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又说的,出来的就是大大大大大大。
卧槽,系统在搞事qíng。
好丢人,陈又把一张滚烫的脸塞回被子里,他需要静静,顺便呼叫系统问个明白。
系统慢吞吞出来,超过十次。
陈又翻着眼皮,仔细算算昨晚搞了多少次,五次,还是六次来着,他问系统。
系统说,眼睛以下的部位全部屏蔽,我说几次了?
陈又撇嘴,哥我错了。
他探出头问自己男人,你记不记得,昨个晚上我们搞了几次?
常钦倒还真给了明确的答案,八次。
多少?陈又的舌头打结,八八八八次?
常钦挑眉,摁?
陈又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感慨,人类的极限就是用来超越的。
他算算自己的善念值,还是挺多的,昨晚用了一打jú花灵,善念值只减少了一个零头。
老四对他很够义气啊,给他三个支线任务,善念值获取了一大堆,后面的零数都数不清,还给他搞了个后门变成人。
刀子嘴豆腐心,他喜欢。
陈又给系统送了一个么么,就翻身趴到男人胸口,再翻到另一边,泡了一夜的牛奶浴,脑子没有坏掉,还记得自己的拖鞋在哪边。
站到地上,陈又都有点飘,一是双腿无力,二是做了几个月的鸟,还有点不真实,他扶着墙壁定了一会儿,才去刷牙洗脸。
常钦的手放在脑后,制热的目光追随着陈又,这就走了?
陈又哼哼,再来两次,你面前的我就变回大黑鸟了,我很不想的,所以那两次就拖一拖吧,对不住了。
常钦揉揉额角,掀开被子下chuáng,跟去了卫生间。
下一刻,卫生间里就响起陈又杀猪的声音,完了完了完了,两次减成一次,危机感爆棚。
他气的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常钦闷哼,抓住陈又的头发,把他往门上一推,欺身上去。
两个多小时后,常钦从卫生间走出来,吃了丰盛早饭的雄狮,眉眼之间都是餍足的意味,他去阳台拿拖把,在里面待着,别乱动。
瓷砖地板湿答答的,这一滩水,那一滩水,陈又哪儿敢乱走动啊,他趴在洗手台边,凑近点看着镜子里的人,要说多么惊艳吧,也没有,但是五官凑在一起,往脸上一趴,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美到无法形容吧。
陈又的舌头抵了一下牙齿,cao,舌头破了,嘴巴也破了,简直丧心病狂。
他把裤子拽上去,又拽下来,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水,挪到马桶那里,一泡尿憋的时间长了,都憋回去了,让他产生一种被吸收了的错觉,其实都在,膀胱随时都要爆开。
憋尿有害健康,珍惜生命,远离憋尿。
常钦来把地板一拖,催促陈又刷牙洗脸,想吃什么?
陈又把牙刷往嘴巴里塞,我要吃蟹huáng包。
常钦的眉头动动,这个做不了,他捏捏陈又后颈的一块皮肤,种个糙莓,开车上街买去了。
吃完早饭,俩人就腻在家里看电影,哪儿都没去。
是做人还是做鸟,就差最后一次,陈又坚决不给常钦搞,死活不同意。
常钦十几年清心寡yù,胃口一开,就是洪水猛shòu,不可能一晚上就能喂饱的,他拽着陈又的脚踝,大力往身上捞。
陈又挣扎,嘴上不能说,这特么的是限制,qíng急之下只能转移话题,托粪板刷了没有?
常钦已经把人捞到身前,亲着他的脸,扔了。
陈又刷一下抬起头,眼睛瞪大,扔了?你gān嘛扔掉啊?!
你不是已经
常钦亲陈又的动作骤然一停,他掀起眼皮,低声问,你还会变回去?
陈又不能点头,不能摇头,只能眨眼睛。
常钦的眉间笼上一层深重的yīn霾,神qíng可怕,和做爱的次数有关联,十次是一个卡点?
陈又满脸的崇拜,忍不住就想点个赞,天才就是天才,这么快就想到了,对,没错,所以我不能让你搞,起码不是现在,我刚变成人,你让我好好重温一下做人的感觉啊。
我好怕做鸟做久了,回家了以后,会无意识的把手伸到盘子里抓吃的,还会拿嘴巴去啄东西,那就悲剧了。
常钦的唇边牵了一个令人悚然的弧度,转瞬即逝,他站起来说,换身衣服,带你出门。
陈又被男人拉着去卧室,从衣橱里拿了t恤和长裤换上,脑子里突兀的响起一个骂声,一副气到冒烟的样子,神经病。
他整理衣领的手一顿,说谁呢?
系统说,你男人。
陈又偷偷去瞅给自己梳头发的男人,他怎么啦?
系统,跟他说,再搞事qíng,后门都没有了,到时候他忍不住,就跟黑鸟的你玩耍吧,我看他还能不能愉快的起来,呵呵,呵呵呵。
笑的怎么那么变态,陈又的眼角一抽,好言好语的跟系统说,你把我的限制关掉,我保证对他来一次家庭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