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亚伯拉却没有牵过小人鱼的手,在看到小人鱼银亮色的身影后,他心里的浓寒已经铺天盖地地冰冻住了所有的暖□□,他嘴唇翕合,缠蔓着冰冷的声线响起:“哦?是吗?”
他低头看着仰头看他的小人鱼,眼里的蓝色漩涡整个将小人鱼包围,他的手如冰一般,缓慢附蛆在小人鱼的娇嫩脸颊上:“小海林~你告诉我,为什么本该在王宫内的你会出现在这里?”
小人鱼似乎是被他吓着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而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本就在疯狂边缘的亚伯拉心里更是被恶意腐蚀,那里已经是满满的晦色沟壑。
他上前两步,将纤小的小人鱼拥住,不顾对方的害怕挣扎,将之桎梏在怀里,花苞似的淡樱色唇瓣紧贴在小人鱼的若顺发顶上:“小海林,你真的太不乖了,明明都已经告诉你不要离开我了,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莎珂拉和塞奥在不远处看到这个画面,不禁想要上前保护小海林,奈何却被健壮的侍卫拦住,靠近不了一步。
海边的夜风极大,能轻易掀起巨大的海làng,海林的稠丽长发被chuī的四处飞扬,jiāo叠在两人的脸上,海林闷闷出口:“亚伯拉,我只是想回去看看祖母和哥哥姐姐,我会回来的啊。”
“不信了,我不信了,小海林,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了。”
亚伯拉轻声呢喃,手中禁锢海林的力气越来越大,即使是在小人鱼痛呼的时候,他也没有一丝要放松的意思。
良久,等到亚伯拉明显感觉到胸前的湿润,他才猛地放轻了力度,低下头看,小人鱼已经默默的不知道哭了多久了。
浓莺色的睫羽因为沾了水汽,有几根粘苒在一起,形成更加浓稠的墨黑色,映衬着底下的银色汪洋,如花般滑嫩的凝脂如今更是已经半湿,桃色唇瓣上有着浅浅的牙印,明显是被他自己的贝齿给咬出的。
亚伯拉叹息,他抬手抹去小人鱼脸上的水珠:“哭什么呢?现在就哭成这样,那等会你该怎么办?”
还有等会?小海林哽咽了下,他觉得委屈极了。
“亚伯拉,你简直讨厌极了!”
“恩,我讨厌,小海林,你等会还会更讨厌我的。”亚伯拉的眼里满是小人鱼看不懂的含义,伴随着他嘴角勾起弧度,莫名的,让小人鱼抖了一抖。
亚伯拉横抱起对他来说有点娇小的人鱼,抬步走向塔蒙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轻而易举地压下那丝微弱的挣扎。
至于那两条对他怒目而视的人鱼,亚伯拉选择视而不见,本来嘛,他们就是他用来试探小人鱼的工具,而现在结果出来了,这两条人鱼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而在陆地上,他的国家里,这些人鱼根本就掀不起什么大风làng。
马车缓缓前行,踏着一地的水色月光和寂静无声的街巷,回到了觥筹jiāo错的王宫之内。
亚伯拉是一路抱着小人鱼的,他步履稳健,很轻松地便抵达了早日准备好的婚房。
一推开刻着花纹的红木门,蓝墨色的大chuáng瞬间映入眼底,亚伯拉轻轻的将小人鱼放在chuáng上,转而起身锁住房门,以防出现一切不可控的因素。
然后他又走到内室的浴池里洗了个澡,完了又拿着毛巾出来——他将毛巾塞到小人鱼的手里,然后在chuáng边坐好,一动不动。
小海林一脸懵状,他很想告诉亚伯拉:我们还在吵架啊喂!
亚伯拉湛蓝色发丝上的水滴不断滑落,砸在他光滑□□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再顺着背脊滴落在一片蓝墨色里,将那片蓝墨色变得近似水墨。
不由自主地,海林握着毛巾,开始替亚伯拉擦gān那片水蓝色,但他明明心里想的是要把毛巾甩到亚伯拉的脸上的!
小海林擦的很仔细,双眼专注地盯着亚伯拉的头发,丝毫没有注意到亚伯拉的脸已经从纸白色变成了胭脂红,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眼里已经满是隐忍。
又过了一会,亚伯拉在确定自己的头发不会滴水后,就猛的翻身将小海林压在了身下,在小海林惊讶懵懂的眼神下,慢慢地,褪下了他的衣服。
金huáng色的吊灯下,小人鱼的发丝绽放如花,稠腻如牛奶的肌肤微微泛红,在亚伯拉的指尖诱惑下,被渲染成chūn桃色,他的眼神雾蒙,已经隐隐开始氤氲水汽,眼波流转间,就有一滴水色滑落,轻缓的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急促。
亚伯拉低下头,攫住那片樱色唇瓣,舌尖穿过阻碍,开始在对方的领域里扫dàng,带着一丝不可控的野蛮shòuxing。
“亚伯拉……”小人鱼甜腻的声音响起,轻而易举地击溃亚伯拉的意志力。
他抬手关掉明亮刺眼的亮灯,让黑暗开始在房间弥漫。
月光透过窗帘,隐隐泛出两个身影,以及能朦胧间看出那些起伏的动作。
第六十章要做国王的病娇男主十一
淡淡的旭日微光铺洒而下,泻落在墨蓝色大chuáng上,给jiāo缠在一起的两人镀上一层浅色的柔光。
亚伯拉单手搂着小人鱼,将对方整个圈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摆放在小人鱼的银色稠发上,让对方能够更加靠近自己,他湛蓝色的眼眸水润清晰,聚jīng会神得看着快里的小人鱼,丝毫不见早晨该有的睡意朦胧。
“小海林~但愿你不要恨我——”轻缓的声音中夹带着无数的期许与疯狂。
……
塞奥和莎珂拉人单力薄,在陆地上,他们完全不能与亚伯拉相提并论,轻而易举地便被对方制肘,但对于这样的现象,他们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不得已,他们找到了老祖母。
年迈的塞其娅静静地听完了孙儿们的叙述,长久平静无波的深眸里终于出现了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