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死阵,布下一般都是为了‘活’。可是那只鬼要jīng尽修为,不需要这么做。
推理陷入僵局。
那只能用排除法了,要是有明显指向陈太傅的证据,那应该就是有人陷害了。曲泊舟皱起眉头。
我们为什么不出去走走,用双眼去看看到底谁是术士呢?牧轻言偏头,露出个看白痴的笑容。
你说得有道理。曲泊舟再次把扇子往牧轻言头上一敲,不过,不管怎样,你不准打陈太傅的注意,把他留给我。
没想到你口味、如此清奇。牧轻言目瞪口呆。
曲泊舟但笑不语,收回扇子后朝门口走去。
哎你放心,什么仇什么怨,我都不管的,我的目的很小的,不会伤害任何人。牧轻言在他身后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逻辑死掉了
求别细扣逻辑!!!作者智商很低的!!!
☆、第一个世界
柳枝将垂不垂,僵硬地横亘在石桌边四人的头顶上。居于荷塘旁而不香,池中波纹起而不灭,看不出原本颜色的鱼就直当当地停在池面,保持换气的模样。
孟衢的声音将牧轻言从回忆中拉出,他道:我之所以能够深入咒局案件,是因为丞相信得过我,派我随司天台一道调查。在进京赶考之前,我一直在河阳城,我和轻言一同在河阳城长大,我有无接触过
牧轻言皱眉打断:对不起,你又不是被我拴在了裤子上和我时时不离,我无法证明你没有修习过术法。
轻言你是否还在怪我。孟衢目光黯然。
牧轻言没被这诡异的咒局给吓住,倒是被孟衢这话给激起一身jī皮疙瘩。这种言qíng小说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我玩的可不是什么攻略游戏啊!这般想着,他忍不住抖了抖手臂。
我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动机孟衢的话再次被打断。
此时一道红色破空而来,目的直指石桌后的华长老。已经习惯了视线内只有黑白二色的牧轻言,被这夺目的色彩给亮瞎了眼睛,接着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这是一封信,信封一面粘着根火红的羽毛,另一面用朱砂画满了咒文。难为了,竟是用这种方法才将信传进来。华长老将羽毛摘下收起,拆开信来,他粗粗一览后神色大变,我们被骗了!那术士竟如此狡猾,阵中有阵,我们此时是在他捏造的幻阵中!
难怪
那当如何破解?
这老婆子也给了破阵之物。说到此处,华长老竟面色有些尴尬,他将信封口子撑开,往桌上一倒,竟倒出几枚瓜子来。
这是什么套路?牧轻言数了数,瓜子一共九枚。
九紫右弼星,九宫飞星中的第九颗。九紫属火,其星右弼,其神天英,其用神天乙,其方正南,其门景,其卦离。华长老解释一番,最后咬牙切齿来,这死老太婆,多写几个字会死吗!
说罢华长老拂袖而起,捏指运算,不出片刻他抛出八道huáng符。他挪动位置,牧轻言看见他脚下生出个太极,太极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道huáng符各占一宫,华长老一手指天,一手向地,八道符纸中燃起七道。
此时华长老回过头来,牧公子,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被点名的牧轻言一愣,随即点头。
长老不愧是长老,竟从袖中掏出一罐朱砂,一支笔,和gān净的huáng符。笔蘸上朱砂后,华长老写起符来。到七道符燃尽时,这张符纸恰好完成,他扔向牧轻言,念。
牧轻言接过后有些傻眼,符纸上字不多,八个,但这种术士体辨认起来着实费力,他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牧轻言磕磕绊绊地念完,八卦里的华长老又起一道符纸,朝着方才八道中唯一所剩的那道所在方位地面拍去,顿时地动山摇。
整个大宅院开始崩塌,天空跟经年的墙纸般片片脱落,地面多出一个dòng来,华长老念了个诀,符纸一张接一张飞出,化作一条粗壮的藤蔓,从裂fèng口子往下垂去。
走。说罢华长老背过身,蹲下抱住藤蔓,快速向下滑去。
剩下三人纷纷效仿。
这个垂直的dòng越往下越开阔,到了底部,简直就如同一座宅院般大小,但空空如也。当然这都是靠华长老驱着照明符所见。
华长老拿出那根羽毛,它能带着鹤老太婆的信到幻阵里,我们便能靠着它出去。
牧公子,你来。华长老对牧轻言招手,方才是你念的咒,所以寻找出口还得靠你,这里需要你的一滴血。
别说一滴血,你把我血放gān都行。牧轻言心里嘀咕着。
有刀吗?牧轻言问。
孟衢自怀中掏出一把短刀递与他。牧轻言一边割破自己的手指,一边觉得这把刀有些眼熟。不过他最近觉得眼熟的东西太多了,也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