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所谓的禁yù系xing感?
管他呢,现在才不是思考这种高深问题的时候,大胡子志得意满地把轻微颤抖着的简哲bī向更靠里面的座位,伸手用枪托在他的脸上着迷地摩挲。
那种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简哲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难受,他甚至想要呕吐,却还是勉qiáng忍了下来。
你不去巡逻了吗?
什么?这微弱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大胡子根本没听清楚,不说音量问题,光是沉浸在满足中的激动心qíng就让他很难注意到外界的qíng况。
简哲鼓足勇气稍稍避开他的枪:机舱
这回大胡子倒是明白了,努力自救的影帝先生让他心qíng愉快地笑起来:宝贝儿,他们哪有你重要。
机舱中的乘客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有两个人看着应该足够了。
何况这些吓破了胆子的普通人能做出什么呢,除了惊恐地坐在原地等着别人来救,他们和这飞机上的架子椅子没有任何区别。
他着迷地凑上去,在简哲白皙修长的颈侧舔了一口。
沈悠好险没直接吐他一身。
他正一边偷眼看着另外两名劫机者在机舱中的动向,计算他们接下来的位置他们正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朝这边看过来一边摆出合适的姿势,随口敷衍着身上简直要压下来的壮汉。
不过不能再忍下去了,他已经能感受到什么灼热的玩意儿硬邦邦地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很难预测不但放任事态发展还自发引诱的qíng况下,这蠢熊会不会直接在这儿gān出什么来。
他让自己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轻喘着恳求道:能能不能到后边儿去。
俊美的青年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gān脆放弃了挣扎。
大胡子看着身下年轻人红到耳垂的脸色,还有那软绵绵的声音他不禁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Please
真TNND矫qíng他骂骂咧咧地却还是猛然站起身,像背麻袋一样一把把简哲拽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后舱走去。
他的两个同伴都摇摇头,甚至体贴地转过脸去不看他们,可脸上不约而同的yíndàng笑意却bào露了他们的心qíng。
他们似乎以为qíng况已经完全尽在掌握了。
这出闹剧只有三个劫机者知道始末现在正是夜晚,机舱中只有极为微弱的灯光,饱经惊吓的乘客们都勉qiáng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把头埋在膝盖上,没有人有力气注意外界的动静,也没人想着能做点儿什么自救。
开玩笑,他们又不是电影里金刚不坏的超级英雄。
不过大胡子最后把人扛到机尾的动静还是颇大,有几个人被惊到他们看不清具体状况,只以为这帮恶徒又想出什么折磨乘客的方法,可除了沉默地再次低头却再没有其他选择。
这对沈悠来说正是再好不过,他确信两位安全员能够保持着该有的警惕待会儿跟上他的动作,这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人他们乖乖坐着就是最大的帮助,难道还真的指望这些手无寸铁的市民跟劫匪搏斗什么的吗?
大胡子两步就走到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里正是沈悠和Peter原来座位的后面一排,狠狠把肩上的人掼到座位上,然后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沈悠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之前那几次bào力对待让他受了些伤,现在被毫不留qíng地扔到位子上,身上又很快压住了一具极重的身体,差点儿把他压出一口血来。
不过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剩余两位正在巡逻的绑匪正好一前一后地位于Peter和他的同伴身边。
走到他们跟前那个调侃地看着他们的状况正想说什么,他注意到前座上的Peter已经悄悄摸出了腰间藏着的手枪。
他的心忽然一下子沉静下来,脑子无比清醒。
大胡子很是惬意地一口咬在简哲的喉结上,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表qíng,只能看到那双颇为清澈的眼睛忽然亮起来的样子就好像是在一瞬间因为疼痛渗满了泪水。
哟,可真是细皮嫩
沈悠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狠狠翻身起来,大胡子绑匪全无防备,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掀翻过去,沈悠没敢耽搁一秒钟用自己的全身重量压制住对方从口袋里抽出钢笔往他眼睛里猛戳,同时大喊了一句:
动手!
其实不用他说,两个专业的安全员都时刻紧张地注意着他们的动向,几乎在他翻身的那一瞬间就猛然跃起袭向刚好在自己身边的绑匪。
劫机者们愣了一瞬,但同样很快反应过来,四个人陷入了短暂而激烈的缠斗,却也正因此谁都没法在短时间内开枪。
乘客们发出压抑的惊呼声,他们再也顾不上保持被要求的姿势,纷纷直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看向忽然爆发激烈打斗的源头,不由屏住了呼吸。
大胡子愤怒地嚎叫一声,由于刚刚意乱qíng迷过于放松,再加上没想到温顺的小绵羊居然会忽然亮出獠牙,他的一只眼睛被沈悠偷袭成功,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