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怪的声音像是不是从女人的嘴里面发出来的一样,她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男人。后面的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杀猪般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显得格外的明显。壮士们回过神来,飞扑向男人像是想要制压他。
男人迅速的松开女人的手腕,一只手捞过鹿鸠天的盆子抱在怀里。闪过了一个人的攻击。男人的神色还是漠然的,没有一点表qíng。
但这一切终会破裂,在一个声音出现的时候。
“谁准你们动我男人的!”
这句话像是直击了他的心脏,男人几乎是惊喜的低下头去,用那种从来都没有在他的眼里闪烁过的惊喜看着怀里的牡丹。
鹿鸠天不知道他gān了什么,他只感觉全身都在燃烧!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看着那带着熟悉的身影,感觉着那熟悉的怀抱。
看这对方的攻势,鹿鸠天冷冷一笑,身形未显就冷笑着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谁?是谁在说话?”
在一群人惊恐的寻找声音的时候,鹿鸠天一个晃身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耀眼的红衣,一如当年的宫主的人设,不过还带着一点正气,倒是把之前的魅惑轻了不少了。再加上鹿鸠天的眼神,莫名的就给众人带来一种威压。
“你,你是谁!”
看着一个女人颤抖的坐在地上,甩着一张已经破损了的手帕,面色苍白的看着他。
鹿鸠天莫名的有点酸慡,一板脸就要学着武侠小说里面的大侠一样,来一句霸气的报名,就被背后的人抱进了怀里。
说出了让他跌破眼镜的话……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他是我媳妇。”
被正好卡住说不出话来半咽半不咽的鹿鸠天:……
一把推开把脸凑过来的男人,鹿鸠天挥挥袖袍勉qiáng拯救了一下他的形象,他冷哼一声为自己找找面子才接着说道,
“我是牡丹使者,这次降临人间竟看到如此恶事。我定要向皇上禀报!你们难免也太欺人太甚!”
“大,大人!”
对方明显被鹿鸠天“一言不合就告状”的气势吓住了,抬头看了一眼刚刚的牡丹花盆,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一开始的牡丹更加惊恐了。
鹿鸠天像是极为不悦的一挥手,那人就捂着眼睛滚在地上,看起来十分痛苦,边滚还边发出哀嚎。别人看到了这神奇的景象深信不疑,一声声求饶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屋子里面。
“大人,大人饶命,是这个……这个男人没有jiāo费用我才,我才过来的。大人饶命啊!”
一开始的胖女人显然很聪明,眼珠子一转就看向了旁边的男人,话锋一转就要给自己推脱责任。
鹿鸠天像是听懂了什么点点头。其他人看到这方法似乎有效,全都转过头去说男人的不是,似乎这样子就能放他们一马。
“你说,是怎么回事。”
在对方嚎的嗓子都gān了的时候,鹿鸠天听也听了差不多了。他终于在那厚厚的一打资料里面找到了现在的剧qíng。
“我jiāo了,媳妇儿。”
鹿鸠天装模做样的点点头,然后大手一挥在众人惊恐的眼中只听到“碰”的是一声就被扔了出去。
看着屋子上面的大dòng,鹿鸠天本身想要耍帅的动作都僵硬了好不好!他本身只是单纯的想要把人直接糊到墙上!嘤嘤!谁知道这个墙壁这么脆弱啊!
墙破了没关系,但是面子一定不能失去。
鹿鸠天就那么僵硬着那张后悔的脸,冷冰冰的说道,
“你们君家欺人太甚。人家明明都已经jiāo过费用了还二次来收,实在是该死!”鹿鸠天冷冷一哼。看着还没有死亡,但是已经被撞的头昏眼花,自觉命运到头的人突然微微一笑。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6.3
鹿鸠天微微抬起头,用下巴对着面前的人。用眼神从高朝下的蔑视他们,看到他们喜极而涕的表qíng,他缓缓说道,
“你们从今天开始到福州那片地区开始施粥救援。我便把这件事qíng就当没有发生过。”
“大人果然是为国之心,我,我们这就去办。”
对反听到还有办法高兴地爬起来,急急忙忙的要出去。
可是刚刚的代价可不是说笑的,没走几步就直接趴在了地上。最后一堆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他们走了很远,好像确定了鹿鸠天听不到他们说话了,旁边的一个女人恶声问道,
“姐姐,就那么放过那个畜生了么!”
“还能怎么办!牡丹显灵可不是能随便说的。那畜生倒是好命,等我回家查查那牡丹使者,这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就让他这么奇怪的碰到了。”
一开始的女人边走边说,手中扭着帕子面目狰狞。结果没走几步脚上传来一阵剧痛,女人的面容加上那已经有些化了妆,如同恶魔。
而现在鹿鸠天正一脸抱歉的看着君暮。
“我,我不是故意把墙打破的,嘤嘤!我,我也没有想到,想到一挥袖子他就没有了,嘤嘤!”
鹿鸠天抓着君暮的衣角似乎企图表达自己的歉意,看到君暮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从来没有见过君暮这个表qíng,只好乖乖的走到墙边,捡起散落在周围的砖头,正想要拼上去要弥补一下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