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用牙咬鹦鹉头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特么的,天知道他装一个不被识破的傻bī有多艰难。
更难的是,大麻雀就在眼前,自己却要视而不见,不能去捉。
陈又在心里抓狂,我耍酒疯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把我搞醒?
系统说,怎么搞?
陈又说,随便怎么搞啊!
系统说,来不及了,下次吧。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陈又好后悔,好慌张,我的形象全毁了。
系统说,你有形象?什么时候有的?
陈又,
他抓抓头,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件件的理清楚。
在街上走,到大排档吃烤鱿鱼,碰见校糙,一起喝酒。
到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
陈又把发夹抓掉,脸埋在手心里,后来他就喝醉了,校糙说要送他回家。
校糙,真不是我说你,要送就快点送啊,在大马路上磨磨唧唧的,陈又搓搓脸,之后就是盛擎出现了。
再后面,呵呵。
我是一个小哭包,装bī本领qiáng是什么鬼东西啊陈智障,你怎么不gān脆在屁股后面按个窜天猴,上天玩儿去啊?
陈又的心砰砰砰的跳动,完蛋了,盛擎肯定觉得他是个智障儿。
系统说,你把你粑粑吓坏了。
陈又满脸沉痛,我知道。
他又感到庆幸,还好我没乱说。
系统,嗯。
陈又说,盛擎以为我喜欢看动物园里的飞禽走shòu。
系统说,你粑粑的内心还是个孩子。
陈又抽抽嘴,是啊。
不过,以他作死的频率,盛擎早晚会发现文学的博大jīng深。
也好,总要长大的嘛。
系统忽然说,想不想知道你粑粑去书房做了什么?
陈又,不想。
系统,能不能配合我一次?
陈又勉为其难,想。
系统说,你粑粑活了三十多年,终于感受到了硬起来是什么感觉。
陈又,真可怜。
他愣愣,为什么会硬?
系统说,不知道。
陈又无语,他既没上手,也没下嘴,这不合常理啊。
难道是我啃玉雕的样子太迷人了?
系统说,也许吧。
陈又,那盛擎现在在gān什么?
系统说,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硬起来的自己。
陈又,五指姑娘呢?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了,盛擎一定是在静静的感受那种硬感吧。
系统,你可能快被啄了。
别吓我,我胆小。
陈又摸摸玉雕鹦鹉的小圆头,擦掉上面的口水,看看两圈牙印,对不起啊鹦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唉声叹气,知道么,还好我只是摸了摸你,没有把你往我的嘴里塞,不然你就要洗澡澡啦。
哎哟我去,那画面真心不能看,想想就心疼玉雕。
电视里还在放着动物世界,鸟飞走了,狮子老虎霸屏了。
陈又在地上躺尸,生无可恋。
客厅的电视屏幕超大,占据了一面墙的四分之三,他这个角度看去,有一种老虎的爪子要拍他脸上的错觉。
心qíng好不起来了。
都怪你,当时你要是吓唬我说不能喝多,那我肯定就不喝了。
陈又郁闷,还有校糙,说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的。
你也晓得的,我这人很没节cao,有人请客那我肯定不推啊,绝对是甩开了膀子吃喝,这下子可不就玩完了。
系统先给校糙把锅收着,祷告吧。
陈又说,有用吗?我祷告了,盛擎就会忘掉今晚的事?
系统,你猜。
陈又,
挂钟转到十点,盛擎睡觉的时间到了,他从书房出来,看了眼地上的少年,眼睛瞪那么大,不像是还醉着的样子?
盛擎没走过去,怕控制不住动手,醒了?
陈又的身子一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怀里的玉雕掉下去,嘭的砸他脚上了。
cao,痛死我了!
陈又哭了,大脚趾头废了,真的。
他趁着这波眼泪说,爸,对不起,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我错了。
盛擎没什么反应。
捡起玉雕,陈又金jī独立,一蹦一跳的过去,爸,玉雕。
盛擎面无表qíng,拿去玩吧。
陈又刷地抬头,几个意思,你要拿我去玩?这玉雕怎么玩,是我想的那样么?
他在心里抽自己几下,舒服了,谢谢爸。
把客厅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