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正在闭关当中,等到大比之时,他便突破了金丹期破关而出,只是在剧qíng中,因为他才刚刚突破,境界并不稳定,所以还是败在了林麓的手下。
可是如今任正卿也处在筑基后期,既然他得知了禹康顺必定能在大选之时突破金丹,定会将主意打到这赤金参的身上。
当天,魏康伯果然来替林麓解开了禁制,感受着灵气在经脉中奔涌而过,仿若重获新生的感觉让林麓几乎想要长啸一声。
好好调理。
魏康伯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这是天元丹,你服用后尽量将修为恢复上去,正卿他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就离开了。
现在才觉得良心不安?等到魏康伯走远,林麓才伸手将桌上的玉瓶拿到了手里,只是掌中的力道几乎要让这玉瓶捏碎。
任正卿的监视并没有停止,祁肆便从林麓的肩上凑过头去,小小地在他的脸上舔~了一下。
你是在安慰我吗?感受到脸颊上微刺的触感,林麓这才转过了头,伸手想要在祁肆的头顶摸上一摸,只不过祁肆在他伸手的瞬间就溜下了他的肩头,又一次让他扑了个空。
林麓已经习以为常了,收回手去打开了玉瓶,从里边倒出了一枚圆~滚滚的丹药。
天元丹是地阶丹药,只有四品以上的才能完全收敛药香,这枚天元丹散发的香气若有若无,看上去应该是三品中的极品了,也算是难得的丹药。
没有疑虑,林麓很gān脆地将丹药丢进了嘴里,丹药入口即化,很快就化作一股极为jīng纯的灵气流淌进了经脉之中。
林麓之前的境界还只停留在了筑基初期,被禁锢的这几年内他的修为毫无寸进,有了天元丹的相助,他便像一畦gān涸的枯田,贪婪地吞噬着这来之不易的灵气。
天元丹毕竟是地阶丹药,其中的灵气让林麓恢复修为绰绰有余,所以他无法吸收的灵气便逸散到了身边,竟隐隐形成了雾状。
在林麓的一呼一吸之间,他身边的雾状灵气也跟着进入了他的体内,祁肆也丝毫没有放过这点灵气的打算,慢慢地在林麓的身边趴下,吸取了足够的灵气之后,就在外边窥伺的目光中顺利地升为了二阶,然后沐浴在这jīng纯的灵气中缓缓闭上双眼。
林麓的修炼还在进行,等到他周围的雾状灵气几乎散尽之后,祁肆才睁开了双眼,看向已无任何气息的窗外,然后探了探林麓如今的qíng况,见他qíng况很是顺利,才又缓缓地趴了回去。
经过了一晚上的修炼,林麓不光恢复了之前的修为,还借机突破了筑基中期,虽然一夜未眠,但还是神采奕奕的,相较于之前的jīng气神都好了许多。
收拾完需要带的东西之后,林麓便往之前任正卿所说的地点去了,他本不想将祁肆带去,却没想临走时还是被跟了上来,最后只好由了他。
出行的队伍里共有五个人,四男一女,除开任正卿和林麓,有一个是经常跟在任正卿身后的师弟邵聪,一个是严云峰的二师兄戚飞鸣,还有就是倾心于任正卿的华忆曼。
几人的修为都在筑基期,除了任正卿是筑基后期之外,其余四人皆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哟,你当这是出去玩吗?还带着个宠物?等林麓一靠近,邵聪就指着他肩上捂着肚子笑了开。
戚飞鸣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摸着盘在手腕处的蝎尾,眼中流露出轻微的不赞同。
他知道这个凌云峰的前大弟子,自从林峰主死后就无心修炼,之后被关了禁闭,不到筑基后期不得出来,也不知为什么任正卿会提出带上他。
出门历练竟然还带着宠物,怪不得被如今的峰主说成是不思进取。
这边戚飞鸣没什么动作,另一边的华忆曼却差点就要冲上来了。
它就是我带上山来的,那天我看它受了伤,打算到任师兄那拿点药给它包扎一下,却没想它一到山顶就跑开了,最后竟然到了你那。
华忆曼表qíng激动地想要上前来将祁肆抱下来,却被林麓躲了开。
它不喜欢别人碰,面对着华忆曼,林麓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不会的,我可是将它抱上山来的,华忆曼边说着就又向祁肆伸过手,我来看下他的伤好了没。
这下不用林麓躲开,祁肆直接从林麓的右肩上绕到了他的左肩上,避开了华忆曼伸出的手。
不用了,林麓却以为华忆曼是找了个借口,当天他见到这个小团子的时候可没觉得它有受伤,它已经没事了。
好吧,被连番拒绝几次,华忆曼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只好迎向了刚过来的任正卿,我们可以走了吧!
准备出发,任正卿大掌一挥,末了又将视线放到了林麓的肩头。
原来是华忆曼带上山来的,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不过能跟在林麓身边的,估计也不会是普通灵shòu那般简单,说不定正是剧qíng中没有提到过的高阶灵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