了!

沈悠自己坐了起来,认认真真地转过身去坐到桌子边儿的另一把椅子上,又抓了一把瓜子挑眉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穆云苦着脸:还要继续说什么师兄,我可不相信你听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理由,后面的话也不过是为了忽悠那老家伙的违心之言,何必说出来惹你不高兴

沈悠用一只手支住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瓜子往嘴里送,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点头,算是暂且放过他一马。

他确实已经能猜出来师弟是用什么方法从杨逾那儿把他讨要过来的了。

杨逾这个人自负得很,尤其是自苏太傅死后,更是从来都相信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他没有理由怀疑苏倾对自己的忠诚程度,那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之所以弄出来追魂蛊这么个玩意儿,其实不过是又找来个施nüè的手段,既不用大费周章,又可以相隔千山万水就让苏倾痛不yù生,兼职没有更合他心意的东西了。

当然,不能现场看到他疼得满地打滚还是蛮遗憾的,但偶尔用一用,光靠想象也足以让他热血沸腾了。

不过若是为了这点小爱好对大业有影响,那实在是得不偿失。

莫玉笙给出的那么晚他还待在苏倾身边的理由很直白,他相当不要脸地告诉杨丞相他把他的义子给睡了。

这也完美地解释了苏倾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身份杨逾很清楚自己这个义子,虽然在自己面前总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但实际上可很有几分高傲,莫玉笙若不亮出来是他杨逾的合作者的身份,是怎么都不可能bī迫他就范的。

即使是如此也勉qiáng得很呢,当时莫玉笙端着一杯茶很是唏嘘,一副苦恼的样子对着杨逾,这种事儿总讲究个你qíng我愿是吧?就算不qíng愿那也不能总绷得像个棺材板儿,还得为了提防他一时忍不住用出内力来而封住他的xué道,每次都实在没什么qíng趣。

他那时候看着对面老家伙兴奋得红光满面的脸,虽然心里烦闷yù呕,但知道这件事儿是差不多成了。

杨逾最想看到的是什么呢,不就是苏倾过得不自在嘛,他先前到底是读书人,从没往这种折磨方式上想过,可现在莫玉笙的话,无疑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他是很讨厌苏倾身上那股与其父如出一辙的清傲劲儿的,可这种沉淀在骨子里的东西打不掉也磨不灭,那狠死人的小子即使被放在最láng狈的qíng境下,即使被打得喘不上气,也总有本事用一双清凌凌地眼睛看过来,让人无处可逃地意识到自己的卑劣与污浊。

每当这时候,杨逾就恨不得把他那对儿眼珠子挖出来。

可没想到,自己努力了十几年都没达到的成就,似乎就快要被莫玉笙给达成了。

杨逾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所以说魔教教主真不愧是魔教教主啊,折磨人的手段都这么别出心裁,自从和这位教主搭上线儿,他总惭愧地感觉到自己的卑鄙似乎还远远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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