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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言哼了一声,就又软绵绵地躺了回去。

没过一会儿寒谨晟就进来了。

他连朝会都没上,直接推说自己不舒服,gān脆提前了几日,把皇帝风光大葬,所有的朝臣三月不朝。处理这些事qíng的是他jīng心培养的一个替身,他自己留在这里给慕安言伏低做小。

“子欢,子欢。”寒谨晟端着一碗浓腥的药汁,把药碗放在chuáng榻边的小己上,他低声在慕安言耳边骚扰,催他起来喝药。

慕安言虽然发烧,导致嗅觉等等不太灵敏,但是还是闻到了那浓浓的苦涩味道。开什么玩笑?这点小病过几天就好,哪里用得着喝这么苦的药!

他双眼紧闭,呼吸自然,装睡装得十分完美,寒谨晟见叫不动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慕安言还以为自己逃过了这碗催命的良药。

结果没想到,下一瞬他就被人捏住了下巴封住了嘴唇,紧接着,一条软滑的舌头带着一股呛鼻的苦味窜了进来,直接让他jīng神一震!

“唔!”慕安言被苦得差点崩了面瘫脸,他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睛反过来要把寒谨晟的舌头推出去,连软绵绵的手臂都有了力气,去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胸膛。

“果然是装的。”寒谨晟眼眸里溢出几丝笑意,他结束了一个亲吻,端过药碗道:“自己喝?”

慕安言:“……”

慕安言和他默默对视三秒钟。

寒谨晟挑了挑眉,温声道:“我懂了。”

随后又是毫不客气的覆盖上来,舌戏唇缠,唇齿相依,你来我往一番,那药碗就见了底。

慕安言被苦得都要撑不住了,寒谨晟却又亲了过来。

这次他的嘴里一片甜蜜,似乎是什么昂贵蜜糖,引来慕安言主动把他按住,舌尖一探一探地试图去取那糖丸,好解解嘴里的苦味。

“咳。”

站在门前的陆清湖神色尴尬地咳了咳。

他刚刚参加完国丧大礼,遮遮掩掩来到淮南王府,就看到一这两人如此亲密,不由提醒道:“莫要白日宣yín!”

“呵。”

寒谨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揽住慕安言的肩膀,把这个吻又加深了下去。

他早就有了这个想法,如今把人吃到了嘴里,自然是要好好炫耀一番,起码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别有,不适宜的打扰也拒之门外。

这一下几乎要天荒地老了,然而等到慕安言勾到糖,就毫不犹豫就抽身离去,嘎嘣一下把糖嚼了。

寒谨晟:“……”

陆清湖:“噗。”

慕安言通红着脸颊又晕晕乎乎坐了回去,他眼神中还带着几丝陆清湖从未见过的茫然,吃过药又折腾一番,很快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陆清湖到底也是世家子,他本以为慕安言是占据上风的那个,然而如今定下心来仔细一看,顿时就看出了端倪。

他神色诡异道:“你把他弄伤了?”

寒谨晟连忙否认:“当然没有。”他提前做过的功课十分结实,做完清洗之后就抹了药。然而他没想到自己进得太深做得太过,居然还有一些浊液留在里面,手指清洗不到……这才叫慕安言发了烧。

伤寒本来是要人xing命的大病,然而寒谨晟有神医在手,灵丹在侧,只要还有一条码命,他就能把人救回来。

再者齐南诊治之后并无大碍,慕安言身体一向qiáng健,有内力护体,这次又只是低烧,哪怕放着不管也隔天就会好。

因此寒谨晟虽然担心,却也不是慌得没了章法,而是加快把手头的事qíng都处理完,让这人不会再跟着他劳累便是。

各人皆有各人的责任,哪个人都不是哪个人的一辈子,寒谨晟做这些事qíng,也是为了两人以后能更好的相守。

陆清湖叹了口气,他道:“你别辜负了他。”

寒谨晟神色自然,轻轻给慕安言又铺了一层被子,他压低声音道:“这是自然。”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里间,这才又开始商议其他事qíng。

陆清湖微微正了正神色,他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道:“出事了。”

“十三年前,先帝曾在宫中临幸了一个宫女。那宫女生下了一个小皇女。那小皇女居于冷宫,是以她并未被人注意到——她今日,来找了我。”

寒谨晟道:“处理掉了么?”

“我倒是想……”陆清湖苦笑一声,他低声叹息道:“如今,最不能出事的人,就是这位皇女殿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几丝凝重。

不能处理掉,只代表了一件事qíng——这个皇女,已经进入了某些人的眼里了。

只要她表现尚可,抑或是乖乖做个傀儡。

那么那些保皇派就会扶她上位。

在慕安言不知道的时候,凤乐越已经成功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那许多人的眼中。

他在第二日便闷出了一身汗,期间被寒谨晟喂了好几次白粥,醒来的时候一望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似乎是凌晨时候。

慕安言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如初,身上粘着一层薄薄的污垢,十分不适。寒谨晟还睡在他身旁,感觉他有所动作,马上便清醒了过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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