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一脸懵bī:“?????”
紧接着,艾尔修从驾驶座上起身,悬浮车马上开始智能架势,车子依旧以极为快速的速度飞驰,而艾尔修已经离开了座位,甚至把慕安言身后的椅子放倒,形成了一张窄小的单人chuáng。
慕安言依旧一脸茫然。
艾尔修不知道为什么,心qíng莫名变得很好,他俯下身慢慢解开了慕安言上衣所有的扣子。
上将的肩章被收缴,但是青年身上穿着的依旧是一身上将制服。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扣子牢牢扣到脖颈,显得禁yù迷人而又冷漠yīn沉。
这就是安吉拉被评选为男神的原因,他的容貌让无数人感到着迷,如果他的发色再深一些,他的男xing魅力必然会再上升一个档次。
然而慕安言正在懵bī,他在思考着艾尔修解他衣服的原因,aa第一时间从他脑海中划过,但是有被他自己拍出去了。
aa完全无法达标,二垒都上不了更何况三垒?所以艾尔修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艾尔修作为一个还是处男的alpha,还是第一次对于同样身为alpha的男xing下手,心里也有些紧张。
但是这位阁下对于alpha的觊觎完全嗤之以鼻,他觉得只有让他明白了alpha也是能结合的,才能让这位醉心战场与虫族搏杀的将军有那么一点警戒意识。
看着青年完全还是在茫然的样子,艾尔修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快速跳动,连脖颈都覆盖了一层红晕。
他心说至少在这位恢复jīng神力之前,他得把他看好了,不能让某些alpha看到他这个样子——尤其是那位口味不忌的alpha,邦显阁下。
他慢慢剥开了青年的军装,露出一大片苍白而又迷人的肌理。艾尔修学习着曾经在某些爱qíng片中看过的手法,开始捉弄青年胸前的两颗小红豆。
他发现青年露出了某种极愤怒,又屈rǔ,还混杂着一些羞耻的表qíng,让艾尔修感觉自己一下子被点燃了,甚至连裤子都隆起了一大包。
而慕安言现在极度震惊:怎么回事?!aa不是不可以吗?!卧槽这是什么鬼!主角攻什么时候对alpha感兴趣了?!
但是他的震惊只有一秒钟,紧接着赶紧摆出了一脸屈rǔ的表qíng,他如果能开口说话,可能第一句话就是——“别做梦了!我的真爱是卵!是那颗卵!!”
艾尔修明白自己应该停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着了魔一样把手指向下滑去。在青年愤怒又惊恐的眼神下滑入他的裤子中,慢慢握住了对方的绝对弱点。
艾尔修几乎是逃避一样避开青年的目光,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异常gān渴,一边笑着说:“安吉拉阁下,现在你明白了吗?alpha不仅仅能对omega做出那样的事qíng,对alpha也可以。”
慕安言做出屈rǔ的神色,他说不了话,因为对方是alpha的原因,半天了都没有起反应。
艾尔修也不泄气,他的手指继续下滑,滑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慕安言身体微微一颤,他又惊又疑,艾尔修这是坏掉了吗?剧qíng中对方和罗安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十分的纯qíng羞涩,为什么对着他一个alpha都能硬得起来!
而且这他妈还准备做完全套!
艾尔修的脸越来越红,他呼吸有些不稳,居然低下头,吻上了慕安言的嘴唇,舌头往对方嘴里滑了过去。
在青年毫无抵抗之力的纵容下,艾尔修吻得越来越深,他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吻技慢慢熟练起来。
哪怕慕安言本质上是个老司机,但是架不住他现在的身体是个对虫卵爱之yù狂的小处男,不一会儿就被亲喘不过来气,甚至连眼眸都带了一层水光。
两个qiáng大alpha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一路撩汉无数。许多路过的omega都被qiáng烈的信息素刺激得腿都软了。
由于悬浮车车速太快,完全没有人发现这居然是皇子殿下的车架,许多人愤愤不平地骂道这他妈哪儿来的妖jīng打架!能不能在自己家里去搞?!玩个屁的车震啊!
艾尔修越来越qíng动,他的呼吸声粗重极了,甚至已经开始脱掉了青年的裤子,无师自通地开始扩张。
他的信息素也随着主人的心意,慢慢侵入了眼前青年身体上的每一寸,甚至沿着他早已经退化的地方侵入进去,熟练地撩拨着。
慕安言眼神迷离,控制不住地发出轻哼,细细碎碎的低吟诱人极了。
这还真是个神奇的世界,两个alpha居然能搞到一起去!更让他震惊的是,明明对方还没有侵入,但是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被上了一遍又一遍一样,浑身酸软。
就在两个人马上就能上三垒的当头,悬浮车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一个冰冷的机械音:“主人,目的地已经到达,管家吉尔欢迎您回家。”
艾尔修高涨的yù望一瞬间就被浇了一盆凉水,理智也渐渐回归。他发现他已经把青年的双腿架上了肩膀,军裤被褪到了腿弯处,如果路程再长一点,说不定他们就已经……
抱着说不上到底是庆幸还是遗憾的心qíng,艾尔修在回过神来之后,赶紧一脸歉意的道歉,并且把慕安言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的衣服原样穿好。
慕安言也有些失望,唉,这个世界的第一pào就这么错过了,他现在被撩着火不上不下的,还不如直接被上!
然而在艾尔修眼里,青年却是一脸冷漠愤怒,那冰冷的几乎是在看死人的眼神几乎让他身体之中没有平息的yù火又沸腾了起来。
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让他臣服于自己,这使得艾尔修全身的肌ròu都紧绷了起来,硬邦邦的好像一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