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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宜臻和阿福坐在灶台后,一时没被察觉,把那两人的污言秽语听了个全。阿福气的眼圈都红了,方宜臻作为被意yín的对象,自然也是怒极,他冷笑一声,从灶台后面走了出来。

那两士兵登时噤声了。

方宜臻淡道:怎么不说了?在真人面前,就不敢说了?

其中一人道:有何不敢,你这样的人,除了去王爷面前告状,又能有何作为?我们出生入死,难道还怕见血?

方宜臻笑了:我怎样的人?你们在背后随意评说他人,非但不知悔改,还有理了?好,我不与殿下告状,但总有一日,我要你们赤身负薪,跪在帐前求我原谅!

那你可记住了!我是王英才,他是孟丰羽,你且看我俩会不会去跪着求你原谅!

那两人大笑一番,意味不明地瞥他几眼,然后jiāo头接耳地走出去了。

阿福气道:公子,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现在战况紧张,能不多事就不多事,一切等战局稳定了再说。

方宜臻走出灶房,想起刚刚王英才和孟丰羽的污言秽语,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嫌恶之感。

按理说,他们只是言辞不敬而已,但楚徵却是实实在在地动手动脚又搂又抱,怎么在他们这儿,就觉得这么恶心,这么难以接受呢?

他摇摇头,不再想了。喝了碗清水粥,跟没喝一样,方宜臻揉着肚子回帐里去了。

现在他觉得,可能还是中军帐最安全。军中多是血xing男儿,根据这游戏的坑爹程度,他要是去住那种全是人的地方,就谢清和的相貌,不等于羊入虎口么。而楚徵,至少他生气拒绝了,他就不会再得寸进尺了。

卧槽,为什么老子一个直男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考虑这个问题?!救命,这游戏有毒!!

深夜,方宜臻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楚徵怎么还没回来?去哪儿了?

他披上外袍,走出帐门,站在外面chuī了会儿冷风,突地,一滴凉水滴在他的鼻尖。

方宜臻抬手一摸,然后似有所感,抬头望天。

一丝一点的雨滴从空中飘落而下,转眼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这场期盼已久的大雨让军中将士激动地全都跑了出来,纵qíng在大雨中大声喊叫,方宜臻站在淋不到雨的地方,隔着雨帘看到一道身影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他面前。

楚徵甩gān了手上的雨水,这才伸手替方宜臻裹紧了外袍:在等我?

方宜臻白眼一翻:我在看雨!

楚徵低笑一声:清和,你怎么知道今日会下雨?在这之前,揽云关已经有一年多没下雨过了。

方宜臻轻哼道:我就是知道。就他这个运气好到爆棚的体质,那还不是要什么来什么?说不定明天就传来从厌军集体腹泻,大兴军不战而胜的消息了。

楚徵眼含笑意,看着方宜臻露出一点得意的小表qíng,心底越发瘙痒难耐。百般纠结后,还是控制不住那疯狂生长的渴望,又朝方宜臻伸出了咸猪手,想要更靠近一点。方宜臻警惕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进帐去了。

楚徵摇摇头,无奈地低叹了口气,跟着进去了。

初chūn时节,揽云关又地处北方,一到夜晚便寒意入骨,方宜臻裹着被子也抖个不停。他露出两只眼睛,悄无声息地看着楚徵,身体时时刻刻都做好了防守抵御的准备。

楚徵看他谨慎的模样,啼笑皆非:你安心睡吧,我睡地上。

说罢,他就搬出一chuáng新棉被,随意往地上一铺,然后开始脱衣服。

水滴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衣服上滴下来,很快,地上就cháo湿一片了。

因为条件不好,所以营帐都是就地搭建的,里面没铺地毯,全是泥土地。方宜臻看楚徵就躺在那又cháo又冷的地上,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我会不会太过分了啊,他好歹也是个王爷,要是这么睡一晚,明天冻出毛病来怎么办?呃这chuáng这么大,两个男人睡,好像也不挤?

妈的,都是男人,扭捏什么?楚徵要是敢毛手毛脚的,他直接把他踢下去就得了。

楚徵,你上来睡吧。

方宜臻往里挤,靠着壁,然后拍拍空出来的位置。

楚徵一挑眉: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心软了?

爱睡不睡。

楚徵马上把被子往chuáng上一扔,然后在chuáng上躺下来。

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方宜臻还是能感觉到楚徵身上的寒气,冻得他睡意尽失。

睡不着,方宜臻gān脆就睁着眼看帐顶发呆,过了许久,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朦胧间好像被抱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他实在太困了,就懒得挣扎了。

模糊间一个念头闪过:这人难道是特地等身体变热了之后才来抱他的么

第二天一大早,方宜臻一睁眼,就面对了跟楚徵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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