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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靳雨青懒洋洋地应了声,长臂伸去,捞起他搁置在一旁的酒壶饮了一口。

我想gān你。

第95章与láng共舞13

哈里斯的房间里铺着一整块的羊毛地毯,靳雨青近乎赤luǒ地仰躺在地板上,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他伸手从榻边扯下一条薄毯盖在腰上,黏腻的不适感让他扭动了下身子,转眼看到窗fèng里透进的日光。

靳雨青觉得渴极,摸到的玻璃酒壶里却空空如也,而尤里卡不在,许是刚才他被cao弄得意识模糊的时候离开的。他回想起那日宣誓成为尤里卡的信徒的qíng景,那个男人发了疯般的将他压在身下,身体被折叠成各种形状,吞吐着对方蓬勃的yù望,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酒和爱yù成了两人聊以度日的唯一乐趣。

红教父神虽然换了人,但圣殿里的侍女仍然对这个邪教心怀敬畏,甚至是异样的痴迷。她们不愿离去,不管驱赶多少次都是偷偷的躲起来,第二日堂而皇之地站在神像下肃穆地祈祷。

她们更加盼望能够入得新父神的眼,得长久永生、得恒久幸福,划破自己的身体,用鲜血灌注绿色宝石,进行私下的血祭活动。

每捉到一个,靳雨青便bī迫她们jiāo出宝石并销毁,但向父神献血的少女仍然源源不绝。饮血的快感让尤里卡上瘾,也让他瞬间就能拥有无限的生命活力。哈里斯死后,留在尤里卡体内的邪灵之力愈发壮大繁荣,使他无法自控地渴望献血,像个深度中毒的瘾君子。

靳雨青将口中津液咽下,湿润着gān裂的喉嗓,手却qíng不自禁地探进薄毯里去,越过小腹的丛林,触到一处仅为尤里卡绽开过的隐秘,微凉的指尖将将按到那方柔软地带,括约肌被激惹得狠狠一收缩,突然从狭fèng里涌出大量湿黏,顺着臀fèng向后流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连空气里都积存着无法排遣的石楠花的气味,深觉眼下自己这种状况实在是糜烂透了。

门外传来一声倒地的声音,靳雨青紧张地想站起来去看一眼他生怕尤里卡出了事,可双膝却打着软地跪回到羊毛地毯上。房门被打开,尤里卡捧着一筐浆果闯了进来,眉头紧紧皱着,袖口溅上了几滴红色。

靳雨青心下了然,道:又有人向你献祭了?

青年眸色渐冷:你接受了?

浆果筐翻打在地上,椭圆小果滚了一地,尤里卡沉下腰抱住他,呼吸粗重地摇了摇头:那是毒品,雨青帮帮我,我快抗拒不了了

靳雨青听他并没有接受献祭,心下微微宽慰,抬手环住了尤里卡的腰臀,神色魅然地咬开他系束衣袍的腰带,饥渴地嘬住他的顶端,跪着的大大岔开的双腿更加重了视觉上的冲击。

尤里卡的十指cha进他的发里,似要将他推拒。

来要我,来要我吧尤里卡,靳雨青道,我帮你戒毒。

以一种名为qíngyù的毒,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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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再一次四合,凄冷的月光将岛内的岩石枯枝染上一层银白霜华,一道脚步声在林间快速疾走,掠过湿润的泥土地,在空气中呼出一团团的热气,闪瞬藏在了圣殿附近的一道岩fèng里,手中短剑刃上飘血。

紧跟其后的还有个灰褐色的快影,幽绿的眸子四处撒着,最后向另外一个方向追踪而去。

岩fèng里的人影渐渐走出,悄无声息地偷偷摸进了圣殿。

他抬头望了一眼无面神像,那高大的石头雕塑似乎与之前不太一样了,颈上那条最具标志xing的项链被人砸毁,充作吊坠的绿色宝石不翼而飞。

男人将短剑的血迹在袖上擦净,紧紧握在手里,贴着石壁登上了盘旋而上的石阶。

不、不能再放了,尤里卡靳雨青屈起的双腿被折向肩膀,羞耻的某处一开一翕地吞咽着红彤彤的果实,将整圈皱褶撑得柔软湿润,浆白色果汁从罅隙里渗出来。

暖热湿滑的软物将露堵在外面的半颗圆果推了进去。

几颗了?苏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沿着尾椎骨骼响彻脑海。

七、七颗,靳雨青哈、哈地吐着气,眼朦如雾,湿漉漉地勾着人,呜尤里卡不要浆果了,要你、要你!

尤里卡抹掉他眼角滴落的生理xing泪珠,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按着大大打开的双腿,将自己的巨物推挤进青年的身体,借着浆果汁液的润滑顶入至根,紧接着大开大合重重伐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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