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qíng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慡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慡,不慡,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一,没有三。
阎书的耳朵更红,慡。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的耳朵上一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的说,我也挺慡的,不过没有之前慡。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的,这么说吧,就是他什么也不用cao心,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的。
气氛徒然一变。
阎书的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的,没有光亮。
陈又的头皮一麻,gān嘛呢gān嘛呢,生涩的老练的,温柔的凶狠的,那都是你啊,怎么这么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的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我就亲你。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的影子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走在后面,哎哟,我好怕怕噢。
阎书的面部抽搐,想打青年的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起来的,又以可怕的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的那么做了。
啪一下,陈又被打了屁股。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你gān嘛打我?
阎书也愣,对不起。
陈又隔着裤子抓抓屁股,他撇撇嘴说,算了,你给我打一下。
阎书脚步飞快。
陈又,
他瞪着男人的背影,怎么这么快就学坏了?不科学啊,他知道了,阎书肯定是受到了123456的影响。
对方不在,我可以唱歌了吧?陈又慢悠悠的哼唱起了他的最爱《双截棍》。
医院虽然忙的要死,但时间这东西,挤一挤就会有,八卦啊,男神啊,还是会聊。
阎书就是医院的男神,除了结实有力的逆天大长腿,还有张过分美丽的脸,十个女医生里面,九个都在关注他,另外个是个蕾丝。
只是让陈又感到意外的是,男医生也对阎书的事很清楚。
他从口袋拿出半包没用完的纸巾时,人周医生就一惊一乍了,陈医生,这不是阎主任用的吗?
说实话,陈又的心里是很震惊的,纸巾上写阎书两名字了,喊一声就能答应?他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纸巾啊。周医生指着陈又手里的纸巾,这牌子,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是阎主任用的,除了他,就没别人用了。
陈又故作惊讶,是吗,我不知道啊,这纸巾是我订购的。
你上哪儿订购的啊?周医生说笑,这些年没少有人想搞到跟阎主任同款的纸巾,但是都没成功,你用的时候可得看着点,别让我们科的那些女的给抢走了。
陈又真心无语,一包纸巾还能有这么大的名堂,还好有周医生提醒,我会注意着点的。
周医生是站着的,他往下瞧的时候,能瞧到陈又的领口,想起来之前在无意间进卫生间看到的一幕,陈医生,你是不是有纹身啊?
陈又的眼皮一跳,只好承认说,有。
周医生露出果然如此的表qíng,我那次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陈又呵呵,不想说,当初老妈把他跟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娃娃比较,被成功洗脑了,死活让他背唐诗三百首,百家姓,三字经,还有诗书五经。
真的太恐怖了。
结果他别的什么也没有背下来,就会背几句百家姓,那时候他才几岁,给小孩定起跑线什么的,简直丧心病狂。
后来一有聚会,别人家的娃娃就开始各种轮番上场比文论武,真不得了,厉害着呢,早就把陈又甩的老远了,人嘛,就是要搞事qíng。
七大姑八大姨你戳一下,我戳一下,就跟私下里商量好了似的,老妈的脸上挂不住啊,就让陈又秀唯一会的那几句百家姓,秀的他产生生理xing厌恶。
看来他跟百家姓是一段孽缘。
周医生见人捧着纸巾,一动不动的,他喊了一声。
陈又回神,对了周医生,你觉得心外的姜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美女啊。周医生说,她一进来,就拿走神外的张护士最大杯的外号。
陈又挠挠下巴,姜美人的身材的确是超级火爆,别的女孩子穿白大褂都没别的感觉,她不同,那白大褂在她身上穿着,让人看了,就想去跟她来一发制服啪。
哎呀,阎书的自制力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