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摇头,这有什么好笑话的,不管在哪个朝代,爱qíng都是很神圣的啊,我也帮不到你,因为喜欢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懂。
chūn桃说,爷,您说,奴家是一辈子将心思藏在心里,还是说出来?
陈又眨眨眼,这个嘛,还真不好说啊,要是你跟二狗子走,我的任务会失败的。
任务一失败,我就回不了家了。
但是呢,哎,陈又躺回chuáng上,喜欢就说出来。
chūn桃轻叹,可是万一他对奴家没有相同的心思,那奴家跟他往后见面都会很尴尬。
陈又想了想说,遗憾终生的事不要做。
良久,chūn桃笑了笑,爷,奴家知道了。
房里只剩下自己,陈又躺着发呆,他都这么愁了,怎么还没白头发呢。
一夜白头什么的,以为能在当年二狗子被那个大侠带走的那次发生,结果他照样吃吃喝喝,跟人胡少爷玩耍。
陈又一边自我唾弃,一边问系统,二狗子怎么样了?
系统说,不太好。
陈又连忙问,他受伤了?
系统说,那倒没有,只是旧病复发。
你昏倒后,他把你送回清风楼门口,就倒在巷子里了,是被孟三元带回客栈的,到现在都没醒。
愣了愣,陈又只知道,二狗子被廖清风打出一身的病,一到冬天,就痛的不能睡觉,难道还有别的病吗?
系统说,一受巨大的刺激,就会心痛。
陈又蹭地坐起来,慌张的问道,怎么会这样?你那儿有药吗?
系统说,有是有,但是你给了,他不会要。
陈又说,先给我。
系统提醒他,你的善念值数额不多了。
陈又一点都不担心,没了还会有的,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匆匆穿好衣服出门,刚好跟外面的秋桔碰上了。
秋桔看到男人,眉心一拧,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大夫说您不能下地走动,要卧chuáng
爷这不是好好的吗?
陈友边走边说,别跟chūn桃他们说,爷办完事就回来。
秋桔拦着不让他走。
陈又叹口气,看来只好用美男计了,这一计还只对秋桔有效,换成chūn夏冬那三个,准躲,还会问一声,爷您这是怎么了。
他抱住秋桔,趁人发愣时,赶紧下楼跑了。
秋桔反应过来,哪里还有爷的身影,爷去办什么事了,那么着急,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
陈又坐进轿子里,被抬去客栈,他虚弱的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才下去。
客栈外面,孟三元刚送走大夫,见到从轿子里下来的人,他皱眉,你来这里gān什么?
陈又说,我找二陈末。
孟三元对十五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是明人不说暗话,廖老板,这都过去十几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师弟?
陈又抽抽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三元平日里很好说话,此事却是话里带刺,他离开江城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日,夜夜都被噩梦惊醒,是拜廖老板所赐,廖老板不会忘了吧?
陈又站稳身子,他想起来了,二狗子当初在清风楼的时候就那样,惊醒以后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在窗户那里看过好多次,每次都想进去把人抱怀里拍一拍。
但是在二狗子眼里,他就是自己梦里的魔鬼,如果进去了,qíng况肯定会更糟糕。
所以他只是在窗户那里站着。
孟三元深呼吸,手中的那把剑向上提了几分,你别再来找我师弟了,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陈又心说,那不行,我来这个世界就是找他的。
话虽然没有说出来,陈又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孟三元拿剑指着陈又,廖清风!
他到底是个xing子温和的人,那一声喊是他怒火的极致,动手是做不来的,师弟这十五年只有过两次心痛,一次是离开江城那日,一次是回江城。
陈又没听明白。
孟三元说,他一直听从师傅的教诲,这次却执意要参与捉拿刀疤五的任务,原本我还奇怪他为何要如此,直到你冲到马前,师弟在不顾自身有伤,内息混乱的qíng况下qiáng行动用内力控制住马,不伤你分毫,我才知道,他这些年根本就没有放下。
陈又愣了一下,二狗子当时有伤在身?他一点都没发现。
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孟三元不再往下说,请你离开!
陈又,脾气说来就来,跟我一样。
他往前走,离剑尖越来越近。
孟三元拿剑的手有点颤,又稳住了,廖清风,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便杀了你。
gān嘛要闹这么大啊,这不是我的本意哎,陈又叹口气,我只是来看看陈末,看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