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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之前木房里那几十条人皮也是阿云从赵叔这里买的。

赵叔gān枯蜡huáng的手指夹着根廉价香烟,指甲皲裂,皮肤发皱,两侧脸也深深凹陷下去,只有浑浊眼球高高凸着,面相就有几分yīn森可怖。他眯着眼,不着痕迹地上下看了眼生的挺拔gān净的清秀少年,满布血丝的眼里掠过一丝贪婪yù念,然后咧嘴笑了:小臻啊,好久没到赵叔家玩了,进来坐坐?

方宜臻婉拒了:谢谢赵叔,不过阿云快从学校回来了,我得回家做晚饭。

赵叔手指搓了搓烟:说起阿云,上次那些‘料’,她钱还没给足呢。你们两没父没母的小孩,我也不好为难你们,原本想着算了,但是这几天手头实在是紧

方宜臻微微一皱眉:赵叔,还差多少?

不急,你现在能给多少是多少。

那好,我现在回家拿,待会送过来。

行。不过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你拿了钱过来直接放桌子上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

方宜臻回家数了自己打零工赚来的钱,把生活开销必须要用的都拿出来,只余手上几枚银元。嘶他再次体会到了生活拮据的痛苦。

叹了口气,聊胜于无吧。

揣上几枚银元,他走去赵叔家。推开半开的木门:赵叔?

没有回音,大概已经出门了。

因为往日赵叔跟他爸很熟,方宜臻不疑有他,走向院内唯一一间屋子,推门而入。

然而就在他把银元放到桌上的一瞬间,突然,一道灼热而腥臭的气息从后面扑了上来,紧接着,两只枯瘦却迸发出巨大力量的手紧紧地把方宜臻的身体从后抱住了。

赵叔丑陋却满是yù望的脸露出一丝沉醉,起皮的嘴唇不住地摩挲着方宜臻后颈白皙的皮肤,贪婪地嗅着他的气味:小臻,你真好闻,不要动,赵叔陪你玩个游戏

方宜臻一惊,恶心地几yù呕吐,疯狂地在脑内呼叫系统。

狗比系统快把我身体支配权还我!!!

挣扎or顺从,请选择。

这还用选吗我要打死他个guī孙子!!!!

请选择。

挣扎挣扎挣扎!!

下一秒,方宜臻就一个转身,挥起一拳砸在了赵叔凹陷的脸上。

即使挨了打,紧箍住他的手却不舍得放,甚至贪婪地想钻进衣服抚摸方宜臻的皮肤,方宜臻头皮都要炸了,他赤红着眼四处看了一圈,然后奋力将赵叔推开,抡起椅子就直接朝他脑袋上招呼。

赵叔被打趴下了,两道浓稠的血液从头顶缓缓流下,空气中隐隐弥漫起一丝血腥气。

靠,这次便宜你了,要是敢再对我动手动脚,老子直接把你嘴巴撕了,手指一根根拔了!被激地狠了,方宜臻脑袋里充斥了一股股无处发泄的狠戾,他bào躁地把椅子全踢翻了,临走前看了眼还有余力坐起来休息的赵叔,确认人死不了,这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里。方宜臻马上脱了衣服去洗澡。

被赵叔粗糙的手指摸过的所有地方好像都像有针在刺一样,方宜臻反复地搓洗着,直到心qíng平静下来了才关了水龙头。

真是倒了血霉了

他用毛巾擦gān身上的水珠,探手去拿gān净衣物。

就在这时,耳边蓦地传来一声细微的呵气声。

冰冷的、黏湿的,紧贴着他的耳廓,令人油然而生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方宜臻揉了揉耳朵,以为是水进去了。他拿到了内裤,弯腰穿时,尾椎骨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那滑腻的凉意一点点地沿着他弯腰时突出的脊柱线往上挪动,就好像是在抚摸上好的丝绸珍品一般,因为怕弄皱了弄坏了,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触碰。

森寒的感觉从四肢神经传到大脑深处,方宜臻倏地直起身,警惕地四下看了一圈。

这是个狭小幽暗的浴室,顶上的灯十分昏暗,好像下一秒就能熄灭一样,而窗口出了锈,关不紧,留了一指宽的fèng,凉风就从那fèng里chuī进来,充作窗帘的huáng布一角被chuī拂地翻飞起来。

并没有异样。

方宜臻觉得自己被闹出了疑心病。

这时一滴凉水滴在他的背上,他扭身一看,原来是淋水下来的口子没关紧。难怪刚刚背后总感觉凉飕飕的。

浑不在意地抹掉了水珠,他把衣服一一套上,然后洗了把脸,走出了浴室。

第二日,他一大早起来给阿云做了早饭,然后叼着个馒头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一颠一颠地驶出巷子。

贫民区里人很多,但是这条巷子里却没有多少住户,多半是因为方宜臻他爸还有赵叔都gān着跟死人搭上关系的活儿,yīn气重,也怕被鬼缠上。所以当方宜臻看到巷口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时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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