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喝?不喝我要是倒掉了……倒掉你可就没有吃的了,我可不会bī你。那就慢慢等死吧。”
说着,鹿鸠天就把纸袋往外抽,那冰冷的眼神把小狗的神经都快冻成了渣渣。
小狗也顾不得什么了,张口赶紧咬住纸袋的口,立刻就“咕嘟咕嘟”的开始喝,不肯放过一滴奶。
对方还小不能喝太多这个常识他还是知道的,所以只是喝了一点,鹿鸠天就要抽过来。看到小狗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他,鹿鸠天揉揉对方的头,
“喝多你会死。”
好吧,鹿鸠天就是这么直接。不多说什么关心的话的,不说诱拐人话,直接就拿死来威胁对方。
对方听到这话立马松开了口,他眼睁睁的鹿鸠天给纸袋扎了一个小结就把奶收了起来。鹿鸠天把小狗随手扔到桌子上面,他就跑到chuáng上去睡觉了。
小狗颤颤巍巍的站在特别高的圆桌子上面,感觉到冰凉的桌面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对于他这种小奶狗来说,还是太弱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对于自己突然变成小狗的惊恐,他明明在帐篷里看地形图,为什么突然就跑到了这里!
一睁眼看到自己这次的目标,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念头尽然是赶紧张嘴想要咬住对方,行动倒是做了,但是小奶狗哪来的牙齿?
顶多只是磨磨对方而已。
鹿鸠天装作不知道自己很讨厌他的样子,果真是魔头!他这次来讨伐他真是来对了!不过对方的有些举动……
小狗毕竟还是太小,脑子还没发育健全想了一会儿便昏昏yù睡了,想到刚刚对方威胁自己的话,他在梦里皱了皱头,对方其实还是挺有心的。
这只小狗竟然是要来讨伐鹿鸠天的将军!!
尚且不说这件事qíng的诡异,就说说这老天的安排,现在只能说一声会玩。而在这不为人知的深夜,故事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等到某将军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飞。
没错,是真在飞。
看到自己离地面的高度,他不断地挥动爪子,在半空中胡乱比划着,但这只是徒劳工。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地面他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这件事qíng要从三天前说起,其实一切只是鹿鸠天一时起意。
鹿鸠天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躺在chuáng上翻书,仔细察看qíng节思量怎么为以后铺好顺利的大道。
然后他就中二病犯了准备去参加文人举办的一场诗词比赛。
你没有看错,一个人设是魔头的家伙,去参加诗词比赛了。为了丰富自己无聊的人生。
可是魔头的运气可是不容小视,那倒没可是到了一种极限的倒霉。
鹿鸠天本身坐在小凉亭子里面,喝酒喝得正愉快,一小口一小口得抿着酒,一身红衣格外扎眼,一只手抚摸着怀里棕色的小狗,样子慵懒而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薄纱的美丽女子从后台走了上来。给正在比拼自己的智慧的文人雅士斟茶倒水。
那白暂的皮肤,柔弱的声音,那柔柔弱弱的倩倩姿态……可这关鹿鸠天什么事!?
鹿鸠天正在想他家男人,抵在唇边的酒慢慢往下灌。然后他就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了。
☆、5.3
鹿鸠天是真发呆,如果仔细看就能看出来鹿鸠天的瞳孔都没有焦距的盯着一个地方看。
但是那是仔细的人,而这里最缺少的就是仔细的人,最不缺少的就是英雄救美的套俗桥段。
鹿鸠天的视线正好落在人家的波涛汹涌的地方……的旁边的酒杯上。
鹿鸠天的视线不会动,依然是那么正人君子。可美人儿是会动的,是有欣赏品味的。看着这么一个大帅哥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旁边,没看她。
所以她就稍微,就那么稍微挪了一下下。鹿鸠天眼神的方向就这么落在了对方的波涛汹涌的某处。
这可是对方有意而为之,可别人不知道啊这件事qíng啊!别人以为鹿鸠天是登徒子,然后鹿鸠天就被打了。而且是将要被打得很惨的那种。
真被打得很惨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鹿鸠天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武功高qiáng的大魔头啊!怎么可能让别人分分钟就打残了呢!?
所以……鹿鸠天和这个出头的英雌打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小奶狗扔了出去。
不过还好,还好他及时的接住了。
菇凉看到事态发展成这个样子,看着自己刚刚看上的人就要有危险(大雾)了,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眼中带着焦急娇滴滴的正准备抬头说话时,她整个人的动作就僵住了。
看着那在半空中飞扬的一身的红衣,对方那冰冷的眼神,那刚刚没怎么看清楚就是一位帅哥的容貌。
这位菇凉仅仅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大声尖叫了起来。这特么是那个大魔头啊啊啊啊!壮士你快回来啊啊!
鹿鸠天跟对方来回对打了好几个回合,刚刚想要反击对方的下一个动作,他的手脚突然一抽搐,脚下就没有了着力感。
他突然感觉脑子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疼痛,他不由得踉跄了下,正好躲过了对方的一次攻击,他摇摇晃晃的站不稳,随手给了对方一个重击就迅速离开了。
他闪身进入旁边的一个楼里面,躲进一个没有人的卧室。外面还响起对方追杀他的声音,嗡嗡的炸的脑子难受。
而脑子里面的扎痛挥之不去,他紧紧咬着牙齿,一只手狠狠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小奶狗被随手放在了chuáng边,他这个时候整个狗还都是眩晕的。
这种想要拔出他的灵魂的剧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鸠天感觉到身边的空气稍微颤抖,毫无警示的面前的一个系统版面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