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义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江落青一手提着两捆柴,胳膊底下还夹着几根新捡的,正在慢悠悠的往已经圆滚滚的柴里塞着,边塞边往庙里走。
秦子义见他这样微微愣了下,忽然想起庙里昨晚被他们已经用的差不多的干柴,神色柔和下来,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
江落青拍着手走出来,到树立边把他刚才因为不好拿随手扔下的弯刀捡起来,这才朝在小路口已经到等的满脸不耐烦的人走过去。
他十分悠闲带头抬脚往外走,身后大爷似的跟着一群人。
刚出去就看到一辆十分亮眼豪华的马车,车轱辘都是几层的。江落青眼睛亮,认出那里面还有防震的东西。
他嘴里“啧啧”两声,心里大约估量了一下弄这马车需要的银刀,结果得出了一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好几匹马,比他跑掉的那些好多了,膘肥体壮的。
一个手痒就没忍住摸了摸马屁股,又没忍住拍了拍,眼睛流氓似的上下打量,嘴里干脆利落,“好马!”
秦子义往马车上走的动作顿了下,对他道:“要是喜欢,待去了京城,这马便归你了。”
江落青摆摆手,眼睛都笑弯了,“不了不了,既然你们现在随便弄点都弄出这马车和马,我还是等去了京城再要得了。”
他搓了搓手指,“你哪儿应该有不少好马吧?”
“的确有。”秦子义道:“到马车里来歇歇吧。”
“不了。”江落青十分潇洒的拒绝,这马车内部空间从外面一看就知道不大,他坐进去跟这个陌生人面面相觑,一点意思都没有。
马车车辕上坐着一个赶马的,手里拿着鞭子。江落青数了数人数,发现压根没有能分给他的骏马之后就飞身坐上了车辕,这一手成功把他昨天才恢复的一丢丢可怜的内力耗尽了。
不过这一手出来的也算即使,一眼扫过去,好像震住了不少人。
一路因为有秦子义这个伤患,所以有的比较慢,江落青打了个瞌睡就靠着马车门在微微摇晃之下睡着了。
江落青觉得自己可能注定不是个平凡的人,不,或者是桃信这东西从来不知道消停这两个字怎么写。
自从他得到桃信之后,总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接受他是桃信之主了,他中毒了,毒好不容易好了,结果又出了斐烟戚,斐烟戚走了,又来了斐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