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太大了
放松一点。尤里卡吮裹着他的唇,一遍遍吐露着令人心动的爱语。
呜,尤里卡
湿腻的jiāo合声响伴随着清脆的ròu体撞击,暧昧的沙哑呻吟高高低低地从被caogān的青年口中流泻而出。并不如他平日说话那般的温声和语,每一声都似带着小小爪钩的倒刺,紧紧勾抓着人的心,散发着甜腻媚人的香。
潜伏在一墙之隔外的人被屋中的yín靡之声骇得面色发白,手中短剑也险些滑脱出去。他虽看不到里面的qíng景,但仅隔着墙面听见这凌乱的做爱声响就已令他后背湿透,更何况翻云覆雨的是两个男人。
他悄声待了片刻,那动静也没有要结束的迹象,甚至愈演愈烈,青年赤luǒ的话语换到城中的jì女也要羞涩一番,而他却毫不知耻地纠缠着另一个男xing。赫拉斯的脸色由白转青,瞠目结舌地楞在当场。
恍惚过来才赶忙躲进远处一条黑暗过道里,半晌惊骇才褪去,失望和怒意渐生。
守了半夜,那间房门才吱嘎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靳雨青披着一件薄白袍子,两只脚踩在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声,他回头确认了一眼尤里卡确实睡熟了,才继续向前走。行至一条横亘着的狭窄过道旁,一掠黑影忽然从里面跃出,捂住他的嘴将他向黑暗里拖去。
他当即屈肘狠狠一击,两手擒住偷袭者的手臂向侧甩去,行云流水地一套擒拿术,将对方拎倒在地,用膝盖死死顶住偷袭者的喉颈。
赫拉斯?!待看清来者的面貌,靳雨青不禁惊讶出口。
赫拉斯黑着脸将他推开,立刻站了起来,尖锐的目光扫视着他的全身。
靳雨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将衣襟拢紧,遮盖住尤里卡留在身体上的痕迹,略略尴尬地笑了笑: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不放心,觉得你很奇怪。赫拉斯收回视线,却也不知该将目光焦点落在何处,因为靳雨青浑身上下都凌乱不堪,实在是不忍直视,埃米尔,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靳雨青道,声音喑哑,很明显是在刚才的剧烈活动中喊坏了嗓子。
赫拉斯忽而怒了,揪起青年的衣襟,压低嗓音吼道:埃米尔·琼斯,我看你压根就不知道!你留在这座魔窟里,做一只shòu类的人宠,叫得似个dàng妇!
那野shòu威胁你什么了?算了,不管是什么,你都必须跟我走,不能留在这种地方!赫拉斯松开他的衣领,攥着靳雨青向石阶处走。
靳雨青甩开他,退回了yīn影里: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行。对不起,赫拉斯。
赫拉斯惊诧万分:你疯了吗,埃米尔?你是一国之王,哪怕是个弃王,一旦你回到王庭就将拥有这个国家的一半权力,与你的同胞兄弟阿维德分而治之!如今你要告诉我,你qíng愿雌伏在那只人láng的身下承欢?!
这不是我本意,但我有必须要做的事。靳雨青坚定地说。
我只见到你向一个畜生张开双腿!埃米尔·琼斯,这不是一个猎鹰团勇士、一个男人应该受的侮rǔ!
靳雨青也激动起来,抬起眼睛道:我并不觉得这是侮rǔ,我爱他,像你爱诺娜一样!我甘愿陪在他的身边,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赫拉斯,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堂兄,我并不qiáng迫你接受我与尤里卡的这种感qíng,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的决定,我很清醒。
赫拉斯被梗得不知该反驳什么,良久憋得面红耳赤,叱他,荒谬,这太荒谬了!你简直是中了邪毒!
靳雨青抿唇一笑:名为爱的毒,虽苦尤甜啊。
你果然是疯了赫拉斯道,我只知道这座岛依旧很危险,我们离开以后,岛上的láng群又开始活动了,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潜回来。猎鹰团就在岛外,我们随时可以杀回来。
我知道,这也是我留下的原因。哈里斯死了,可他的邪灵之力有一部分储存在尤里卡的体内。尤里卡现在的状况不太稳定,他需要血祭延续生命,但也需要戒掉血祭以杜绝红教的继续传播,王国里依然还有不少信徒通过那种邪门的绿宝石给邪灵提供信仰力,这很不乐观。
赫拉斯说: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靳雨青道:回王庭中去,将你们的所见所闻告知我的兄弟阿维德王,让他颁布法令,遏绝红教。信奉红教的人都是已知或潜在的谋杀者,让王兄加qiáng巡兵布置,凡是红教的可能信徒,一缕严加看管教育扭正思想,并销毁他们手中的绿宝石。
我们走了,那你呢!
我留下处理圣殿,必须让尤里卡适应没有血祭的生活,我才敢带他离开岩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