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口气把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樊远便开始小心翼翼解开他的纽扣,小爪子在他胸上摸啊摸,然后伸出小舌,在他胸前舔舐啃咬,像极了品尝美味的小shòu,耐心地一点一滴地品尝,颜睿眸色越来越深,qiáng忍住yù-望让他玩。
过了半晌,等樊远摸够了也亲够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跨坐在颜睿腿上,抬起一双水眸媚声道:“颜睿,抱我。”
颜睿冷着脸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褪到腿弯处,对准那处缓缓推入,而后猛地撞击到底,这就是omega身体的好处,不需要自备润-滑-剂。
身体骤然被撑开,樊远不适地“唔”了一声,重重喘息了几口气,趴在他身上委屈道:“太快了。”
颜睿道:“你自己点的火。”
说罢再次大开大合地撞击,樊远被他托着臀抬高,然后重重放下,每一下都深到极致,速度快到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樊远内脏肺腑被撞击地生疼,身体里火烧火燎地承受煎熬。
他胡乱地抓住颜睿的手臂,断断续续哀求道:“颜睿,颜睿慢点……我受不了……”
颜睿到底还是心疼他,渐渐缓下速度,这位爷又嚷嚷着:“快点,再快点,你是没力气了吗…”
颜睿气得重重拍打了下他白袭的翘臀,那里很快红了一片,樊远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靠他肩膀上嘟囔道:“好吧我不说了,随便你折腾,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了。”
颜睿道:“怎么不喜欢你,我还不够疼你吗?”说着又重重地动作了一下。
樊远呜嗯了一声,差点说不出话来,缓了缓才道:“动不动就打我,你以前才不会……”
颜睿没辙,俯下身,朝方才拍打的那块轻轻落下一吻,“抱歉,下次不敢了。”
这个吻仿佛烫在樊远的心上,他红着脸不再捣乱。
两人在实验室战到凌晨,颜睿依旧衣冠楚楚地穿着樊远给他定制的那身衣服,只有衣袖和胸前有些皱褶,那是被樊远意乱qíng-迷时不小心拉扯的。
相比之下,樊远衣不蔽体,浑身都是被蹂-躏的红痕,连脚趾尖都没放过,双腿打颤根本站不起来,颜睿用外套将他包裹着抱回了劳森家。
回去的路上,樊远窝在颜睿怀里小声问道:“颜睿,为什么我没有宝宝。”
颜睿有些意外,以樊远的个xing绝不会希望成为一个孕夫,没有孩子应该更合他的心意才对,问道:“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樊远道:“昨天我在军部看到罗素了,她的宝宝很可爱,鼻子和嘴巴像她,眉眼又很像埃文斯,我就想,如果我们有了宝宝,他会长什么样呢,会不会和我们长得一样。”
颜睿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小远,你知不知道,即使你是omega,也是没有子―宫的。”
樊远一愣,呐呐道:“所以?”
“所以,如果你怀了宝宝,分娩的时候是从肛……”
樊远一把捂住他的嘴,心有余悸道:“我不要生了,也不要宝宝了,你以后那个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戴tao!”
颜睿低笑道:“傻瓜,这具身体一出生就注she了抑制剂,这辈子几乎不可能成孕的。”
樊远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道:“你觉得遗憾吗?”
“有什么好遗憾的,”颜睿紧了紧手臂,“我有你就够了,况且我并不希望有另一个人和我分享你,哪怕流着你和我的血脉也不行。”
这样霸道不讲理的话,反而让人觉得安心,樊远心想自己八成是被颜睿调-教成了一个抖m,不过……感觉还不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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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睿毕业后直接被提拔到了军部,以他的资质和樊远这层关系,要谋一个有前途的职位很容易,但是他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樊远身边的位置。
樊远从训练室出来,一眼就看到自己媳妇坐在秘书的位置,双手托腮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
他下意识腿有些发颤,而后淡定自若走回自己专座上,端起热茶缓缓品了起来。
下属立即向他汇报道:“元帅,格雷西小姐升职去了总厅任职,夫人……霍威尔先生从今天起担任您的文秘一职。”
樊远刚入口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连忙挥了挥手,那人训练有素地退了出去。
门刚合上,他还没来得及逃跑,颜睿已经几步上前把人按在桌案上,“格雷西小姐?不是说秘书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夫人?”
樊远不满抗议道:“还不是因为你老爱吃飞醋我才撒谎的,否则我用得着抹黑一个正值青chūn年华的小姑娘?”
颜睿捏着他的下颌,笑得yīn沉,“这么说都是我的错了?”
樊远刚要点头,便听他道:“我这就去把那个,正值青chūn年华的小姑娘的眼睛挖了。”
就是知道会这样他才会撒谎的!樊远连忙抱住他的腰哀求道:“别别别,那姑娘有恋人的,你别胡闹好不好!”
颜睿一字一顿道:“那个女人每天都和你共处一室,而且对着你的脸,看了一年。”
这个理由太简单粗bào了,樊远完全接受不了,崩溃道:“真的没有啊,她忙着工作哪有时间看我!你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