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将他一推,给猴急的青年抛去了一个责备的眼神。艾立安眉毛垂着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刚想把他衣服再穿回去,却看jīng灵一抬身子,自己把衣服敞开。
艾立安眼睛隐现红光,立即又扑下去。
jīng灵仰起脖颈,敏感的翅翼根处被人抚摸着,平静的心qíng也被渐渐加重的喘息所取代,自己在这个世界清心寡yù了六年,若是此时再不开点荤,也太对不起兔子他爹的勃发英姿了,要知道当年陈乂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连大动作都不敢做,唯恐他一个马上风过去了回不来。
靳雨青松开手,转而去摸自己那只还软着的兔子,摸得它也能随时都要咬人。
艾立安围观了一会,手指抹开jīng灵嘴角的涎液,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在熊熊燃烧,他忍了许久,终于感xing战胜理xing,伸手攥紧了靳雨青的白嫩小兔叽,小兔叽还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等会、等会。青年安慰道,三两下把自己的黑袍甩开,青年的身上零星散布着数条陈年伤痕,他握住大兔叽凑近靳雨青,它也要。
靳雨青只想让他赶紧松手,下意识就问:要什么?
亲一下。
兔叽像是洗完澡刚出水,湿淋淋地蹭在嘴唇上,靳雨青盯着眼前的大兔叽,咕咚咽了一声口水,试探地亲了一口。
青年舒服地一吸气,还要再来一口。
于是深一口浅一口上瘾了。兔子他爹倒是愈加雄姿英发、虎虎生威,靳雨青的唇却被磨蹭地红彤彤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艾立安心qíng愉悦地又摆弄了一阵子,才抚。摸了几把靳雨青的兔叽以示奖赏。然后把两只兔叽凑在一起,看它们磨头蹭尾,蹦蹦跳跳,十分可爱。
青年受用地享受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像一只飨足的老虎猛shòu。
洛伊,摸不到。
什么摸不到?靳雨青抬腿勾了勾对方,觉得自己都算是敞在他面前了,还有什么摸不到的。
青年将已是口中美食的jīng灵一掌翻过去,视线顺着线条起伏的脊背滑下来,在腰窝处留恋片刻,最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朝他伸出了罪恶的魔掌。
靳雨青猝不及然地嗷地一叫:你特么又、又
回头看到青年脸上忘qíng的炽热谷欠望,又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舔了舔自己口gān舌燥的口腔,腹诽道:看在你上辈子没吃上ròu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
然后低下脊背,将后半个腰身抬高了几分,几乎半跪趴在石chuáng上,脸红透地嚷道:行行行,给你捏,捏吧捏吧!
艾立安大手一覆,揉面团似的,不时还用大兔叽滴点水液保湿。
够了吧靳雨青把脸埋在身下的皮毛里,膝盖颤颤发抖,艾立安艾立安?
青年眼中的暗红缓缓散开,迅速铺满了整个黝黑的瞳仁,黑发黏腻着汗水垂落在他赤luǒ的肩头上,整个人都透着疯狂的诡异感。
他两手擒住jīng灵的腰,掰开山丘,准备将大兔叽放归山林,让它彻底的自由自在。
靳雨青感觉到兔子他爹张开了嘴,突然叫道:等等,我还没准备好艾立安,艾立安?他唤了许多声,对方都沉默着不说话,只有先行在山林里探路的手给他回应。
然而山林入口的小径那么窄,怎么能突然容许一只大兔叽通过!
兔子踩着石壁跃进了山林里的峡谷,峡谷里山石震dàng,糙木摇晃,一只健硕的生灵在其中奔跑撒欢,抑或停留在水边饮溪流解渴。
靳雨青额头洇出了一层汗,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雾,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动物毛皮,条件反she想躲开他的攻击,被无理地抓回去之后就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慢一点,不行了艾立安陈乂
低低的声音刚说出口。
艾立安心神激烈一dàng,似有一只利爪在胸口使劲抓了一下,把他一颗心都挖去半边,霎时眸中血色大盛,按住jīng灵的脊背,狠狠地撞了过去,用力抽拉几回。
滚烫的小腹贴上滑腻的臀部,又往深处挤了挤,次次入底。
艾立安负气问道:又是他,他到底是谁?
靳雨青一下子就被顶软了腰,小声呜咽着闭上眼睛,恍惚间明白自己叫错了他的名字,可他既是艾立安也是陈乂这种事qíng,即便是说了他也未必能够相信。
青年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摸到一手温温凉凉的湿滑水汽,舌尖一扫又苦又咸的。艾立安心下忽然一慌,放慢了动作去抱抱他。
jīng灵睁开朦了露水般的灰蓝色眸子,软软伸出胳膊,握住艾立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是你,都是你。你也许不信,我们
艾立安恍了半天神,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奋力去追去赶却仍然被它溜走了。他低下头看见靳雨青朦胧颤栗的眼睫,忽然感觉那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起码不会重要到要伤害jīng灵的地步,于是qíng不自禁地堵上对方还在无措解释的嘴。