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崩过不止一次了。
真够可以的,陈又无语,别到我完成了所有任务,来个数据丢失就行了。
系统说,祷告
陈又立即打断,再说我翻脸了啊!
他现在听不得祷告这个词,一听就心慌慌的,显得自己特别的力不从心。
过了一会儿,简单就进来了,还有一人,是大表哥郑泽。
陈又直直的看着大表哥,神qíng复杂,一副激动,开心,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
哎,大表哥,舅舅舅妈要是知道你在平行世界这么给他们长脸,能乐疯了。
目光掠过青年,简单的眉心蹙了一下,几不可查。
郑泽走到证人面前站着,他个头高,又健壮,衬的对方很弱小。
你盯着我看gān什么?
陈又抿嘴,语气真诚,觉得亲切。
郑泽哈哈大笑,说自己还是头一回听人这么说。
简单也笑了笑,顾生,你跟郑警官去一趟局里。
陈又的脸色一变。
啥玩意儿?局里?我为什么要去?
他露出紧张,疑惑的表qíng,警官,我一直遵纪守法,没犯事啊。
郑泽的面部微抽,遵纪守法?小子,反正我是没从你的资料里看出来。
别紧张,是我们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陈又更紧张了,他下意识的去看坐在皮椅上的男人。
简单点了根烟,抬眼去看青年,我看你气色不好,下午就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陈又被看的胆战心惊,老总你放心,我是绝不会出卖你的!
谢谢老板。
简单抽一口烟,弹弹烟身,冲郑泽昂首,把人带走吧。
郑泽的眼睛闪了闪,察觉出了一些微妙的东西。
他走到办公桌前,单手撑着桌面,低声说,老简,我俩谁跟谁啊,你怎么不跟我把话挑明了?
后面的陈又听到了内容,大表哥,你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兄弟没跟你挑明的多了去了。
多到你怀疑人生。
简单是一副不解的语气,挑明什么?
还明知故问。郑泽说,在餐馆我提到顾生,你愣是瞒的严实。
他的声音压的更低,敢qíng你早就把人小青年搞身边了。
早什么,简单淡淡的说,昨晚刚睡过。
郑泽竖起大拇指,厉害。
放心,我会照顾着点的,保准把人完好无损的jiāo到你手上。
简单吞云吐雾,嗓音模糊,他脾气倔,别来硬的。
郑泽说,我有数,那行,我带人走了啊。
走到门口,陈又回头,男人深坐在黑色的皮椅里,他想,在缭绕的烟雾后面,一定有一双yīn沉沉的眼睛。
到了局里,陈又知道事qíng原委,他垂下眼皮,遮盖了眼底的qíng绪。
卧槽,原主怎么会跟一起案子扯上了关系?留下的记忆里也没有那段。
陈又说,我不记得了。
郑泽把笔记推过去,想起来了吗?
陈又看看笔记,还是摇头,抱歉,郑警官,我真的忘了。
郑泽盯着青年,目光变的异常犀利,让人无处遁形,配合警方,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跟我来这一套,陈又低着头,做出认真思索的模样。
郑泽往后,靠着椅背,一边耐心的等着,一边打量起了青年。
根据档案显示,青年一共进过两次局子,都是斗殴。
面前这个,很乖巧,和照片里的感觉,有点差别。
陈又抓抓头,把原主的记忆挖了又挖。
郑警官,我三月份被车撞了,头部受了伤,记忆就很不好了。
郑泽出去了一下,立马叫人去查,跟青年说的一样,三月份他的确被车撞过。
医院那边的诊治结果也查了,是头部受伤,报告上有写,病人记忆不全,其他症状未定。
郑泽抹了把脸,难道这回又是白忙活一场?
他烦躁的扒扒头发,出去抽了半根烟才回办公室。
怎么样?
还是想不起来,陈又说,我再想想吧,要是我想起来了,肯定会告诉郑警官的。
郑泽拍拍青年的肩膀,按了按,你的线索,很有可能就是案子的关键。
陈又的肩膀被按的发疼,心想完了,简单不会以为自己看到他杀人的场面了吧?
忐忑不安的离开,陈又走到路边拿出手机搜城北河道,第一个就是杀人案。
报道有不少,说死者是名五十多岁的下岗工人,致命伤是脖子上的伤口,被利器所伤。
而他全身布满伤痕,鉴定显示是在脖子上的伤口之后才造成的。
也就是说,凶手在把人杀了以后,还对人进行了长时间的踢打。
那是一种扭曲变态的行为,像是在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