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可是结果却完全不一样,好在王柔柔已经走了出来。
傅嘉音突然侧过头,问道傅嘉树:“哥哥,你为什么让刘念宁一个一个教室去解释?”
傅嘉树一愣,很快答道:“这样才能还你一个清白啊。要不然这件事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傅嘉音侧过头倔强的看着孔渝道:“我对王柔柔做的事和刘念宁对我做的事一样过分吗?”
准备离开的孔渝脚步停住,转头看了下傅嘉音,点头道:“是。”
傅嘉音深深吸了口气,她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侧过头朝傅嘉树道:“哥哥,我也欠一个学姐一个解释,如果刘念宁要这样做才能还我一个清白的话,那么我也要这样做才能还学姐一个清白,对不对?”
她抬头认真的看着傅嘉树仰起头道:“可是,哥哥,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陪着我一起去,我会朝学姐同年级的每个班一个个解释过去的,这是我欠她的。”
孔渝惊讶的看着傅嘉音,傅嘉音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傅嘉树更是如此,他眼含~着欣慰,点头道:“当然没有问题。”他心感慨嘉音终于长大了一些,愿意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至于刘念宁,傅嘉树已经决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傅爷爷,他记得刘念宁的爸爸也是在博海底下的一个分公司工作,她竟然敢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就应该承担一切真像大白之后的苦果。
这些天江秩也开始忙起来,补课已经结束的孔渝心疼江秩来回跑,不让江秩去接他,江秩怎么拗得过孔渝,只能让孔渝继续骑着车上下学。
虽然这样江秩还是眼见的开始忙起来,孔渝坚持每天等着江秩回来再休息,江秩回家看到的就是,孔渝趴在客厅的桌子上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等着他,而小狸花则蹲在孔渝的怀里撒娇,阳关则趴在孔渝的脚下。
这让他更加不舍。
这一周,孔渝又迎来了一个好消息,他通过了数学竞赛训练营的选拔赛,全校五个人参选就有他,而傅嘉树这一次没有在选拔赛的名额之,一名之差。
傅嘉树对此倒不是很在意,他早有准备,这几月其他参选者都在精心准备,而他暑假几个月几乎都在忙着家里的事情,也没法放太过精力复习。
这种事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他落选也很是正常。
原本孔渝也并不在意这种事,只是他现在心里多了一份期待,多了一丝渴求,渴求着和江秩的未来,因此这一次成功参加训练营对他而言有种特殊的意义。
这件事就好像在告诉他,肯定他,只要他努力去追,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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