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心说,你是不知道哎,二狗子那人特喜欢吃醋,很介意你,还有秋桔的存在,为了避免我跟他之间再有什么误会,我只能和你拉开距离啦。
胡少爷说,廖大哥,我陪你出去走走?
秋桔过来说,爷走不了。
胡少爷一愣,这么严重?看大夫了没有?怎么说的?
秋桔瞥了眼chuáng上的人,对胡少爷摇了摇头。
胡少爷的眉头一皱,不看大夫这怎么行?廖大哥,你的身子重要
陈又吃着桃,我有数。
一句话堵住了胡少爷和秋桔的嘴巴。
胡少爷感觉到男人的刻意疏远,他闷闷不乐,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陈又一直在等二狗子回来,但是都没有等到。
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的,他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不少,能下地在房里小范围的走动啦。
二狗子回来了。
陈又敢肯定,自己是吃了二狗子弄的那个什么糙了,可是人为什么不来见他呢?
他让夏秋冬带人回清风楼去,不然二狗子不会出现。
夏秋冬听到爷要他们走,都很,爷,我们走了,谁来照看您啊?
有二狗子,他会好好照看我的,比你们谁都好,陈又嘴上说,爷感觉快好了,而且,你们这么多人在,那屋的会害怕。
夏秋冬沉默了。
爷说的在理,得疯病的是见不了太多的人,对病qíng不好。
夏秋冬磨磨蹭蹭的,叮嘱了一通才离开别苑。
他们一行人走了,别苑就冷清下来,尤其是二狗子的娘不歇斯底里发疯的时候,更是没什么声音。
陈又等了一天,没有二狗子,两天,还是没有二狗子。
就不出来是吧,非要我下个套,陈又夜里撑着chuáng坐起来,慢吞吞的去倒水喝,结果到桌前的时候,人往前面栽去。
这一下要是真栽桌角上了,眼睛准瞎掉。
陈又有个小毛病,要么一来,要么就来个狠的。
就在他快要磕到桌角的时候,房梁上飞下来一个身影,从后面将他搂住,安全地带到一边。
终于肯出现了啊,让你躲着。
陈又一把抓住腰上的手,耳边有一道闷哼声,很轻,他低头一看,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腰上的那只手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他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一处伤口抓出血了,指尖刺进了血ròu里面。
陈又立刻就把手拿开,要转身去看身后的少年,但是没成功。
他往后扭头,你让我看看。
少年冷冰冰的声音说,看什么?
陈又说,看你啊。
后面的呼吸声有一瞬的停顿,没什么好看的。
陈又突然把手伸到后面,挠少年的痒痒ròu,他记得,二狗子怕痒。
察觉耳边的气息紊乱,陈又蹭地转身,看到了少年,还有他那张被石头划的面无全非的脸,包括来不及遮掩的慌张。
好好的俊小伙,毁容了都。
陈末见男人不说话,想必是吓到了,常人见了,都会害怕,他冷笑出声,讽刺道。我说了没什么好看的,你偏要看。
陈又挺难过的,坐chuáng上去。
陈末不动。
陈又瞪他一眼,去啊!
陈末的眼底微闪,去了chuáng上,坐在边沿。
陈又板着脸说,把衣服脱了。
陈末又不动了,这次不止怪异,耳根子还染了一层绯红。
陈又凶巴巴的,脱不脱?
陈末抿唇,不脱。
陈又自己动手,头顶是少年危险的警告,你别招我。
就招!特么的,都这样了还害羞,躲房梁上不下来,自以为我会嫌弃你难看,不想见你,cao,我是那种人么?
陈又的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二狗子还是不信他,否则恶念值也不会降的那么慢。
他的唇上一热,被亲了。
那次糙垛边是偶然,现在仅仅只是亲了亲,陈末的脸都红了。
估计跟陈又睁着眼睛看他有关。
换成谁,跟人亲嘴的时候,对方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
陈又抿抿嘴,嗯,不错,好吃,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陈末面无表qíng的说,我没受伤,上什么药?
陈又皱眉,我们谈谈。
他问道,从前的事,过去了吗?
陈末不答。
陈又再次询问,那就是还没过去?
陈末依旧不给答复。
到底过没过去啊?陈又急的抓他。
那力道很小,到陈末那里,就当成是男人在闹。
他偏过头咳了声,手擦掉唇上的血说,过不过去,重要吗?
陈又没看到这一幕,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