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白羽呢?金晟睿眼睛酸涩,双腿发软,火热全都集中在一处,他咬住自己的舌头保持清醒,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
“表哥,你是不是热啊?”胡艺明知故问的靠过去,“艺儿的身上很凉,表哥觉得舒服些了吗?”
那轻柔的话语仿佛魔咒一般,让金晟睿烦躁不已,唯一一丝清明的理智告诉他,他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那他这辈子就别想再碰林非了。
金晟睿拨开紧靠着他的两兄妹,跌跌撞撞的往门边走去,却发现门从外面被锁死了。
“开门!该死的!快开门!”金晟睿死命的拍门,身后心有不甘的两兄妹又靠了过来,“表哥~”一波三折的语调让金晟睿的身子颤了一下。
“表哥,这样舒服了吗?”胡天大胆的向金晟睿的火热点袭去,慢慢的揉搓起来。
“滚!”金晟睿手指关节发白,在门上划出血印,嗓音gān涩的低吼!
“表哥,这样不舒服吗?”胡艺也凑了上来,樱桃小口含住金晟睿的耳垂,成功的人让他打了个激灵。
金晟睿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口中的血腥味让他更加的狂躁不安。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金晟睿一拳将那金属门打得变了形,吓了那兄妹俩一跳,“表哥,你别这样,求求你了,表哥!”胡天胡艺软言细语的安抚金晟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贴上了他炽热的身躯。
金晟睿像是没有知觉了一般,只是一味的砸门,全然不顾自己的双拳已经血ròu模糊。
“表哥!”胡艺有些生气了,他们两个如此不顾廉耻的勾引,居然这么不识相,那副好像要他命一般的表qíng到底是为了哪样!
“艺儿,”胡天看着门快要被砸开了,心知可能行不通了,“穿上衣服,今天就算了!”
“哥,你觉得错过今天我们还有下一次的机会吗?!”胡艺蹙起秀眉,“事后查起来,连如歌这个内应也没有了,哪还来的机会。”
胡天自然心里清楚,可是金晟睿的状况很不对,这个样子的他,就算成功了也不一定有命享受,“听我的,穿好衣服,门快破开了,这么大的动静,姨父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不!”胡艺轻咬薄唇,她不甘心,都已经差临门一脚了,那个药粉和花粉和在一起,自己这次一定会怀孕,金家想不帮衬胡家都不行!
胡艺一狠心,钻进了金晟睿的怀里,挡在门的前面,只是露出一个妩媚的表qíng,就被金晟睿一拳打在胸口,生生的穿了一个血dòng,迷人跳脱的两只小白兔也面目全非了,她的表qíng就定格在那个还未来得及完全绽放的笑容上。
“艺儿―!!!”胡天竭斯底里的大喊,冲上去想把胡艺拖出来,可是金晟睿机械的一拳又一拳的打过去,花儿一样的生命就在转瞬间消逝了。
“艺儿...”胡天赤.luǒ着身体抱着胡艺死不瞑目的尸体,失声痛哭,“艺儿...”
“砰!”卧室的大门应声而开,金晟睿全身都是血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其中包括胡珞依还有金耀华。
“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胡珞依不由自主的后腿了两步,“胡天和胡艺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金晟睿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众人,好像都认识又好像都不认识,这不重要,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他要见林非,只有林非那里才是最安全的。金晟睿跳上飞行器,驾驶着往学校飞去。
“白羽,跟上去看看。”金耀华背着手,胡珞依的把戏他一早就知道,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他不想做,总要有人去做,只是...胡耀华复杂的看着这一地的血痕,想起了很多事。
“今儿是爷的寿辰,大喜的日子,这一地血的,真晦气。”三夫人轻掩着口鼻,颇为嫌弃的说,“里面那两个没穿衣服的死了还是活着呢,想爬chuáng也不看看地方,真以为麻雀上了枝头就能当凤凰了吗?”
“胡艺?艺儿?”胡珞依这才发现里面的惨不忍睹的状况,“天儿,艺儿这是怎么了?”胡珞依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像是破布娃娃一般的胡艺,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睁的大大的,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天放声大笑,疯疯癫癫的抱着胡艺的尸体跳起舞来,“好开心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以后都是艺儿的,艺儿的孩子是继承人,继承人啊...”边笑边念叨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看起来已经发疯了。
“都散了吧,送他们两个回家。”金耀华逃也似的离开了,形容有说不出的láng狈。
他现在有点明白文殊那时候说的话了,不是不受控制,只是不够爱罢了。意志力薄弱就是意志力薄弱,根本不应该找别的借口。明知道文殊眼里容不下沙子,还是借着药效生下了孩子,固执着留着妻子的份位给谁呢?文殊早就已经离开了不是么,自己还在期望着什么呢?期望着文殊回来跟自己的妾和孩子一起生活吗?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呢?也许,也许他早在什么地方找到爱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呢?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尝,怨不得别人。
话说金晟睿一路疾行,直奔花枝的卧室,把正在围观水深火热的主角的三只吓了一跳。
“你出去吧!”花枝觉得金晟睿的qíng况不太对,居然破门而入,浑身是血,似乎不只是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