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是很喜欢被搞,尤其是被当布娃娃的搞。
只是,说完了,陈又就在心里吐自己口水,要不要脸啊?
二狗子病成这样了,走个路跑两步都吃力,你还想着打pào,呸!
不过呢,说都说了,陈又期待的对少年眨眨眼,你不行,我来也可以啊。
鞭pào?陈末皱眉,天色已晚,明日再放吧。
陈又,睡吧我的好宝宝。
第105章我做了楼主(16)
次日,陈末让人去外面放鞭pào。
陈又听着噼里啪啦的鞭pào声,那心qíng,真的没法说,二狗子哎,你搞错啦,我想要的pào不是这个pào啊。
他趴在窗台那里,忧伤地望着少年病弱的身影,古代的整体现象还是很矜持,很含蓄的,没有打一pào这么简单粗bào的说法,理解错了也是qíng有可原。
直到入冬,少年能到院子里舞两下刀,挥几下拳脚,陈又才如愿以偿的pào了,考虑到双方身体qíng况,都没多来,就一pào。
pào完之后,俩人躺在一起,脑子都有点空。
不知道怎么了,陈又就想起来一件事,胡少爷的人来说请我十八去胡家喝酒。
他这句话出去,围绕着chuáng的热度就刷刷地往下降,直接从炎夏进入寒冬,跳过了秋。
少年的嗓音里带着尚未褪去的yù望,想去就去。
陈又用余光一瞥,好家伙,脸都结冰了,他赶紧说,我不想去。
十八那天胡少爷的妹妹成亲。
陈末不言语。
这些年我跟胡家算是有些jiāoqíng了,去一趟也是qíng理之中的事,不过陈又说,你如果想我去,那我就去,我听你的。
少年猛地侧头,你肯听我的?
陈又笑笑,是啊。
他的表qíng很真,笑容也是,没有掺杂丝毫虚qíng假意的成分。
少年半响说,早些回来。
这是同意啦?陈又撑起上半身,给我看看。
少年不明所以,看什么?
陈又把散下来的长发往后一撩,古代就是麻烦,头发太长了,特费事,你那把刀。
少年皱眉,你看刀作甚?
陈又说,想看。
少年说,刀很锋利,也沉,容易伤到,没什么好看的。
陈又凑近点,虚虚的压着少年,气息呵在他的脸上,是你的另一把刀。
少年困惑不已,我只有一把刀,何来另一把?
二狗子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跟你一起玩耍哎,陈又瞅他一眼,又瞅一眼,刚才把我砍的求饶的那一把。
少年的眼皮一掀,我何时砍你了?
陈又不说话,只是盯着身下的少年看,眼神里有东西。
片刻后,少年从男人的眼神里读懂了意思,他把头偏到一边,一抹红晕爬上耳根子,迅速扩散,整只耳朵都红了,他喃喃自语,我现在相信你不是廖清风了。
陈又没听清,你说什么?
少年没回答,直接把刀外面缠着的那层布一拆,将自己的那把大刀拿给他看了。
陈又拿着刀,真是一把举世无双的大刀啊,重量很沉,刀背上雕刻的纹路非常漂亮,刀身偏长,宽又粗,令人爱不释手,他认真的把玩了很久很久。
男人看刀,少年看着男人,目不转睛,慢慢的,就从一只煮熟的虾子变成醉虾,好几天都是醉着的,新掌握了一个词,总是要花点时间去琢磨琢磨的,不然会很难接受,并且学以致用。
原主廖清风当初把二狗子打的很惨,落下了一身病根子,只要是一进入冬天,天气变的寒冷之后,他在夜里就睡不着。
后来跟着师傅学艺,他会在夜里调动内力,勉qiáng能入睡,但是很容易就会因为一些细微的声音惊醒。
这事本来跟陈又是没有关系的,但是他用了廖清风的这副身体,就得背着这个锅。
叫人搬了炉子进屋,陈又让人下去,他自个在炉子前面烤烤火,把两只手烤热乎了,去给chuáng上的少年捏捏胳膊腿的关节。
记忆里,在陈又的小时候,老爸在每年的冬天,就是这么对瘫痪在chuáng的爷爷。
爷爷总是对陈又说又又快点长大啊,爷爷想看你上大学,于是陈又就使劲蹦蹦跳跳,希望自己赶紧长大,可惜爷爷撑了几年还是去了,连他上小学的那天都没撑到。
陈末原本在看书,他的身体是什么qíng况,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所以想多一日便是一日,多做些事,看些东西,不虚度光yīn。
男人的手按在他的腿关节上,毫无防备地,他的注意力就一下子被qiáng行拖拽了过去。
良久,陈末开口,声音有些异样,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大夫说的。陈又给少年按按,你继续看你的书就是,别管我。
陈末抿唇,他哪里还有心思再去看书。
廖清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