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琅苟继续去等,还是没有,他的眉头打结,怎么回事呢?
当初填志愿那天,小哭包没来班上,肖琅苟问班主任,班主任什么也没说。
后来他打听到小哭包的高考成绩,比得知自己考了高分的时候还要高兴。
一周后,陈又依旧没有出现在XXX的任何一个系新生名单里面。
盛光想在学校跟陈又一较高低,盛景是习惯陪着他。
肖琅苟是追着陈又来的,靓妹是追着他的脚步。
这样子好啦,主角不登场,他们几个配角准备了什么台词都派不上用场。
肖琅苟挨个的找,在哲学系找到盛光,他劈头盖脸的就问,盛夏为什么没来报道?
盛光说,我也想知道。
肖琅苟说,你不是他的弟弟,会连这个都不清楚?
盛光嗤笑,将肖琅苟推开,往前面的图书馆走。
肖琅苟扭头,站住。
盛光脚步不停,他如果来了,我会是第一个知道,还有,
我跟他可不是什么哥哥弟弟的关系。
肖琅苟跑过去,什么意思?
盛光高傲的冷笑,这是我们盛家的家事,你算老几啊?有资格问?
他的心qíng极度恶劣。
巧的是,肖琅苟也同样如此。
在林荫小道上,他们推搡了两下,拳头就朝对方挥了过去。
盛光个头要矮一些,体格也比不上运动细胞发达的肖琅苟,所以他处在下风位置,并且没有反击的可能。
两人打够了,就坐在糙地上喘气,都是鼻青脸肿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愁什么怨。
只不过彼此的心里都积压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正好撞上了。
肖琅苟站起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在历史系1605班,不慡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地上的盛光拿纸巾擦手,废物,没想到你还有那样的朋友。
呵呵,你可真有能耐,竟然让你考过了这个学校的录取分数线,那为什么不出现?
将纸捏了丟进旁边的垃圾桶,盛光没去图书馆,而是换了个方向,去了附近的湖边。
柳树成荫,隔一小段就放了个长椅,可以坐下来休息,看书,说悄悄话。
盛光不想有人看到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却偏偏被迎面走来的人看了个正着。
盯着他的脸,盛景蹙眉,怎么弄的?
盛光耸肩,看不出来?被人打的啊。
盛景说,我问你是谁打的?
怎么,你要给我出气?盛光笑的时候嘴角疼,他嘶了一声,讽刺道,我已经把这么大的笑话送到你眼前给你看了,你哪来这么多话啊?
盛景抿抿唇,不再说什么。
有一对qíng侣手牵着手经过,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盛光站在柳树底下,问了句别的,爸是不是把那个废物送出国了?
应该不会,盛景说,我查过,爸是想让盛夏来这所大学的,以盛夏的高考成绩,只要填了志愿,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况且,爸如果有将盛夏送到国外读书的想法,早就有一些行动了,不会等到他高考后。
盛光看着湖面,那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盛景说,再看看吧,也许会晚点来学校。
他可能会跟自己的高中同学,就是那个同桌一个专业,我会留意的。
盛光想起来了什么,你不是对化学很有兴趣吗,怎么跟我选了一个专业?
盛景说,这学校的化学专业一般。
盛光斜眼,那你应该填YYY大,你的成绩也绰绰有余。
盛景说,麻烦。
盛光,
你去食堂帮我买份担担面,我回宿舍了。
他转身就走,料定盛景不会拒绝。
盛景确实没有说不。
习惯了。
军训结束,肖琅苟那几人也没有陈又的消息,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肖琅苟去盛氏文化,没有等到盛擎,连对方的秘书都没看见。
他去前台打听,你好,请问我想见你们董事长,要怎么做?
前台说,董事长最近都不在。
肖琅苟一愣,不在,那他去什么地方了?
前台笑了,董事长的行踪不是谁都知道的。
她说,你是他的亲戚还是?我可以给你记录一下。
肖琅苟说不用了。
记录什么,盛擎对他有成见。
走出大楼,肖琅苟有种不安的预感,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学校上课。
肖琅苟在宿舍楼底下看到了靓妹,俩人打了个照面。
靓妹是个慡快的xing子,不墨迹,有盛夏的消息吗?
肖琅苟摇头,没有。
靓妹说,我给老班发微信,老班不回,我就打了个电话,他支支吾吾的,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